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跃一听奥尔芭直言喜欢自己,脸上露出窘态,回身走了出去。
梁子跃从驾驶舱出来,梁婧走了进去,坐在奥尔芭身边。
奥尔芭笑道:“你是来帮我开飞机的,还是也像梁子跃一样问我问题?”
梁婧从口袋里边掏出一个手机,是奥尔芭送给梁子跃的那个手机。
梁婧说:“你在这上装有定位追踪,还会开飞机,枪法也很好,很难你让我相信你就是一个普通的驱魔人,以你的本事,说你是联邦特工也不为过。你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接近我们?”
奥尔芭苦笑了一下,说:“婧儿姐我知道你很睿智,但是我实话实说,我真就是个普通版的驱魔人,甚至在驱魔界我也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子。就连你们说的那个摩天岛的教堂神父都不我强得多。
我会开飞机是因为我学过,会打枪是因为我父亲是一位军人,我从小就喜欢枪,所以长大了就学射击,而且得过奖。至于那个手机上有定位追踪,现在小孩子都喜欢搞这些高科技,我很想和你们在一起,所以我就跟踪你们,然后希望你们能收留我,我现在是一个孤儿,四海为家,男的和你们一见如故。
你问我为什么接近你们,婧儿姐,你可以问梁子跃,是他先接近的我,我在杀吸血鬼的时候,他闯进了我的房间,所以我们才相识的。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复杂,我很单纯的,和你们在一起真的就是因为喜欢你们!虽然左玉儿不是很友好,但是我也很喜欢她的性格,我会让她接受我的!”
梁婧看看很认真解释的奥尔芭,点头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奥尔芭笑着说:“婧儿姐,我小的时候家里还算有钱,所以喜欢什么就能去学什么。我喜欢心理学,所以也上过专业的课程。根绝我的观察,你对你的徒弟梁子跃很像耶很有好感,是不是?我说的是男女感情方面的,你懂的!”
梁婧咳嗽两声,说:“开好你的飞机,按着航线走,不由走歪了!”然后起身出去了,哪里敢真的面对奥尔芭这个问题。
梁婧出去了,左玉儿又走了进来,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奥尔芭看看她,问道:“你是进来帮我开飞机的还是有问题要问我?”
左玉儿说:“是有关开飞机的问题,我想和你学学开飞机可不可以?”
奥尔芭说:“哪那么好学的,你有没有基础!”
“我会开车,这不是基础么?我车开的很棒的,当初我家没有出事之前,我有“三环小魔女”之称。”左玉儿自豪地说。
“那你现在是想当”航天小魔女“了是么?”
“哪那么多废话,就问你教是不教?”
“没见过这么蛮横的学生,教不了!”
“呵呵,我还不学了,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我们有什么不轨企图,我一鞭子就破了你的相!”左玉儿站起来,抖了一下腰里的百枯鞭。
“你这是威胁我么?”奥尔芭问。
“不是,是警告你。你这也会,那也会,突然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左玉儿很肯定地说。
奥尔芭无奈地摇头:“我真不理解你们,我会的多是缺点么?我就应该什么都不会么?你们中国不是喜欢从小就培养小孩子么,会的多些很正常呀!我小时候我妈妈常问我喜欢什么,我喜欢什么,她就尽量满足我,让我去了解什么,所以,我会这些并不奇怪。”
左玉儿说:“最好是真的,不然你就有苦头吃了!硬是跟着我们,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奥尔芭说:“左玉儿,我教你开飞机可以么?”
左玉儿本来要往出走,一听这话又坐回来了:“好呀好呀,我一定学得会的!”
在外边看着左玉儿和奥尔芭有说有笑,梁子跃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奇葩,说打就打,说好又亲密无间一样,真是令人费解!”
梁婧说:“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梁子跃点头承认:“这歌词说得倒是真的!”
奥尔芭联通了地面指挥部,说明了飞机上的情况,在地面指引得情况下,飞抵了俄罗斯的摩尔曼斯克。
摩尔曼斯克是俄罗斯北方唯一的“终年不冻港”,它位于北极圈以内约68°处,由于受到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虽然地处高纬度的北极圈内,气温很低,但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海港,全年从不结冰,即使在最冷的月份海水温度也不低于摄氏3度,一年四季可以通航。
摩尔曼斯克有着别的地方见不到的奇景,他这里夜里有极光,在漫漫长夜中,除中午略有光亮外,白天也要开着电灯。因为在"极夜"里,太阳始终不会升上地平线来,星星也一直在黑洞洞的天空闪烁。一年中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看见或圆或缺的月亮整天在天际四周游走。另外半个月的时间,则连月亮也看不见。时常可以听到“夜里好”的问候。
再者是极地的空气。来到摩尔曼斯克,按当地的风俗,应该大大地呼吸一口来自北冰洋的空气,这样可以消除你一年的烦恼。在高高的山岗上呼吸一口来自北冰洋凛冽刺骨的空气,可以远眺洋面上那大块大块的浮冰。
在机场降落,两辆军车已经等在那里,一个上校军衔的俄国人带着两个士兵和一个翻译小姐迎了上来。
梁子跃递交了证明身份的文件,然后逐个握了一下手,这位上校就带着他们直奔公馆,说安排他们休息,然后准备直升机,送他们去找冰火岛。
冰火岛是中国人对那个小岛的称呼,在地图上没有标志,只知道大概的经纬度,所以只能是求助俄罗斯方面的帮助了。
休息了几个小时,上校派车把他们接到酒店,吃过饭以后,直接送到了部队大院,那里有一架军用直升机在等着他们!
上了直升机,和上边只有两个驾驶员,都是大鼻子俄罗斯人,语言不通,梁子跃正要说让上校给找一个翻译带着,忽然看见奥尔芭正和驾驶员很愉快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