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平平与她表姐撒娇,轻锤她表姐的胳膊,道:“表姐又取笑我,我才和你说心里话了!哼!以后再也不要跟你说了,讨厌!”扭过身子去。悄悄红了脸,此时,放才有几分女儿态来。
标致女又与她一番打打闹闹,方才安慰好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林佑之一晌作壁上观之后,迷糊的脑子,竟然有些清醒了起来,对啊!豫州城里,本就不如洛阳城那么开放,女子拘谨些,也是常态。且她本就是乡野间的女子,要知道,二十多年以前,女子风气,可是更加的严苛啊,不与父兄以外的男子同行、交谈,未出嫁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啊!而且,广仁还是派赵四去说合的,也难怪她生气,方才的女子,可是连什么张公子私下里说都生气的啊!
一时想通了,又喜起来,喜过半晌,又寻思,事情已经发生,姑娘已经着恼了,可怎么是好,方才的两位姑娘,等到酒好肉好之后,早已走了,后半段也没听清楚,后面该怎么办?
隐约还记得,那相貌平平的女孩子是说,不该张公子私下里说的,不正式?不尊重?那,就该是我亲自去说?一边想着,一边摇摇晃晃的想要起来,奈何实在饮酒太多,一气喝了三四坛子的酒。站不起来了。且头昏的紧,困意上涌。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老板,你这儿卖的酒,哪个最烈啊?”老板忙忙的去招呼去了。买好了酒,发现一边还有一大锅肉,掂一掂自己的钱袋子,上次发的两吊月例银子,自己可是一个字儿都没舍得花了。但也管不住肚里的馋虫作祟。小姐总是叫自己多吃点,说自己是“吃长饭的孩子”,不吃就长不高了。可明明小姐也是个孩子,为什么总在自己面前,跟长辈似得了?
挑了一挑,选了一块猪肉,店家用干荷叶包起来。正待走时,“噗通”一声,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摔倒了地上,银花瞅了一眼:“唉,这不是那谁吗?怎么在这儿?”
林佑之却已是人事不省了,栽倒在地,华贵的衣服,与这寒酸的地方,极不协调。
店家闻言,忙忙的跑过来,把人事不省的林佑之扶起来,靠在身上,对银花道:“姑娘你认识这位公子哥儿吗?他一进来就凶得很,黑着脸,我也不敢说话,给了银子,便要酒喝,要小菜。也不吃,就闷头喝酒,喝了好些了!”
银花提着东西,纳闷儿道:“不对啊,他不该是还有个伙伴啊什么的吗?随侍了?怎么也没有吗?”
店家苦着脸,道:“一个人来的,什么也没见。姑娘你行行好吧,要是认识的话,麻烦帮我指个路,送到他府上去,也不枉他喝了那么多的酒!”
银花道:“掌柜的我可不是不帮你,而是我见过他几面,生的好皮相记得罢了,我可不知道他府上在哪儿。”
店家道:“那,姑娘能否说说,哪里常见这个人,这样的话,我也好送给或是认识他的人,再问问呢?可不能扔在我这儿,看他的打扮,丢了一两天的,家里人可不定急成什么样子了!”
银花有些同情起这位急的不得了的店家来,想了又想,一拍脑门儿,道:“我倒是知道他常去一个地方的,但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