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五鬼抬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梁子跃,一个是左玉儿!
梁婧怒道:“谁让你们来的?我的肉身谁来看管?”
梁子跃道:“他们说你有难,所以我可左玉儿就来了!”
姚碧松说:“梁先生以前道法很高超的,怎么这会儿连过阴都不会了,是我们五个合力,才把他弄得魂魄出窍,还有那位小美女,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也从肉神里拉了出来。”
左玉儿说:“梁婧,你没事儿吧,要是没事赶紧往回走,我想想都害怕,好不容易弄来的肉身,别再丢了!”
梁婧问姚碧松:“这就是你找来的高人?”
姚碧松说:“嗨,临时你让我去哪找高人呀,钟馗兄妹出国旅游去了,据说外国有很多不好对付的幽灵,所以发邀请函过来,让钟馗大师过去交流一下,钟藜那是哥哥去哪她去哪,所以都不在,我们也不认识别的高人了!”
梁婧点头:“算了,你们回吧,也别回酆都城了,酆都城沦陷了。”
五鬼一听,皆都瞠目结舌。
这时胖大海问道:“这位小兄弟,上一次你大闹地府,力伏火云兽,我看你道法高强,怎么会连过阴都不会了?”
梁子跃说:“我也不知道,突然间我以前的本事就丢了,脑子里乱的很!”
梁婧低声喝胖大海说了一下梁子跃的情况,胖大海点头:“嗯,你过来,我给你看看!”
梁子跃走过去,胖大海抓着他的胳膊搭了一下脉搏,然后将手放在他头顶,忽然间灌注真气,竭尽全身真气,打入他的灵魂。
梁婧一惊:“道长,保重身体!”
但见胖大海精神越来越弱,最后,竟然萎靡在地。
梁子跃一把扶住,问道:“道长,你没事儿吧?”
胖大海苦笑道:“没事儿才怪,不过你是没事儿了!一会你回到你的肉身,我的真元自然可以打通你遇阻的神经,令你恢复以前的样子,不过要快,你现在是魂魄,留不住我的真元!”
梁婧伤心道:“道长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只是暂时受伤,又不是无法复原,你这样自毁真元,就会散了魂魄的!”
胖大海虚弱地说:“我即便是留着这一口气,也不过是个阴魂,做不来大事了,倒不如让这位年轻侠义的小朋友代替我,保护你去找地藏王菩萨回来!记住,她在极北之地的冰火岛上,就是先前云鹤所说的玉灵芝所在之地,她在哪里炼制仙丹,要将地狱中的瘟疫治好,已经去了一年了,你们……”
胖大海说着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挥挥手,意思是让他们快走,然后身子一僵,躺在地上,不一会就消散了。
孟婆眼中含泪,道:“干大事而不惜献身!胖道长值得我辈学习,这样吧,我也没什么能帮上你们的,我看这位姑娘面色晦暗,想必是有脏污在身,我替你打通一下,让你将身体中污秽融于一体,就会逐渐消融。”说着,伸出两只鬼爪来抓左玉儿,左玉儿吓得赶紧后躲:“你干什么?”
孟婆说:“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我这样做,也是想要你帮助这位婧儿姑娘早日找到地藏王菩萨,好救阴曹地府的的百姓出水火!”
左玉儿半信半疑,伸出手来,孟婆把左玉儿手抓住,一用力,将自己身上的真元送到左玉儿身上,她虽然法力不是很高,但是她的真元却是非同小可。
孟婆本为天界的一个散官。后因看到世人恩怨情仇无数,即便死了也不肯放下,就自愿来到了阴曹地府的忘川河边做鬼仙,在奈何桥的桥头立起一口大锅,将世人放不下的思绪炼化成了孟婆汤让阴魂喝下,便忘记了生前的爱恨情仇,卸下了生前的包袱,走入下一个轮回。
这些年因为在地府久了,精神上极度空虚,才和判官做了微信聊友,实际上她还算是一个好官。
正因为是天界下来的神女,所以真元相当旺盛,只输入一半,左玉儿就觉得自己像个皮球一样被充了起来,说道:“可以了,可以了,我感觉我都可以飞了!”
孟婆也不强来,说道:“你回去以后沐浴更衣,将真元逐渐引导,走遍全身,就会将原来在身体中的一些污物消解掉的。”
左玉儿不解:“什么污物?你说的是大姨妈么?”
孟婆摇头:“这个不管例假!你用过自然知道!”
梁婧对着孟婆问道:“那你不和我去阳间了么?”
孟婆摇头:“我不去了,等你们好消息吧,我去阳间帮不上你们,万一遇上法师也不好解释!我化作望向台上一尊像,只等你们回来,用这位姑娘的真元即可唤醒我!”
说着,孟婆转身上了旁边的望乡台,在上边摆了一个posture。化作了一尊石像。梁婧知道她这是躲避新地府的管制,才不得已这样变化的。
时间紧迫,梁子跃身上胖大海的真元在一点点流失,的得赶紧回去,梁婧念动咒语,激起阴风,一霎时过了阴阳路,回到了肉身。
梁婧醒来,不由脸一红,只见自己躺在沙发上,梁子跃怕在自己身上,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连推两下都没有推开。
这时候郎所以也醒了,梁婧说:“快些下去,为什么这么无礼?”
梁子跃说:“我走的时候害怕有老鼠出来咬你,所以就压在你身上,这样它们想咬就会先咬我的!”
这时候左玉儿从沙发底下爬出来,一头灰土,梁婧问道:“你又为什么爬到那底下去了?”
左玉儿说:“梁火儿护住你的上边,我自然就要护住你的下边,这样你才安全,我们答应过你要保护好你的肉身的么!”
“胡闹!”梁婧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有一丝感激,这两个孩子真是把自己当做最重要的人了!“还不去按着孟婆说的去做!”
左玉儿答应一声,就要进洗手间去洗澡,梁婧看看梁子跃说:“你还不也去?”
左玉儿说:“那哪行呀,一起洗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