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每次,男人看到她都是这种举动,安年落那张俏脸泛着一抹的羞红,双眸甚至带着一抹羞愤道。
“乖乖让我吻一下。”
谈靳墨粗哑着嗓子,修长的手指,摸着女人的鬓发道。
男人的声线低哑迷人,惹得安年落的身体不自觉的一阵轻微的颤了颤。
“今晚好好的补偿我。”过了没有多久之后,谈靳墨才放过安年落,男人恣肆的舔着唇瓣,凑近安年落的耳垂,男性炙热危险的气息,惹得安年落的脖子一阵绷紧。
“谈靳墨,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腻掉。”
在男人迷恋的吻着女人的脖子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安年落,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幽幽道。
腻掉?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原本还泛着温柔的眸子,瞬间变得异常危险和森冷。
看来,他的小猫,似乎还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呢?
这个样子想着,男人那双原本就邪佞骇人的双眸,更透着一股阴沉沉的寒气。修长的手指猝然的握住女人尖细的下巴,将女人的脸颊,板正对准自己那双邪魅幽寒的眸子,男人凉薄的掀起唇瓣,笑的犹如岸耶的食人花。
“亲爱的落落,你觉得我要多久才可以腻掉你?”低沉犹如金属般质感的嗓音,透着华丽的声线,钻进安年落的耳膜,安年落的身形倏然绷紧,面色平静和嘲笑道。
“谈靳墨,七年了。”
已经七年的时间,从七年前开始,安年落便成为了谈靳墨的地下情人,现在却已经过去了七年吗?
“宝贝是想要感叹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我?”谈靳墨神情复杂的盯着女人眼底带着的落寞,薄唇恣肆的含住女人的樱唇道。
男人夹杂着放肆的话,令安年落再度自嘲的笑了笑。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任由男人亲吻自己的唇瓣,甚至是脖子,更甚至是……
空气渐渐的暧昧而潮湿,火热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消散,而宫小衍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她只是静默不语,任由男人无所欲为,直到男人玩尽兴了,才会松开安年落。
“看着我。”
谈靳墨痴迷的吻着女人的唇瓣,女人格外温顺的表情,更是令男人欲罢不能,可是,女人深情冷漠甚至是沉寂的样子,却令男人的眼底,升腾起一股的愠怒。
很好,竟然敢用这种无声的冷暴力对抗他吗?
“谈靳墨,这个样子做,有意思吗?”安年落静静的掀起眼皮,漆黑明亮的眸子,在昏沉的光线更显得清澈见底,仿佛所有的黑暗,在安年落的双眸,都会变成光明一般。
“有意思?怎么会没有意思?落落,只要我没有喊停,你就是我的女人。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这也是我给你的警告。”谈靳墨冷哼道,俯身覆上女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的空隙。
“叫出来。”
不喜欢女人用这种冷静,或者嘲笑,又仿佛置身事外的表情对着自己。谈靳墨放在女人腰肢上的手,不由得一阵用力,重重的按下去,疼得安年落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她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在谈靳墨的面前认输,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安年落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自尊,在谈靳墨的面前,消失殆尽。
“不肯开口?”
谈靳墨邪笑一声。眼底却像是浸染寒冰般深沉刻骨。
安年落愤愤的瞪了谈靳墨一眼,谁能够想象,在公众面前,邪魅高贵的谈靳墨,暗地里,其实是这么一个无赖的男人。
“放……放开,谈靳墨。”
男人的手指,或重或浅的不断撩拔着安年落的神经,原本还死死咬住嘴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安年落,最终,还是忍不住浑身僵硬的开口。
“喜欢这个样子吗?”谈靳墨俊脸逼近安年落,微杨上挑的凤眸,更显得灼灼生辉,如同暗夜的恶魔,诱人危险。
“原来堂堂的谈大总裁,侍候人的招数,也仅仅只有这些罢了。”
安年落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朝着男人那张俊脸冷嘲道。
“原来,我的落落是嫌弃我技术不行?看来我真的需要好好的检讨一下。”谈靳墨在听到安年落的嘲讽之后,俊脸顿时一黑。男人刚想要生气的时候,眼波微转,阴恻恻道。
“还算你知道自己的缺点,值得嘉奖。”安年落强撑着身体,扯动着唇角道。
“既然刚才让落落你这么不喜欢,那么接下来,你可要好好的和我深刻的探讨一下了。”
男人阴邪的笑了笑之后,竟然乘着安年落完全没有思考能力的时候,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直接朝着安年落扑过去,双手更是强硬的令安年落毫无招架。
安年落顿时一阵气恼起来,偏偏车厢内的空间实在是有限,她就算是想要将谈靳墨推开,却也不太可能,只会让两人,更加亲密的接触在一起。
“属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我有的耐心,慢慢的将你驯服,亲爱的落落。”安年落的脑子一片空白,男人的身体,滚烫的就像是饶铁一般,仿佛要将安年落的理智都给灼烧了一般,逼得安年落冷静的弦都一根根的崩掉。
前面开车的临漠,听着身后暧昧的声音,依旧面不改色的握方向盘,甚至还体贴的将车子,停在了马路的两侧。
“等,等一下。”
当安年落从谈靳墨的折磨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安年落拖着受伤的脚,刚好看到快要关上的电梯,立马伸出手,拦住了电梯。
气喘吁吁的坐上电梯之后,却发现整个电梯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安年落,看的安年落一头雾水起来。
她佯装镇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呼吸一口气之后,目不斜视的盯着楼层的数字。
“叮咚。”
当电梯到了安年落的办公室那一层之后,所有人都走出去,那些人临走的时候,还多看了安年落一眼。看的安年落再度一头懵逼。安年落对着电梯里面的镜子看了一下,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便拖着脚,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小落,我听说你的脚受伤了,不是请假了吗?”
炎琳的手中刚好拿着一份要交上去的稿子,看到安年落拖着受伤的腿,举步维艰的样子,神情纳闷道。
“小伤罢了,我没事。”安年落摇头,她最近的稿子还有很多篇都没有写完,要是在不来公司的话,到时候,只怕写不完了,最让安年落头疼的,还是关于谈靳墨的专访,到现在安年落都一阵头疼。
“那个,小落。”
安年落正想着谈靳墨那篇专访神情烦躁的时候,便听到炎琳支支吾吾的声音,安年落仰头,不解的看着说话不利索的炎琳道。
“怎么?”
“你的脖子……昨晚,是不是很激烈。”炎琳用手指着安年落的脖子,随后低头,凑近安年落的耳边满眼暧昧道。
激烈?
安年落俏脸一黑,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小巧的化妆镜,当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脖子上那枚红艳艳的吻痕之后,安年落的俏脸顿时龟裂。
吻痕……
难怪刚才整个电梯的人,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怪异,刚才她在电梯的镜子上没有看到这个吻痕是因为精子反的,而且头发挡住了,安年落才没有发现。一想到自己竟然顶着这枚吻痕招摇过市,安年落觉得整个人都郁卒了。
“该死的谈靳墨,这个混蛋。”
安年落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令安年落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
“小落,你说什么?”炎琳歪着脑袋,目光异常疑惑的看着愤愤不平的安年落。她刚才听到咯额谈靳墨三个字?难道安年落脖子上的吻痕,是谈靳墨亲的吗?想到这里,炎琳的眸子倏然的睁大,表情异常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年落。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个夏天的蚊子,还真是一个个都在找死,咬的我的脖子都好痛。”安年落神情淡定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讪笑道。
心底却已经将谈靳墨骂了几百遍了。
“小落,你想好谈靳墨的那份专访稿子,要怎么写了吗??”炎琳摸着下巴,瞅着安年落娇俏动人的脸询问道。
“还……没有想好。”安年落一阵头疼起来,她拖着受伤的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嘟囔道。谈靳墨那只野兽,要是她向谈靳墨说关于专访的事情,指不定男人又会出什么花招,想到这里,安年落的心情越发的烦躁不堪起来。
“那可怎么办?主编不是说一个星期吗?我觉得要采访谈靳墨,一个月都不够,毕竟,谈靳墨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让我们采访的。”炎琳伸出手,有些无奈的看着安年落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先把后面的稿子写好。”
安年落也一阵头疼道,随后,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看到安年落在忙自己的事情,炎琳也没有说什么,只要去校对自己的稿子了,等所有的一切弄好之后,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了,炎琳侧着脑袋,朝着安年落问道。
“小落,中午要一起吃饭吗??”
“不不不,小落落已经约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