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还有林叔都在一楼,二楼除了她并没有旁人。而且除了她的房间里亮着灯,其他地方全都黑漆漆的一片。
苏亦晴抬头,透过楼梯口看向了三楼和四楼。
隐约间,她似乎发现栅栏被打开了,铁链子被解开放到了一边。
这该不会是梦吧。
苏亦晴有些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老旧怀表的滴答声又传进了她的耳里……
苏亦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第三层的楼梯口,在还剩下一层楼梯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
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的她,拍了拍自己几乎要跳出嘴巴的心脏。
“这么真实的感觉怎么可能会是做梦?”她自言自语道。
低下头,白嫩的胳膊就在眼前,她照着自己的手不留半点余地地掐了下去。
“啊啊啊,疼!”她疼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再低头看下去,已经泛起一片乌青。
哼,她就说她绝对不会看错的吧,等到权少辰回来,她非得和他说清楚了!
深呼吸了口气,她逐渐爬上四楼的楼梯,没有一点点的亮光,甚至连昨天的冷风都没有。
浑身的汗毛倒立着,苏亦晴每爬上去一层,就会感受到钟表的声音离她更近一步。
直到爬上四楼,越过栅栏,她没有太多的犹豫就直接走了上去。
禁不住好奇心的推开那扇门,又出现了……
风将窗帘吹起,黑屋子里有了光,还是记忆中的灵堂,钟表的声音“咔哒咔哒”地响着,她循着声音的出处望去。
坐在灵堂旁边的男人,看不清的脸……
没错,上次也是这样的!
他到底是谁?
是真是假?
为什么在四楼里躲着?是权少辰圈禁了他吗?
苏亦晴屏住呼吸,想要上前去确认一下,但是又不敢,就在这时,她发现那人动了,慢慢的,慢慢的,从黑暗里朝着这边走过来……
“啊——”苏亦晴吓得大叫,失了声,那人越来越近,直到她发现那个人坐着轮椅,离她竟然有不到一米远时,一时间气血冲头的她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男人面无表情地推着轮椅继续来到苏亦晴的身边,他的手里正拿着一个老旧的怀表,看着她清丽的面容,眼前温柔到了极点。
半响,他伸手抱起她,摸上她的脸,用几乎撕裂的声音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
四楼处,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已经睡下的林叔及众佣人们纷纷爬上四楼查看情况。
栅栏还是那个栅栏,锁还是那个锁。
锁把栅栏牢牢地固定住,谁也进不去。
只是在栅栏前,躺着一个女人。
“是少奶奶,快去叫家庭医生过来!”林叔唤来年轻的佣人把苏亦晴抱回了她的房间后,立即拨通了权少辰的电话。
此时开幕仪式快要接近尾声,按照约定,权少辰在最后会上去亮一下相。
当手机响起的时候,权少辰下意识地就要关掉。
在不经意瞥见是家里的电话后,他接了起来,“有事吗?”
“少爷,少奶奶昏倒了!”林叔的声音格外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