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伸手就来抓梁婧的手臂,但是梁婧一缩手,又隐蔽在了墙后。
奥尔芭见梁婧只是念了几声咒语,大厅中凭空就多了好多的高墙,不由大是赞叹,眼睛瞪得溜圆,算是开了眼界了!
这时候梁婧跳出来,伸手把她的圣水瓶子拿了过去,说:“借来用用!”还不等奥尔芭说话,梁婧又回到了七星天网阵中。
梁婧将圣水倒在自己匕首上一些,然后再去扎吸血鬼,每出一刀,吸血鬼就会惨叫一声,刀上沾有圣水,他的伤口就不会那么快愈合,不仅不愈合,还起泡腐烂,痛苦不堪。
那边梁子跃也恼了,既然砍不死吸血鬼,就专门砍他们的脚,砍下来就踢走,已经砍了三个人的腿了,其余的吓得来回躲避,有个更是生出翅膀要飞,一时半会很难追到他们。
这时候门口左玉儿到了,进来一看满屋子铜墙铁壁,不由惊奇万分,正要招呼梁子跃,忽然听见身后“呼啦啦”声响,回头一看,整个走廊都显得黑暗下来,一只巨大的蝙蝠从走廊另一头飞了过来,而且这只蝙蝠脸是一张人脸,很狰狞的绿色人脸。
左玉儿赶紧回身,挥舞百枯鞭打了过去,这只蝙蝠大翅膀一扇,就将左玉儿的鞭子挡了出去,在一下,把左玉儿扇得立足不稳,连连后退,这只蝙蝠的力量大得惊人。
大蝙蝠收拢双翅,像人一样站了起来,身子在墙上一撞,撞破了墙壁,直接进了丹泽尔的房间。
他也看见满屋的铜墙铁壁,伸出双持扇动几下,红线铜钱飞舞,七星天网阵顿时破了!
梁子跃和梁婧细看这只比别的吸血鬼要大一倍的蝙蝠人,见他逐渐完全变成了人的样子,身穿燕尾服,一脸棕褐色的胡须,两只深深的眼睛露着凶狠的光芒。
旁边那些吸血鬼都向他靠拢过去。
这时奥尔芭看守的丹泽尔趴在地上喊道:“祖爷爷救我!”
丹泽尔四十几岁的样子,这个高个子蝙蝠人也是四十几岁的样子,丹泽尔竟然叫他祖爷爷,可见鬼不可貌相!
那个蝙蝠人说话了,声音嘶哑难听:“你们是什么人?东方道士?”
梁子跃说:“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总之我们是人!你们是鬼!正邪不两立,来吧!”说着把手里刀一横,等着蝙蝠人进攻。
有了祖爷爷撑腰,旁边的蝙蝠人都抖擞了精神,不用老蝙蝠出马,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吸血鬼嚎叫着冲了上来。
没等梁子跃动手,梁婧迎了上去,用站了圣水的匕首去捅她的心窝。
女吸血鬼往后一躲,刚要再进攻,门外没进来了,在身后一鞭子抽过去,捆住了这个女吸血鬼的双脚,她本来要往前跑,这一下变成往前摔了,等于用心窝迎上去挨了梁婧一下,顿时心口溃烂起来。
她痛苦不堪,赶紧回到老蝙蝠人的身边,老蝙蝠人在嘴里吐出很多白色粘液,抹在了这个女吸血鬼的心窝上,只见伤口很快就愈合起来,她也不再感到痛苦了。
这时候后边的奥尔芭惊道:“汉克斯伯爵?你是汉克斯伯爵吧?”
那只蝙蝠人发出“喋喋”的笑声:“你既然认识我,就快放了我的子孙!”
奥尔芭手里的十字架匕首对准了丹泽尔的后心,说:“你们赶紧退出去,不然我马上杀了他!”
丹泽尔嘴里发出嘶吼,像是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再和这些吸血鬼交流。汉克斯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先退出去,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然后就往外退。
梁子跃大叫一声:“不许走!”拿着刀就要冲上去,但是几个吸血鬼手里的枪举了起来,梁子跃又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回来。
老汉克斯说:“别急,三分钟之后你们不放人,我会来找你的!”
眼看着他们退了出去,梁子跃心急火燎。
旁边的奥尔芭说:“这个汉克斯不是一般的吸血鬼,他已经七次复活了,每个世纪一次,大概是活了快八百年了!他是美国第一通缉要犯,赏金一个亿美金!说到“一个亿”三个字时候,奥尔芭蓝眼睛里都冒出了猫眼一样的光芒。
梁子跃说:“别管几个亿了,我们现在只要能把他们消灭了就行,不然的话……坏了!”
梁婧问:“怎么?”
“他们回不回去绑架其他人?”梁子跃梦中惊醒一样。
梁婧也反应过来,过去一脚踢在丹泽尔头上,说:“你刚才和他们说什么,你说完他们就退出去了?”
丹泽尔这时候闭着眼睛开始装死了,一言不发。直到被奥尔芭在后背上又扎了一下,才叫唤着说:“汉克斯才是首领,我在他面前就是个喽啰!”
就在这时,外边抢起了枪声,不绝于耳。
梁子跃说:“看来他们开始进攻了,船上的保安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我们快去帮忙!”
奥尔芭指着丹泽尔问:“他怎么办?”
“带上他!”梁子跃说。
左玉儿百枯鞭一抡,将过着厚绒布窗帘的丹泽尔缠住,拉着就走。
几个人刚一到旋转楼梯,就看见大厅里子弹乱飞,船员和吸血鬼们已经展开枪战。
由于吸血鬼不害怕子弹的攻击,所以船员们几乎是处于挨打的状态。他们的子弹只能把吸血鬼打个跟头,制造些痛苦,却杀不死他们!
老汉克斯坐在酒吧里,端着酒杯,慢慢地品着,不过大家都知道那不是红酒,而是新鲜的血浆。
站在三楼的扶梯栏杆处,左玉儿在前边用百枯鞭拽着丹泽尔,奥尔芭用十字架匕首顶着丹泽尔的后心,梁子跃和梁婧一左一右站着,把丹泽尔围在中间。
梁子跃冲着酒吧里的老汉克斯喊道:“哈喽,告诉你的人挺火,不然我们现在就杀死他!”
老汉克斯微微一笑:手里酒杯一抬,说:“请便,只要你们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杀光这里所有人!”他刚说完,左玉儿一把扯下丹泽尔一把卷发,对着老汉克斯一吹,说:“何止一根,我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