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姗和梁婧都瞪了阿虎一眼,没有理他,听霍爷继续说下去。
“我祖上当时手里最有名的宝贝就是一柄冷月宝刀,和一把道家神器,叫做闪电神芒。”说着,他指了一下梁婧和梁子跃手中的兵器,大家也随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梁子跃师徒二人。
除了梁子跃和梁婧,其余人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家祖上的宝物跑到了梁家姐弟两人的手中,而他还这么淡定地不往回要。其实霍爷从见了梁子跃的神芒那一刻,就有心拿回来占为己有,但是他知道梁子跃的实力,而且要进古墓,梁子跃是他的开路先锋,所以就一直忍着,假作毫不在意。
霍爷继续说下去:“这两把兵器上存在着一个秘密,我祖上研究几辈子也没有研究透彻,所以在我手里,不过是两件利器而已,这在我祖上那个冷兵器时代或许还管用,现在飞机满天飞了,这利器在我手中也没有大的用场,倒是我干女儿他们用来消灭行尸有用一些。”
他话说的冠冕堂皇,不明真相的还真以为他对这两样东西看得很淡呢。
梁婧只是冷笑,不再打断。
霍爷又说:“再有一件宝贝就是我祖上的金缕罩甲。要论实用,这件甲胄还不及那两件武器,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异常重要,我祖上有训,一定要将这件金缕罩甲找回来,葬在祖坟中,以慰我祖上在天之灵!”
黎姗问道:“为什么众多的宝贝中,你祖上偏偏恋恋不舍这件甲胄呢,是不是它还有特异之处呀?”
霍爷摇头:“我也没见过,不过祖上遗愿,我只有照做,这件甲胄对于诸位,可以说只能算是一见古董,和我们在边看见的那些财宝一样,而对我来说,却可以完成祖宗遗愿,所以说,我宁愿不要上边的宝贝,也要开棺来找那件金缕罩甲。”
梁婧这时接话道:“我到听说这件甲胄可以刀枪不入,当年你祖宗穿了它纵横江湖,一直到死,只受了一回伤。”
“那一回是伤在哪里?”月竹好奇地问。
梁婧道:“只一回,被明成祖驾前上将军阚浩天斩下了项上人头!”
黎姗笑道:“这一回伤得很彻底。”
梁婧又说:“龙家后人世代为盗,但始终没有找回金缕罩甲,后来到了清朝时,他祖辈霍天宝又偷取了皇室镇墓之宝,冷月宝刀和闪电神芒,一直传到你的手里。这里恐怕就是那个阚将军的墓穴,他是你们龙家的克星,亏你还有胆子进他的墓穴!”
霍爷有些窘态,说:“看来你对我的家室也有一定了解!”
梁婧本来接近霍爷就是受父命,为了拿回宝刀神芒,圆自己祖训,当年没有完成使命,霍爷势力鼎盛时期,自然不敢吐露实话,此刻大家困在地下,霍爷羽翼也已经损伤七八,她也不再忌讳霍爷是否会恨自己,就说了实话了。
阿虎这时挥舞着手枪说:“都别说了,这里的宝物取之不尽,大家齐心协力,霍爷拿他的什么金缕什么甲胄,其余的东西咱们见者有份,然后找到出口,出去以后分道扬镳,有了钱都是大爷,别在这里瞎胡闹了!”
黎姗说:“听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找一个出口看看。”
阿虎怒道:“我就不信这么大规模的古墓没有别的出口!”
梁子跃说:“这点谁都知道,但是能不能找得到又是一回事儿了,反正来时的路已经塌陷了,即便是挖过去也过不了毒蜂子的那一关。”
渡边悄声对霍爷说:“事不宜迟,让人开棺吧!”
霍爷又冲阿虎一使眼神,阿虎会意,告诉身边仅存的五个手下:“开棺!”然后枪口对准梁婧等人,意思很明显不过,谁阻止他就要开枪了。
梁子跃看向梁婧,意思是要不要阻止他们开这个棺材,梁婧没做声,拉着黎姗月竹往后退了退,梁子跃手持神芒,护在了她们前边。
几个汉子要打开棺材,渡边忽然说:“等等。”然后过去,从衣襟中掏出很多筷子一般长短的竹签,上边还刻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渡边走到棺材旁,将手里竹签倒置在四周,告诫旁边的人不要踩到。
黎姗问梁婧:“他在干什么?”
梁子跃说:“在东洋这叫布刀山,阻挡僵尸的。”
月竹看着那小小的竹签问道:“这么小的竹签能起作用么?”
梁子跃道:“竹签不小了,我布阵用的黄符铜钱墨斗线,还比不上竹签锋利呢,但是他这法力如何就说不上了!”
梁婧说:“此人貌似窝囊,实际深藏不露,绝非等闲之辈。我总觉得他透着一种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总之对他要小心一些!”
渡边摆过之后,回头又对梁子跃说:“小兄弟,我已经尽力了,你再把你的厉害阵法布置一些,免得要是真的惊动了这几百年的僵尸,还真怕控制不了。”
梁子跃也不想看他们笑话,过去用红绳穿了铜钱,罩了一个七星天网阵在棺材盖上,然后说:“你们开棺可以,但是棺材盖不要完全掀开,一见有动静,赶紧盖严,希望这网阵可以暂时压制住他!”
梁子跃这时也感奇怪,要是这棺材中的主人真已经变为僵尸了,应该要比洞门口遇上的两只厉害得多才是,但是这么多人进入主墓,这么久竟然没有动静,难道还不及那两只长毛的僵尸敏感?
梁子跃趴在棺材上听了听,皱眉回到梁婧跟前,梁婧问:“你感觉什么不对么?”
“棺材里竟然有呼吸声!”
梁婧也皱起眉头:“既然有呼吸,就是已经变成了活尸,咱们这么大动静他应该察觉才是呀!”
说话间,棺材盖已经被几个大汉撬开,“咯吱吱……”一阵声响过后,大家均觉得身上一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大家盯着不断上升寒气的棺材口看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霍爷和阿虎仗着胆子踮着脚往棺材里看去,这一看,不由得惊奇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