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院长,你让我给你叫的那几人,我已经给你叫过来,是现在要见他们吗?”
到底,葛韵秋独战群雄的事件到底还是不胫而走,只是保不住火的,更何况人言可畏,不知道的人把话说的很是难听,都说什么院长包庇自己的女儿胡作非为,向来是从宽对己从严对他人,这个消息多多少少也传到了葛院长的耳朵里。
葛院长在没有清楚了解事情的情况下,是不可能随便下断言的,所以还是把当场的所有人集中起来,决定一探究竟。
这个时候,不管她是敌是友,大家都利益相投,再加上舆论对自己这方很是占优势,五个女生决定捏造事实,这一次若是不把你葛韵秋给掀翻了,就枉费了自己在寝室挨骂的遭遇。
几个人见到院长的态度极好,惯会伪装,比着之前在寝室里骂爹骂娘想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让岳美子和李文如此谦逊了。
这可是自己最后翻盘的机会,自己若是再不站出来给自己争取利益,只怕自己死的就更惨了。
大家一致口径,对于岳美子和李文咒骂葛韵秋全家的事情绝口不提,反而是把葛韵秋描述了成一个无恶不作,冷傲不近人情,事事都唯我顿尊,在寝室里总是作威作福像极了大爷的姿态。
听到这里,葛院长当真是有几分气愤,这人要一旦生气起来似乎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对于岳美子和李文口中的葛韵秋当真是真假参半,葛韵秋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凡是人才都谁有些傲骨和清高,对于那些不入流的下三滥的手段向来是不屑不顾,更是嗤之以鼻,既然无法做到扭转乾坤,索性急出淤泥而不染,远离小人,并且厌恶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要知道,一个人若是真正讨厌一个人的话,是很少能够天天跟她走近,更何况又是在葛韵秋这个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呢?
到底,葛韵秋还是输在了人心,自己即便再优秀,中国就似乎这样一个社会,凡事都要靠团体的力量,个人主义在一个人口众多的国度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而葛院长深知自己的女儿却是是一个不太会做人不太会办事的学霸,骨子里和自己一样留着血脉,凡事看人不顺的时候说话向来不留余地,清高自傲,孤芳自赏,凡事都高规格要求自己,就是这样鲜明的个性,对于周边人来说无疑有种无形的压力在鞭策自己,若是不上进就会被人给比下去……
想到这里,葛院长似乎对于女儿的缺点对号入座,却也懒得去思考那些不真不实的言论。
一次集体告状结束,当真是点燃了葛院长的怒火——
好家伙!自己几日不见,自己的女儿脾气渐长不是?打着自己的名号的在寝室里作威作福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不是?
想到这里,葛院长再也忍受不了,一个电话就把葛韵秋给支唤了过来。
“你们寝室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闹得鸡犬不宁全天下皆知了!你要知道你是院长的女儿,你的所作所为不仅仅代表你的个人,还代表你爸我的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到底有多丢我的脸呢?”
这次葛院长是真的火了,葛韵秋这一进门就如雷炮弹般大发雷霆,根本不给自己女儿解释的机会、
看到这里,葛韵秋本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叫自己来办公室的来意,结果自己刚一进门就被人如雷灌顶地打骂一通,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呢,完全傻了眼——
“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到底做啥丢人现眼的事情了呢?你说清楚,我在学校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行事,好好读书,多学习少管闲事,我倒是不知道我做错那件事,让你如此生气!”
葛韵秋反应过来之际,顿时也是气得一头火,自己平白无故被骂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论谁谁受得了呢?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呢?自己做的什么孽自己不清楚吗?你一个人把寝室的女生全部骂过来遍!我知道听说你那气势气吞江河,站在上铺居高临下口不择言,把一屋子的人都给骂哭!你还真有本事不是?现在你的名声已经在外,一提到老葛家的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女生,那强势霸道的个性,谁见谁怕!你这不是丢我的老脸是啥!”
葛老爷子不说还没有那么大火气,一提这事火气更加强烈了。
“你说这事是吧?面子面子你就知道面子!你以为那些人表面逢迎就是给你面子是吧?你咋不问问我为何会发那么大脾气和他们几个人吵起来呢?之前她们怎么折腾我,我都是忍着不发作,而这次为何我什么都不顾就乱发作一通呢?你就听了那些小人的话,就把你亲女儿给打骂一通!到底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呢?”
说到这件事,葛韵秋更是万般的委屈,别人怎么议论自己,自己都不在乎,可是偏偏没有资格骂自己的则是自己的父亲!
自己怎么不知道此次事发,自己在学校的名声再次一落千丈,每每自己上课在外,背后总是传来异样的眼光,还有那些偷偷摸摸指指点点的小动作,自己不见理会那是因为自己冷静下来想想,那天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了,不应该把声势搞得那么大,弄得人尽皆知。
而自己唯一不后悔的是,自己用自己的方式捍卫了自己家族的名声,到底不知道自己做错到了哪里,自己父亲不分青红道白就把自己给骂了!
想到这里,葛韵秋即便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冷血贴面,恨不能心都是石头做的强悍女,在此时此刻自己实在似乎忍受不了,终于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看到这里,即便葛院长脾气再如何大,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别人说什么都好,自己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心头肉,纵使她有一千个不对,也还是见不得对方受半点的委屈。
葛院长终于放下了自己院长派头和说教的驾驶,不时哀哀地叹了一口气,好声好语地询问道——
“你也别觉得委屈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和你有关系,你父亲我着急上火也是正常的,你把事情的原委说给我听听,我会判断其中的轻重缓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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