“真是讨厌,怎么瘟神又回来了?”
一看到葛韵秋刚一推门,岳美子顿时阴着脸,却又不敢和其正面起冲突,只能小声嘀咕道。
自然岳美子嘴里嘀咕些什么,斯甜这么近的距离听得一清二楚,赶忙用手肘顶了顶岳美子,示意让她别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继而斯甜将目光挪向了门口,示意岳美子自己个和对方出去。
岳美子很是会意,顿时从斯甜的床边站起身来,却还是气焰犹存,这不待见葛韵秋的颜色都放在了脸上,葛韵秋自然也不是个傻子,那看的是一清二楚。
不待见就不待见吧,自己压根也没稀罕这种待见自己,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和这种势利眼大嗓门,凡事爱出头哗宠取宠的女人根本不不看在眼里。
俩军裁减而过之际,竟是谁都不理谁的瞥了对方一眼,各自的孤傲不看在眼里,还真是火花四溅。
只不过已经归为对方军团的斯甜,倒是显得有些做贼心虚,当葛韵秋将落寞的眼神落在了斯甜的身上,斯甜竟然连看都不敢看,顿时仓皇而逃。
就这样,岳美子欲要发作,硬是被斯甜生来硬扯,连哄带骗地拉出了宿舍,而葛韵秋则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这样一对如同闹剧一样的行为,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不时哎哎叹了一口气,毕竟斯甜这样的作为让自己伤心欲绝,这是真的伤筋动骨的痛。
丝丝苍凉之际,葛韵秋不时回过神来,继续前行拎着自己的藻蓝敲开了隔壁卿梦雯的房门……
而出了房门找到一处僻静之处的斯甜,停下了脚步,警惕性极强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动作当真是小人极了,如此这般不就是等着背后挑拨生事的吗?
果不其然,如同电影桥段的一幕发生了,斯甜早有准备的心怀叵测道——
“你刚才这是要干嘛?没有必要摆出一副厌斥对方的到了极点的表情吧,毕竟她父亲可是在这个房间里有权有势——”
“管她谁谁的爹!有多厉害,姐姐我来这所学校也不是吃素的,要知道他父亲厉害,我的父亲就没有本事了吗?别再本姑娘勉强装腔作势,姐姐不怕!”
“是是是!大小姐你是不怕没错,她葛韵秋有时候也是太过自以为是,谁谁都不放在眼里,谁谁都入不了她的眼!搞得我们一屋子的人都跟她仆人一样,她是高贵的公主,咱们看她的脸色还不是因为多少顾忌些她父亲的身份吗?若不是如此谁稀罕搭理她那么多!”
斯甜脸色突变,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狠狠骂道——
这和她平日里温柔弱小的形象完全不符,宛然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若是葛韵秋看到斯甜这样的一面,听到她背后这样说自己,估计早就气的吐血了!
斯甜绝对极度的仇富心理,根本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别说她是这样的心思对待葛韵秋,包括对与身边这个高调行事的岳美子亦是如此,只不过此时此刻自己的利益和对方相投,所以这才放下了点尊严,一副小人低头哈腰的形象使然,到底是家庭战场锻炼出来的两面派,挑拨离间之术,还真是运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