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一股火在胸膛燃烧一般,一阵阵燥热不安,他难受之极,下来在地上走动,地上空间不大,来回走动两腿不时刮蹭在石榻上,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没穿任何衣物了,浑身像是火烧一样难受!他越走越快,感觉这股火就要烧破浑身皮肤了。
他实在忍不住了,蹲在地上,用两只拳头不停地击打自己头。梁婧被他惊醒,打亮手电,问道:“子跃,你怎么了?”
梁子跃一抬头,梁婧吓了一跳,只见梁子跃两眼崭亮,发出绿光,忽然呲出一副尖牙,咆哮一声,“忽”地从地上一跃而起,脑袋撞在石壁上,又跌落到榻上,两腿半蹲,双手撑在胸前,形同要扑食的野兽一般。
梁婧叫了他两句,他充耳不闻,眼睛四外扫视,目露凶光。
梁婧起身,谨慎地退到墙角,把神芒拔出来,立在胸前,注视着梁子跃一举一动。
梁子跃忽然眼睛盯住了墙角的梁婧婧,“嗷”的一声嚎叫,俩腿一蹬,箭一般扑了过来。刀婧神芒递出,直刺他的肩头。梁婧不知道他为什么狂性大发,是不是练功走火,所以不会冒下死手,只是想刺伤他或者制住他。
梁子跃行动极其灵敏,神芒刺过来,他只是一抬手,手臂撞在梁婧手腕上,梁婧手腕剧痛,神芒脱手飞出,没入石壁中了。
梁子跃一把抓住梁婧的肩头,手臂一挥,梁婧近一百斤的身体被他轻飘飘举了起来,随着梁婧一声惊叫,就被他摔在了石榻上。
梁子跃又是一声怪叫,跳上石榻,两腿跨在梁婧身上,双手张开,“咔嚓”一声,把梁婧的衬衫撕开,张嘴就朝她脖颈咬去。梁婧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在梁子跃裆下。
梁婧此时惊恐之余,手下再不留情,这一脚用尽全力,如是换作一般男子早已倒地哀嚎了,但是梁子跃浑然不觉,还是呲着一副尖牙来咬梁婧。
梁婧一击没有奏效,赶紧往旁边滚动,躲开了梁子跃的嘴,但是没有躲开他的一双利爪一样的手掌,抓住她的衣服一扯,刀婧衬衫连同贴身罩衣一起被扯落,梁子跃抓着这两件衣物,一顿撕咬,碎布纷纷落下。
梁婧趁此机会,脚在他腿上一蹬,借力从他腿下窜出,一个滚翻跳到了洞口,刚要伸手开门,影子一闪,梁子跃已经张着双手来到她面前,梁婧吓得赶紧退回来,但是她的速度远不如梁子跃迅捷,在她靠上墙壁的同时,梁子跃也跟到了,双手抓住了她光滑的肩头。章开了流着口水的嘴。梁婧平时对自己的身手绝对自负,在霍爷手下,她从来没输给过任何人。但这时被梁子跃袭击,感觉自己完全力不从心,简直无法抗拒他的进攻。
梁婧试探着抬起手来轻抚梁子跃的后脑勺,像一个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
第二天日上三竿,梁子跃才醒来,睁眼不见梁婧,忙起身穿好衣物出来找,梁婧已经换好了衣物,一个人坐在大青石上,面向潭水发呆呢。
梁子跃走过去问道:“婧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叫醒我?”
梁婧回头看了一眼容光焕发的梁子跃,微微一笑,看他神情就知道他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儿了,梁婧说:“你要是感到不适就要勉强练功了,急于求成反而会适得其反,我们今天休假吧。”
梁子跃感到精力极其充沛,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晃晃臂膀说:“我没有感到不适呀,我觉得这几天进展很快,不应该松懈的。”
梁婧说:“我有些累了,就算你放我一天的假如何,梁掌教?”
梁子跃这是才仔细打量梁婧,只见她两眼无神,老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很是疲惫。梁子跃不由心头一热,说:“婧姐,都怪我太笨,这些天连累你跟我受累了。好,既然你感觉累了,你就歇着,我自己来练,我能控制住我自己,感到不对头的时候我就收手不练了。”
“你能控制住你自己?”梁婧苦笑一下,“不差这一天两天的,你还是歇歇的好。”
梁子跃不以为意,也不脱衣,坐在梁婧身边,吸气吐纳,说:“我感到四肢百骸都舒坦的很,不运行一周天就憋得慌。
说话间真气涌动,瞬间在周身游走一周,竟然任督二脉畅行无阻。
梁婧看他练功,下了青石,躲开两步,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胸前,但是看梁子跃神清气爽的的样子,运功竟然如此轻松,不由奇怪,伸手在他百会,灵台,命门几处穴道探了一番,问道:“你真气已经贯通了?”
梁子跃也才发觉,提气又运行一遍,确认以后欣喜万分:“是呀,一点阻碍都没有了!”
梁婧说:“你试着虚空画符看看。”
梁子跃对着梁婧脑门就花了一道镇鬼符,真气到处,空中竟然出现符文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