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骗你的话,有什么后果吗?”许静安狗腿十足地道。
果然在骗他。
凌熠辰冷哼一声道:“如果你快点从实招来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大方地放你一马。”
“我来这里是帮朋友办事!”许静安十分没种地说出了实话。
“很好,既然你今天有空的话,就来陪本少爷。”正好,他也是时候把自己的玩具介绍出去了。
“我是请假出来的,等会儿还得回去啊!”许静安在电话里哀嚎道。
凌熠辰并没有管她,冷漠地扔出一个地址后威胁道:“十分钟之内,你要是没出现在我眼前,后果自负!”
许静安很没骨气地把车转了个弯,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下。
不管后果如何,她还真没胆承担。
……
苏亦晴在医院里翘首以盼着许静安的到来,不时地望着手机。
心里是越发地急躁了起来,她就知道许静安最擅长的就是半路掉链子了!
“怎么,有重要的电话吗?一直在看手机。”乔伊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向她投过了目光道。
苏亦晴连忙收起了手机,摇头道:“没事,快下班了,我先替你做一下常规检查吧。”
“好。”乔伊点头,配合地道。
……
权氏。
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五。
方心怡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时间后道:“辰,应该下班了吧。”
“恩,走吧。”权少辰本还有些犹豫,方心怡住进权家的事,他还没有和苏亦晴提过。
但是转念一想,她不是时刻盼着一年之期吗?自己也没和她讲的必要,直接从老板椅上起身,拿起了外套道。
方心怡唇角勾出绝美的笑意,贴心地道:“要不要先和家里通个电话,这时间晴晴也该下班了吧。”
“我和她本就没有感情,带你回去的事并不需要得到她的应允。”权少辰按下了电梯的下行键之后面无表情地道。
“这样真的好吗?”方心怡的脸上满满的担忧,“可是我看她好像对你有情,她会不会……”
“不会!我也不可能会让那种事发生!”权少辰斩钉截铁地打断方心怡的话。
苏亦晴的心里满满地都是装着孟凡朗,她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己。
况且,她更应该清楚地知道,他的心里只有方心怡!
他们两人的婚姻本就是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结合的,又怎么可能会日久生情呢?
权少辰斩钉截铁的回答,还有带她回权家的决心都像是给她添了一个保护罩一般。让她的心里暖心不已。
看来只要住进了权家,苏亦晴根本不可能威胁到她的地位。略为棘手的,只有权夫人了。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
权少辰揽着她的腰身一同进了电梯,似乎丝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
“辰,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吧,省得小报记者又写出些什么,诋毁你的形象。”
说完,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把权少辰拦在她腰身上的手拂去,与他保持了一米多的距离。
脸上明明就是十分不愿的样子,却偏生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她的这一举动惹得权少辰有了笑意,“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发生些什么绯闻?”
“哪有,明明就是……”方心怡下意识地驳斥,但是见到权少辰盈着笑意的一张脸后娇羞地嗔道,“讨厌,你明知道人家……”
“还说没有吃醋?”在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权少辰若无其事地目视前方的同时揽住了方心怡的腰身,“我只说一次,那次见报的事情并不在我的意料之内,当我要着手压制的时候,你已经看到了。”
话到最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方心怡心里一咯噔,在他的怀里娇嗔着击打着他的胸膛道:“怎么,到头来还是怪我了是不是。”
“你多想了。”权少辰收回目光,拿出了车钥匙。
迈巴赫行驶在熟悉的路段上,方心怡感慨万千地道:“这几年来,帝都变化得挺大,但是唯独这一路还是熟悉的建筑。”
当初她被司机带到了权氏别院,只见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贵气十足的女人。
当时她怎么也没想到奢华的别院竟是权少辰生活了多年的家,更没想到那位沙发上面容只有三十出头的女人是权少辰的母亲。
记忆回到那时……
算起来,那是她和权夫人真真正正地第一次见面。
权夫人上下端倪了她半晌,就像打量物品一般的目光让她感到很不适。
终于,她开口说话了,“听说你和辰儿已经交往了不短的时间了。”
方心怡原本对权少辰就有情,只是奈何他无权无势,其实她心里已经产生了要把他甩掉了的念头。
谁知道如今的现实就像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炸得她半晌才回过神来。
“权阿姨,我和辰是真心相爱的,还请您成全。”那时的方心怡还很娇嫩,嫩得连真正的心思都不能完全地隐藏起来。
权夫人本只是想见见儿子的意中人是什么样子,她本是很民主的,但是听说对方是个戏子就有些犹豫了。
富贵人家的媳妇竟然做过戏子,总归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她本想着这女孩应该不是为着儿子的钱财,但是当方心怡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时,权夫人的心犹豫了。
“是吗?”权夫人做出恶毒的婆婆模样,对方心怡一点都不客气,冷笑着对她道,“我儿子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这些你应该都很清楚吧。你们之间有跨越不了的洪湖,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颗心吧!”
“权阿姨,我真的爱辰,辰也是真心爱我的。我知道我无力与您反抗,但是您就不怕反民意而为,您的儿子会恨您一辈子吗?”方心怡已经打定了主意要靠着权少辰的能力往最高峰攀爬,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呢?
“林叔,送客!”权夫人听到方心怡竟开始威胁的时候,毫不客气地唤来了林叔,自己则气得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