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一过,这两个小痞子在地上不起来了,坐在地上指着月竹和那个高个美女骂:“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报警,报警抓你们!”
高个美女哼了一声,说:“随便。”然后过去把地上的五百隆币又捡了回来,说:“你们不值这些钱,一文都不值。”然后过来对月竹说:“小妹妹,谢谢你了。”
月竹刚才打得过瘾,小脸兴奋的通红,双手一抱拳:“不客气,我是峨眉山月竹,多指教。”完全一位武林人士的架势。
高个美女一笑,说:“我是苗疆蒙扎家族人,汉名叫做白瑾儿,这是我妹妹,叫她水妹子就行!”
月竹高兴地说:“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姐俩可真漂亮!”
高个美女白瑾儿可没有月竹那么热情,始终不见笑容,只是淡淡地说:“谢谢你了,我们该走了,我妹妹不舒服,要去看医生了。”
白瑾儿说着领着妹妹水妹子上车,可是那两个挨揍的小子不依不饶,虽然不敢上前缠斗了,但是一个车前,一个车后,都躺在轱辘旁不可让地方,黄头发还掏出手机来要打电话叫人,还没拨号呢,被梁子跃伸手夺过来,扔进了路旁灌木丛。
这小子赶紧爬起来去找:“我靠,我的苹果普拉斯呀!”
梁子跃又到车后,伸手拽着那个绿头发的腿,一用力,也进了灌木丛了,就听黄头发骂道:“你麻痹的,你把我手机压碎了!”
白瑾儿放下车窗,从梁子跃点了一下头,以示谢意,然后开车进了医院院里。
月竹不放心地问梁子跃:“那两个小混混会不会再去找他麻烦?”
梁子跃说:“看这姐俩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不用担心。”
身后左玉儿说:“是呀臭丫头,不要管闲事了,再找不到肉身我就上你的身!”
月竹这才想起来要帮左玉儿找肉身的事儿,赶紧和梁子跃从人群中出来,打车奔郊区殡仪馆。
此时已经是午夜了,出租车司机很是纳闷两个人这么晚了去殡仪馆干什么,但是也不好问,到了以后,看梁子跃和月竹下了车,一踩油门就要走,后座上有一个女人声音:“急什么,我还没下呢!”
出租司机赶紧停下,但是回头看看车上并没有人呀,这时候后门一开,那个女人又说:“下来了,走吧。”然后后门自己又关上了。吓得出租司机“妈呀!”一声,差一点没开到沟里去,歪歪斜斜走出老远才缓过神来,疾驰而去。
殡仪馆这个时候早已经大门紧闭了,,门卫室应该是值班人员住的地方,此时也已经关了灯。
梁子跃带着月竹从侧面大墙跳了过去,算计一下方位,大院里最南端那个第五告别大厅旁,应该是存放尸体的地方,两人就直接奔过去,门上挂这个锁头,梁子跃稍一用力就扭开了。
殡仪馆可能是防守系统最薄弱的地方,哪个小偷愿意往这里进呀!还不像是古墓一类的,还有个文物之类的古董,这里除了骨灰盒比较值钱,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进来一看,还真没找错地方,十几间屋子,各个都有玻璃棺材,棺材前边摆放的长明灯闪闪烁烁,照着里边的死尸显得很是吓人。
梁子跃带着月竹左玉儿,一个个棺材看过去,棺材里边的人都蒙这遮脸黄布,需要打开棺材,掀开布,才看得清面貌。
找了一圈,左玉儿失望了,没有一个年轻人,最小的也有五十几岁。
再出来看看别的屋子,基本上都是骨灰盒了!
月竹看看沮丧的左玉儿,说:“左玉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哪有心情听故事,我就剩下二十四小时了,要是命不好,还真怕遇不到合适的,到时候我可怎么办呀!”
月竹说:“你听完我的故事,或许就可以找到合适的了!”
“有那么神?”左玉儿一听来了精神,拉着月竹胳膊:“快讲来听听。”
月竹坐在了殡仪馆大厅前边的石阶上,慢条斯理地说:“我以前听师姐们讲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在外国古时候有一位大法师,一天,他带领几个弟子来到一块麦地边。那正是成熟的季节,地里满是沉甸甸的麦穗。他对弟子们说:“你们去麦地里摘一个最大的麦穗,只许进,不许退,我在麦地的尽头等你们。”
弟子们听懂了老师的要求后,就走进了麦地。
地里到处都是大麦穗,哪一个才是最大的呢?弟子们埋头向前走。看看这一株,摇了摇头;看看那一株,又摇了摇头。他们总认为最大的麦穗还在前面呢。虽然,弟子们也试着摘了几穗,但并不满意,便随手扔掉了。他们总以为机会还很多,完全没有必要过早地定夺。
弟子们一边低头往前走,一边用心地挑挑拣拣,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突然大家听到了老法师的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你们已经到头了!”这时,两手空空的弟子们才如梦初醒。他们回头望了望麦垄,无数株小麦摇晃着脑袋,似乎在嘲笑他们。”
左玉儿苦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那不是大法师,是苏格拉底,古希腊的一个哲学家。这故事我以前听老爸讲过。”
梁子跃也摇头说:“不管是不是法师,教弟子糟蹋粮食就是不对的!”
左玉儿和月竹同时瞪了他一眼,说:“对牛弹琴!”
看看已经接近黎明,梁子跃说:“不如就在这里等着,等上一天,终会有再来出殡的。
第二天白天,梁子跃和月竹真的在殡仪馆等着,左玉儿藏身停尸间中。
一天了又来了十几个丧家,但还是没有左玉儿可以钟意的人选。一直到了晚上,还是徒劳。看看距离午夜越来越近了,梁子跃说道:“左玉儿,你时间就要到了,过了时辰恐怕再有肉身也没用了!”
左玉儿一咬牙,说:“生死有命,我决定下一个看见的第一个女尸,就是我的肉身!”
刚说完话,殡仪馆墙头上人影一闪,一大一小两个黑影飞跃进来,左玉儿三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昨天晚上在医院门口打无赖的苗族两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