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中年人听到梁子跃的话脸色大惊。
这件事情只有他家里人知道,梁子跃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我这张符能够帮你,但是时间过去很久了,我也无法让你彻底恢复,不过这张符会慢慢将你体内残余的阴气驱走,里面的是安魂香,也能让你情况好不少,起码不会再出现这种精神不集中,阴雨天就浑身骨痛的情况,怎么样?你看这个交易可以吗?”梁子跃笑着道。
其实就算这中年人不愿意,这张符梁子跃也会给他,“驱阴符”成本几乎是零,只是耗费一些真气,举手之劳就能替人消灾,梁子跃是不会吝啬的。
“好,我答应了,兄弟你是个仗义人,我交你这个朋友了。”这中年人牙齿一咬,他已经受够了病痛折磨,一个玉坠而已,如果梁子跃的这张符让他恢复了,以后继续干就是了,和自己的健康比起来,一个玉坠微不足道,何况他真就不知道这个玉坠的真正价值是多少,只是看左玉儿喜欢,就漫天要价的。
见梁子跃很简单地就摆平了摆摊的爷两个,黎姗很是佩服,说:“子跃,你的这套绝学要是能用来赚钱,我看用不了几年的时间,你就可以做滨海首富了!”
梁子跃笑道:“怕是等不到那一天,我就遭天谴了!不过话说回来了,滨海首富是谁呀?”
左玉儿笑道:“反正不是我也不是你,管他是谁,赶紧去吃饭吧!”
梁子跃说:“你不是吃了个玉坠么,还饿?”
左玉儿揉着平平的小腹说:“那东西和我肚脐眼大小差不多,哪里解饿,快走吧!”
月竹还在撅着小嘴,说:“走什么,那个染了白毛的小子不是让我们等着么,我一定要在教训他们一下!”
黎姗见她认真的小样就忍不住笑:“傻妹子,这种仗势欺人的小痞子一划拉一大把,不用和他们置气了,想伸张正义的话,哪天我给你报名考警官学校,到时候和我一起除暴安良。”
黎姗拉着月竹,左玉儿挎着梁子跃就往出走。
梁子跃被她挎着感到很不自在,抬手一指前边:“我们的车在那里。”和自然地甩开了左玉儿。这动作虽然细微,但是都被女警黎姗看在眼里,不由嘴角上翘了一下,她知道梁子跃对左玉儿肯定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四人在酒店里大吃一顿,席间,梁子跃说道降头师的事,说:“这个韩清平肯定是降头师无疑,如果我没猜错,真正的韩清平已经死在山洞里了,他的皮已经被降头师用上了。”
左玉儿说:“那该怎么办,我们怎样才可以揭穿他呢?”
黎姗不愧是警察,有自己的见解,她说:“这个韩清平既然是降头师假扮的,他知道子跃一直在盯着他,他仍然留在这里,说明他一定还有什么阴谋没有得逞,否则不会只是为了和子跃斗法而去当狱警的。”
梁子跃点头:“他在监狱养鬼,那里是个养鬼的好地方,服刑人员没有自由,任他摆布。我们要想办法让他离开监狱才行,不然那里的犯人就遭殃了!”
黎姗说:“如果揭穿他倒是容易,只不过得让韩清平的老爸亲自来揭穿他,那样他就扮不成韩清平这个人了。”
梁子跃说:“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韩清平的老爸,但是不要让他来揭穿,否则他会有危险的。最好把他老爸约出来,我和他老爸谈一谈。”
黎姗想了一下:“想要约韩明庚出来,还需我老爸出马,不然这个韩氏财团的的老大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梁子跃和黎姗说好,明天由黎宏图出面,来约韩清平的老爸韩明庚出来喝茶,到时候梁子跃出来和他说明真相。
吃过饭以后,黎姗把梁子跃三人送回山顶道,然后回家了。
月竹上楼上去午睡了,梁子跃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在想着如何对付披着韩清平人皮的降头师,左玉儿坐在沙发上,头像钟摆一样跟着梁子跃的走动来回扭。
左玉儿忽然感到有些腹痛,起身上了洗手间,梁子跃看着她的背影,忽然一拍大腿,对呀!我何不试试这个办法!
他先前和黎姗说的时候,本想利用韩明庚接近降头师,偷了他做法用的一些器皿,然后乘他不备攻击他。但是他现在看着左玉儿往洗手间跑,忽然想到了一个更稳妥的办法。一想到这一招,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喊道:“左玉儿,你去哪?”
“撒尿呀!”
“先不要撒!留着给我!”梁子跃说着往前走,吓得左玉儿“嗖”地一声进了洗手间,回手插门:“有病吧你,什么不好要,要那东西……多脏呀!”
梁子跃也觉得唐突了,搓着手在洗手间门口来回转圈,在心里不住完善着计划,忽听洗手间里传出左玉儿的呻吟声,连忙问道:“怎么了,撒个尿不用这么销魂吧?”
左玉儿此时刚打开马桶盖子,还没坐上去,忽然间腹中疼痛,犹如刀绞一般,而且逐渐加剧,越来越疼,额头汗液滴滴答答落入马桶。
左玉儿一开始还叫几声,到后来叫都叫不出来,咬着牙弯着腰,手扶着马桶盖子,只听“嘎巴”一声,马桶盖被她都给捏碎了。
梁子跃觉得不对劲,在门上敲了两下,问道:“你没事儿吧?回答我!”
“……”
“再不回答我进来啦?”
梁子跃问了两遍,左玉儿一声不吭,他一急,手上用力,拉坏了门锁,就在他打开洗手间门的一瞬间,一条巨大的蟒蛇尾巴甩了出来,把梁子跃打得飞回了大厅。
梁子跃再爬起来的时候,不由惊得呆了,只见一条三四丈长的巨蟒从洗手间爬了出来,脑袋像个小牛犊的脑袋一样,两只眼睛冒着火红的光,一条长舌像一条裤腰带一样长,不停在蟒口中伸缩,发出“嘶嘶”声响。
巨蟒来到梁子跃面前,挺起头颅,居高临下盯着梁子跃。
梁子跃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是左玉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