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上官昊越不答反问,然后将玉烛放下。
“皇上什么时候这么没眼力了!”玉烛瞥了一眼上官昊越,就进屋了,“叶将军自然是关心该关心的人了!”
玉烛一进屋就看见香梅蒙着被子在哭,凄凄惨惨的,让她一阵揪心。月宁和香梅站在一边不敢碰她。
“香梅,怎么啦,我是玉烛姐姐!”玉烛走过去,坐在床头,拉开她的被子,“你哪里不舒服,告诉玉烛姐姐!”
“呜呜,玉烛姐姐!”香梅被子扯开后看到玉烛的脸,一下子激动起来,好似垂死挣扎的人突然看到生存的希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一般。
“你小心点,你玉烛姐姐肚子里有小皇子呢!”上官昊越刚进门就看到月儿扑到玉烛怀里哭,那动作又快又猛,能做这么危险的动作,还有什么病。
“皇上,你这么大声,会吓着她的!”玉烛抬头用脸色警告她,月儿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正常,很紧张,莫非得了什么病:“月儿,别怕,玉烛姐姐会救你的!”
“玉烛姐姐,月儿要死了,月儿舍不得你!”月儿一边哭一边说,“月儿肚子好痛,还流了好多血!”
听到这句话,叶显身子一惊,面色灰白,站在旁边的上官昊越明显感觉到了,还没等他跨步就被上官昊越按住了:“别紧张,不会有事的,有玉烛在呢!”
叶显抬头看上官昊越,这是这么多年上官昊越对他说过在窝心的话,虽然这些年,名义上主仆,太子跟将军,皇上跟将军,实际上亲如兄弟,可是上官昊越这样向来桀骜不驯,说话不是口气轻浮就是出口暴躁,像这般好生安慰人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一句有玉烛在,让叶显心中冒出无数感动,那可是皇后啊,同时也心安了不少,玉烛手上还没有救不活的人,连停止呼吸的士兵都能救,瘟疫都是小菜一碟,月儿这肚子痛恐怕是不会要紧,他还真是紧张过头了。
叶显有些尴尬的抚着额头上的汗,不再敢看皇上了。
“尴尬什么呀,喜欢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上官昊越笑得明媚极了,这小子这么多年终于动心了,再不动心,他都怀疑他身体不行呢,“不过,你口味还真是特别,喜欢这么个小丫头,朕想给你赐婚都不太好意思!”
叶显脸刷得一下红了起来,这种情况下,果断装死比较重要。
上官昊越看到他一脸囧样,笑得更畅快了“不过,能看上皇后的妹妹,眼光还是不错了,给朕当妹夫,朕还是很欢喜滴!”
“皇上同意了吗?”听到这话,叶显好像活过来一般,刚刚的囧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一脸惊喜。
“朕同意什么了?”上官昊越看着他那样,就不想让他得逞,他敢说他绝对是故意的。
“流了好多血?”玉烛不可思议的大了嗓门,肚子能痛出血来了,这得是多严重了,“哪里姐姐看看!”
看着眼泪巴巴的月儿,玉烛只得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可惜她学的不是中医,不然一把脉就知道了,她是个外科,这方面不行,还真的要看看。
月儿哭得脸都红了,指指自己的小腹:“这里好痛!”
玉烛皱眉,那是腹部,怎么是肚子痛了,脑海闪过一丝奇异,轻轻掀开被子,床单一片樱红,再看月儿的裙子连带着下身都是红的,淡淡的笑容漫过嘴角。
“玉烛姐姐,我流了这么多血,会死吗?”月儿眼角还挂着泪水,“我学了这么久的医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病!”
“香梅,你去帮月儿冲杯红糖水,对,就是蔗糖熬的那种,越烫越好!”玉烛吩咐香梅去办。
“怎么啦烛儿!”上官昊越看着玉烛脸上奇怪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好像遇到了什么喜事一般的,忍不住走了过来!
“皇后娘娘,她怎么啦?”叶显也忍不住开口问,其实他比皇上更关心。
“恭喜你叶将军!”玉烛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哗然。
“玉烛姐姐,我到底怎么啦,我生病了,你为什么要恭喜叶将军啊?”看着玉烛脸上淡淡的笑,月儿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担心了,至少她玉烛姐姐这副脸色,她死肯定是死不了。
“傻瓜,你不是病了,你是长大了,我们小月儿终于长大成大姑娘了!”玉烛笑嘻嘻的看着她,转而看向叶显,“叶将军,等了这么久,有想法的话,现在可以行动了,我们月儿长大了哦!”
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显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不再敢说话,这皇后还真是敢说,这种话也敢开玩笑。
“胡闹,真是胡闹!”好好的气氛,上官昊越倒是皱气眉头来了,“月宁、香梅,你们两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小丫头来个月信还把皇后叫来,你们不都是大姑娘了!”
月宁:“……”
香梅:“……”
皇上要不要这么直接的,月儿要不是医生,她们至于由着她吗?谁知道她连自己是来月信都不知道吗?
“皇上,你这是什么话,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玉烛有些生气,这男人,还真不把自己当男人,这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让人家这些小姑娘怎么好意思。
大半夜的还真是闹了场笑话,月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了,她哪里知道是这么回事,这回好了,脸都丢到皇上那去了。
“烛儿,我们走吧!”上官昊越走了过来,拉着玉烛,“这都是大姑娘了,就交给叶将军了,你在这掺和什么了,回屋去!”
玉烛:“……”
这种事情交给叶显,他脑子抽风了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上官昊越拉到门口了,玉烛慌忙喊:“香梅,把月儿照顾好!”
上官昊越很是不悦得盯着她:“烛儿,你又不跟月儿过一辈子,操什么心啊,那是叶显的事,走!”
“怎么就是叶显的事,女人第一次很重要的!”玉烛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说了一句很令人遐想的话,脸刷的红了起来。
“你这是在抱怨我对你的第一次不重视?”上官昊越似乎不满意她这般慢腾腾的走着了,直接打横抱起。
“得了便宜还卖乖!”玉烛咬牙切齿,如不是被下药,就他那时候的德性,会让他碰,她就不叫玉烛了。
不过想起那夜模模糊糊的印象,玉烛更觉得要收拾他一下,竟然骗她,趁着她难说骗她许下那么重的承诺,这辈子都不离开他,这男人还真是贪心,在那么早的时候。
回到屋内,玉烛才觉得上官昊越说的是对,这躺在床上还能看到窗户里,吹进来的月光,吹了蜡烛就能从窗口遥望到漫天的繁星,这古代空气好,连带着星星也格外的明亮。
“昊越,把蜡烛吹了吧!”她想试试与心爱的人躺在一张床上看星星是感觉,如果在现代那盖棉被,纯聊天,那是笑话,不过现在的他们可是很适合。
蜡烛还没吹灭,上官昊越的手就迅速伸进了她的衣裳,带着他体温的热度,抚摸着若水肌肤:“原来烛儿比我还急!”
玉烛:“……”他这是想到哪去了,不用说就是精虫冲脑。
玉烛伸手制止他的手:“你脑子都想着些什么,再动手,你儿子可要抗议了!”她都快六个月了,这身材那真是不堪入目,还能有这心思。
上官昊越抬头吹灭蜡烛,月光夹着柔和的星光,从窗外泄了进来,暖了一地的:“烛儿,你不能这么虐待我!”
“我怎么虐待你了?”
“我可是盈国做可怜的皇上了,这都多久没人侍寝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还不如去做太监呢!”上官昊越手又开始作乱。
“后悔了?那明天在跃城招几个侍寝的过来!”玉烛没好气的说着,“再不行,打下霖国,那儿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多呢!”
“那是,要不怎么会有烛儿这么美的媳妇呢!”上官昊越几乎没在听她说话的敷衍着她,继续啃着她的粉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玉烛的颈部,萦绕在她的鼻尖,连带着玉烛的呼吸也快了起来。
“那你当初干嘛看不上?”
上官昊越:“……”他那时候怎么知道赫然莲是这么一个人呢,要早知道当时就点头同意,哪里来的白钦琪和苍夜秋这么闹腾,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就不是一个人,上官昊越继续惩罚她。
“别闹,昊越,我肚子还有孩子,不能跟你同房!”玉烛警告,好好的赏星星的兴致还真是被他破坏的彻底,“你看窗外月色这么好,不如赏赏月吧!”
赏月?开玩笑,心爱的女人清香入怀,夫妻久别重逢,他要是在这赏月,他就是太监:“月有什么好赏的,烛儿,我忍不住的,我不想做太监皇帝,真的!”
上官昊越无耐的啃着她,却不敢碰到她的肚子,手却不老实得很,该碰的地方,不该碰的地方,都在碰了,这火一烧起来还真是灭不了,上官昊越只觉得他浑身都在烧,那地方肿胀得快要暴血了,额头青筋爆掉,他真怀疑下一刻他就要暴血而亡。
“昊越,别碰我,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乖!”玉烛握住他的手,说白了,这男人难受就是他自找的饿,好好的,招惹她干嘛,“早说不要和我睡同一间,你找个人侍寝,我就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