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一进来,立时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舞姿妩媚动人,差一点把梁子跃看得流出鼻血。
月竹赶紧拉着梁子跃进了旁边的小屋,一进这小屋,梁子跃的鼻血终于留下来了,只见这间屋里,出了一张软榻之外,就是满墙的艳画,上边人物画得栩栩如生,在朦胧的光线下,令人大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月竹气得几把扯落画像,回身对擦着鼻血的梁子跃说:“梁火儿你给我听着,现在我们落入无比邪恶的鬼王手里了,我们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要是实在逃不出去了,我会在第一时间自杀,以保住清白……”
梁子跃说:“他是鬼王,你自杀了他会抓你的鬼魂,你怎么保住青白?”
“这个……”月竹顿时没了主意,“那该怎么办?”
众人在一起时,一向都是由梁子跃或者是梁婧拿主意,就是黎姗也有自己的主见,唯有小道姑月竹毫无主意,此刻又不由自主问上梁子跃了。
梁子跃说:“要我说不用跑,他对我们好像是没有恶意,他要收我当徒弟就收吧,反正他比我岁数大,比我有本事,拜他也不丢人。我做了他徒弟,你就是他徒弟的老婆,他自然不会动你……”
“住嘴!”月竹怒道:“我刚才那么说,不过是个缓兵之计,你不可当真,再说你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只是你想不起来了,在不可以打我的主意!”
“那你长这么漂亮,我看了就心动,要是一时忍不住……”
“那也要忍!梁子跃,你不光是失忆了,你还变的邪恶了!对了,”月竹忽然想了起来,说:“这个鬼王说你是中了别人的邪灵咒,我估计就是我们跳圣水潭的时候,有可能是丽妃给你下了咒!”
“丽妃是谁?漂亮么?”梁子跃茫然问。
“唉,”看着梁子跃的样子月竹真是要崩溃了,一时间束手无策!
这时外边想起声音,这种声音月竹从来没有听过,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推开门缝一看,不由得脸如火烧,一种污秽景色不堪入目
这声音就是几个女子陶醉般的呢喃发出来的。
月竹赶紧缩头,却撞在梁子跃身上。
月竹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不准看,非礼勿视!”
梁子跃说:“什么非礼勿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不是不走么?”月竹问道。
“人说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要是这时候不逃,一会他要是再想对你做那件事儿我怕保不了你!”梁子跃说着拉着月竹往窗户跟前走。
月竹喜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窝囊的去拜一个鬼做师傅么!”
梁子跃挑开窗帘,往下一看,又回来了,说:“看来真得拜了。”
“怎么?”月竹过去挑开竹帘一看,吸了一口冷气,往下竟然是数十丈高的悬崖,下边是大片的沙滩,再往远处,便是海边了。
“这么高怎么走呀?”月竹也急得直搓手。
梁子跃目露凶光,掏出神芒,说:“那就只有铤而走险了!”然后悄悄推开门,摸了出去。月竹一惊,知道他要刺杀鬼王,赶紧跟了出去。
渐渐接近大床,一个个光滑美女就在眼前舞动,那个岛主鬼王横躺在鹅绒被中,享尽美女温柔。
梁子跃忽然间大喝一声,一跃而起,神芒向鬼王胸口扎去。
月竹吓得一闭眼,也不知道梁子跃成功没有,半晌无声,睁眼一看,梁子跃被几个女子抓住手脚举在半空,而鬼王正和一个金发闭眼的女子搂在一起,好像根本不知道梁子跃的袭击一样。
梁子跃不但被几个女子抓住手脚,还有一个女子用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好像是害怕他打扰到鬼王的兴致。那个鬼王身上的金毛女子发出类似于母兽的吼叫一般的声音。
月竹一时呆住了,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了。动手,那也是白给,连梁子跃都不声不响的就被抓住了,自己更是白费力,跑?她又不忍丢下梁子跃,再说也未必跑的出去。正如鬼王所说,这里的婢女大多都是真身境的厉鬼,拿出一个自己都不是对手,能冲的出去么?
这时,鬼王也吼叫几声,那个金毛女子顿时瘫软在鹅绒被中。鬼王翻身坐起,看看被举在头上的梁子跃,问道:“你也想参加么?”
那个捂着梁子跃嘴的女子放开了梁子跃的嘴,说:“主人,这个家伙想要行刺你!”
鬼王一笑,拿起已经落在床上神芒,看着梁子跃,说:“你认为这东西可以杀死我么?”说着,用神芒在自己心口窝捅了进去。
在月竹惊叫声中,鬼王从自己背后把神芒拽了出去,透心而过!这要是一个普通的鬼早就烟消云散了,即使在场的几个真身境的艳鬼也惊羡不已,她们也做不到这样,神芒乃是上古流传的道家法器,平常鬼沾都沾不得,即使是厉鬼,这样透心而过不死也得重伤,而此时这个鬼王谈笑自如,和没事儿一样!
他把神芒递还给梁子跃,众女也放开了梁子跃,梁子跃就坐在大铺上,傻傻地接过神芒,再看看鬼王,回头看看月竹,一脸的无可奈何。
鬼王说:“我不显露一些本事,谅你也不会服我。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可以想尽办法来杀我,只要你能伤害我一丝一毫,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不然,三天之后,你要心服口服地拜我为师!”
梁子跃茫然地点了一下头,说:“行。”
鬼王看看站在那里的月竹,说:“你也算在内吧,你们俩可以随时进攻我!”
梁子跃说:“那你的这些美女们可不许帮忙。”
鬼王对那几个女子说:“他是我未来的弟子,身份比你等尊贵,不可以对他无理!不但如此,我这个弟子就是要你们陪他歌舞,玩耍,你们都要随叫随到!”
几个女子跪伏榻上,齐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