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峥笑的很轻松,“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嗯?我不答应你你说我拿你当猴耍,答应了你又说怕是在做梦。我真的有让你那么惊喜?甚至有些做梦的感觉?”
“其实也不是。”我深吸了一口,“以前你总是爱欺负我,喜欢刁难我,现在忽然对我这么好,让我有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你还真是个傻瓜。”简峥声音有点无奈。
我舔了舔嘴唇,干笑了两声,趁着他不注意,忽然凑了上去,在他的嘴上啄了一口,结果没仔细留意着,直接磕上了他的牙。
“唔……”我呲牙咧嘴的捂着嘴,看简峥正瞅着我,冲着他咧嘴一笑。
可能是我现在的模样狰狞了点,把简峥给吓着了,他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去漱口。”简峥命令我。
“哦。”我乖乖的答应了一声,麻溜的跑出去。
这一晚上我睡的特别安宁,抱着简峥死活不肯撒手,我怕我一松手他就又会变成平时那个对着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人。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放在窗边的君子兰经过一夜风雨的洗刷看起来愈发的青翠欲滴,点点雨水顺着翠叶滑落,滴落在窗户台上,屋内一片潮湿的气息。
头晕、嗓子疼。
这是我醒来之后的第一感觉,伸出手挡住刺眼的太阳光,咽喉处却是火辣辣的肿疼,想要伸手撑起身子却没有力气。
准是昨天晚上睡得太熟忘记关窗户,碰巧又下雨了。
我能想到的解释也只有这些,眼前的视线模糊一片,缩在被窝里却也挡不住浑身的寒意,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发现早就已经空了。
我有点慌张,想爬起来但是又没力气,想了想昨天晚上简峥的温柔,心里头有点难受。
大概是做梦了吧,简峥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
我浑身冰凉,冷得不行。
我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夜没关窗户而已,额头烧的发烫,手脚冰冷没有知觉,浑身火灼般的难受,眼皮子一沉,又昏睡了过去。
估计这应该就是昨天我做春梦的报应了。
我在昏迷间意识依旧模糊,只能感觉到有人抓着我的手,往我的咯吱窝里头塞着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的就想呼一巴掌过去,然后跳起来大吼一句“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
但还没抡起来就被人牢牢抓住,张张嘴想要说话,但喉咙间传来的火燎般的疼痛让我特别难受。
“别动。”低沉的声音中透露着疲倦与无奈,有人把我给抱了起来,我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才有了点意识,我听到简峥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医生,她是什么病?”
“只不过是高烧而已,没多久就能醒过来了。”收拾东西发出的碰撞声,医生刚要走却又停下了脚步,“她身体比较弱,多注意饮食方面,你多上上心,好好照顾她。”
“行。”
还真是简峥啊!我昨天没做梦?
我脑子一片糊涂,嘴里头突然被人塞了点东西,苦的我受不了,想给吐了。
“你敢吐我就把你给扔出去。”有人威胁我。
我立刻抿着嘴不敢动了,他又把我扶起来,给我一点一点的喂水进去,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胃里一阵暖意。
我问他:“我是不是感冒了?”
“比感冒严重点,高烧。”简峥用纸巾擦掉我嘴边的水渍,“啧,这门牙可真漂亮,一边喝水一边漏。”
“我这门牙不还是昨个才掉的。”我的喉咙疼的不行,声音也难听,“你要嫌丑你别盯着我看,转过去。”
“那你还不赶紧好起来,赚点钱去整个容,最好能把你这张嘴给整整。”简峥给我垫了个抱枕在背后靠着,“你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烧了,我让他们三个都回市里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了。”
“那怎么行!”我一惊,手中温热的白开水溅到了被上,“王梅的案子怎么办!”
胡伯跟陆欢一走,那查案子的人不就又少了几个?白柔走不走我无所谓,主要的是少了胡伯跟陆欢,我跟简峥两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李春阳一看那样就不是好惹的,而且当初他既然杀了人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运出去,说明这安定村里头肯定还有同伙,就算简峥抓鬼再厉害,可那是人啊!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更何况我对简峥来说还是个拖油瓶!
“他们不走的话,这件案子查不下去,人太多了反而会引起注意。”简峥拍了拍我的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么?”
我被他这一转变吓得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你……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简峥一心捏造的气氛被我硬生生的给破坏了,他勾着嘴,笑的特欠的那种,“小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看看人家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论起脾气也比你会迎合男人,你怎么就不跟着学点?”
我气得唾沫星子横飞,“你喜欢你去找啊,你要喜欢那种拆迁队出来的我也能学啊!就怕你受不了。”
“我受不受得了你怎么知道?”简峥笑的特坏,“小北,你之前不是说我不行么?现在咱俩要不要试试?”
“我那就是开个玩笑。”简峥再提起这茬的时候我有点心虚。
简峥笑,“那你质疑我的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你行不行问问白柔呗,她不最有发言权么?”我端着杯子,闷着声回他,“说不准人家还求着跟你实践呢。”
“行了,一屋子都是醋味了。”简峥别了别唇角,下一秒钟,湿润的唇就吻了上来,唇舌缠绵,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手上端着水杯,硌得我胸口特疼。
简峥低着声,“真乖。”
我嘿嘿一笑,“那不是吹的,我之前也有练过。”
简峥嘲讽我,“做春梦的时候练的?”
“别瞧不起人,当初我上学的时候也是学校里头的一枝花,不少人追我呢!”
“小北。”他叫了我一声。
“嗯?”
“大白天的别做什么噩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