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炎炎的夏日,办公室里的冷气让人感觉舒服至极。而此时,办公室半掩着门,安晴天正坐在办公椅上,享受着这份凉爽。手上还拿着一个移动硬盘,一脸笑意的样子。
“老家伙……”谢爷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安晴天忽然一个颤抖,“谢……”俊美的脸上出现了惊慌。
“哈哈……你还记得我啊。”谢爷爷推门走进来。
安晴天起身,赶紧把文件藏进保险柜里。谢爷爷的眼底有些停顿,但很快又恢复原来炯炯有神的样子。
“在干什么坏事呢?”谢爷爷半开玩笑的说。
“没……没事。这东西和你那行没关系,你别打注意。”安晴天神色有些慌张,但很快就他掩饰过去了。
“好吧,暂且相信你。”谢爷爷在安晴天办公桌前的一张大椅子前坐下。
安晴天在自己的那张大椅子上坐好,“怎么?这么快就想你孙女了?”
“当然了,这丫头可是我的宝贝。”谢爷爷答得很快,毫不犹豫。“不过……我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安晴天奇怪,他干的那行和自己干的这行完全扯不上关系啊。
谢爷爷清了清嗓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坑了我宝贝孙女一笔钱啊?”
学费……。“啊?有吗?其实呢?那个……因为……因为她,她,她……”安晴天胡扯。
“闭嘴!”谢爷爷突然一脸严肃。
安晴天立刻捂着嘴巴,不再多说一句话。谢家音,算你狠!竟然说真的去告诉你爷爷听。呜呜……早知道,你来处理我好了,干嘛一定要叫你爷爷啊。
“走!”谢爷爷起身走人。
“要……要干嘛?”安晴天有些腿软。
“请我吃饭,补回来!”谢爷爷走了出去。趁安晴天没出来,他看向暗处的人,微微一笑。随后,他回头望一眼,见安晴天在确认保险是否锁好了,他有点不开心了。锁那么好,那家音该费多大劲才能打开啊?!“快点啊!我说你一大男人的,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似的。”听语气,不太好。
安晴天露出两排牙齿,傻傻的笑了笑。有些胆怯的说:“是,皇上,臣这就来。”
谢爷爷半开玩笑的说:“小晴子真乖。”
安晴天汗了一下,走了出来,问:“皇上今儿想去哪用膳啊?”随后他又一脸色色的说:“红楼怎样?有漂亮姑娘看哦!”
谢爷爷白了他一眼,道:“那地方太监不太适合去吧?”
安晴天脸都气黑了,“什么太监啊?!我再不挤也算个王爷好不好!”
“行行行行,今日朕就封你为王行了吧。快去吃饭了,朕好饿啊。”谢爷爷说得有些敷衍。
“去哪吃啊?”安晴天没好气的问。
看来谢爷爷是玩上瘾了,开玩笑的说:“朕今天想吃你做的。”哈哈!还可以拖时间!
要玩是吧?安晴天一脸从容的回答:“好啊。本王顺便下点佐料,毒死你,皇帝就换我当。”
谢爷爷忽然冷冷的冒出一句雷死安晴天的话。“太监适合当皇帝吗?”
安晴天激动的说:“我是王爷!王爷!”
谢爷爷看着安晴天那因为激动而变得很红的脸色,坏坏的笑了一下。“你当太监当太久了,一下子不习惯,别介意啊。”
“我去你的不习惯!这才多久啊?!五分钟都不到!”安晴天面红耳热的。
“呵呵……走啦走啦,吃饭去,王爷。”谢爷爷带头先走。
安晴天这才满意地锁好门,跟上。“你家的宝贝公主呢?怎么没一起来?我都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她说不想看见大色狼。”谢爷爷很快的回答,就好像彩排好了一样。
“什么?!不想见到?!你回去告诉她,她以后要是嫁给我那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孙子,她就是我孙媳妇!住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安晴天被刺激到了。
“前提是,我那貌美如仙倾国倾成的孙女嫁给你孙子!”哼!做梦吧!家音才不会嫁给他孙子!
……待两人走远,谢家音和泠霜才从暗处走出来。
“你爷爷和校长很熟啊。”
谢家音随口答道:“他们啊,不是冤家不聚头。千万别让他们联合起来,否则身边的人将永无宁日。”边说着她边弄了弄门把。“安晴天你大爷的,锁那么好干嘛!”
“我有办法。”泠霜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随后她从头发上取出了一根发簪,接着她的头发全部散了下来。
谢家音望着那根发簪,很有古典气息。“这么漂亮,弄坏了怎么办?”
泠霜无所谓的笑了笑,“像这样的东西我多的是,我自己做的。”
“算了,别麻烦了,来个简单点的方法。”说完,还没等泠霜反应过来,谢家音就把门锁烧坏了,她还用力踹了一脚那木门。“哼!不堪一击!”可怜的木门重重地砸在了前面的墙上,它在墙上停了几秒便掉了下来,有些散架了,墙面上出现了个黑乎乎的门印。
泠霜被谢家音的举止吓到了。谢家音果然暴力,平时看她一副柔弱的样子没想力气还不小。(这件事告诉我们:人,不可貌相。)
谢家音大步走进去,看上去一点都没小偷的样子,反而像抢劫银行的。她四处寻望,“偷点什么有分量的呢?”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保险箱那,“保险箱……那里应该有什么好东西吧?”
泠霜随手拉开抽屉,“校长还真视钱如粪土啊,几万都放抽屉里。要不把这偷了吧,开保险箱费时间。”
“不要,几万块算什么,我开保险箱看看有没什么值钱的。”谢家音说干就干,她手朝保险箱轻轻一挥,下一秒保险箱门就被摧残的不成门样了。她凑进去看,保险箱最里面只有个移动硬盘。“看来他喜欢把不值钱的保管的很好,值钱的就随手摆放。安钱迷,算我看错你了。”
泠霜叹了口气,“都说不要这么麻烦了。”
忽而,谢家音被一股力推开了。有个穿着一身深蓝颜色衣服的男生伸手拿了保险里的移动硬盘,然后以讯雷不及掩耳之速走人了。在他逃走的同时,谢家音将火焰凝聚在手心,就朝男生打去,结果没打中,只可怜那墙壁,烧成黑乎乎的一片。
泠霜感觉事情不秒,“家音快走。”说着,她拉着谢家音就走。
一路上,两人都不言语,直奔美味甜品屋。
“怎样了?”一进门,简云杰就迎了上来。
泠霜摇了摇头,将顺手偷来的几万块扔桌子上。有些丧气的说:“完了。”
简云杰她一副失落的样子,不免担心起来,“怎么了?”
谢家音直径走到阎帅面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说:“Youarebreaktherule!”
阎帅抬头望着她,有些诧异。
“你说过不派人就阻拦我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谢家音脸都气红了。
泠霜柔声道:“家音,阎帅不是这样的人,他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你相信他一下好吗?说不定,你真的误会他了。”
谢家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闭上嘴巴,在阎帅旁边坐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简云杰不解的问。
凌叶端了杯水给泠霜,“泠姐喝点水。”
泠霜接过水,喝了一口,缓了口气,“我们偷东西的时候,有个陌生男生趁家音打开保险箱时偷了里面的移动硬盘。”
阎帅皱了皱眉头。
“那个人绝对不是恶魔帮的人。”凌叶很肯定的说。
简云杰也点点头。
“那就是外人咯?”泠霜不由的担心起来。
谢家音无所谓地说:“大不了,我赔个给他。没事的!”说完,顺手拿过桌子上的一杯橙汁喝了起来。
“喂!我喝过的哎。”阎帅道。
谢家音愣了一下,问:“你喝的时候有没有吐些回去?”
“你喝了才问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谢家音摇摇头,无奈的说:“算了,喝都喝了。”
“怎么搞得好像我逼你喝的一样。”
谢家音不理他,道:“安晴天回去看到他那个被摧残成那样的办公室,肯定会猜到是我。而我,不可能无故去他那偷东西,所以,为了不把更多人牵连进来,这件事由我和阎帅承担。”
“怎么能让你们承担,这事我们都有份。”泠霜不赞同。
“傻你啊,被安晴天罚你你很开心啊,你就不怕他不给你毕业啊。”谢家音又吸了口橙汁。
“万一移动硬盘里的东西很重要,怎么办?平时还好,可惹恼了安晴天可不是开玩笑的。”泠霜担心。
“没错,你们确定要这么做?”简云杰也有些不放心。
谢家音有些不奈烦的说:“罗唆!有人替你们承担还他好?而且你们也没做什么啊,想那么多干嘛。”
“对啊。”阎帅看上去很悠闲,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帅哥,我替你受罚。”凌叶淡淡的说道。
“不需要,看我出糗看我被骂你们不是挺爽的吗。”阎帅很高兴,很高兴认识这帮愿为自己很多的好兄弟。不管他们平时怎么耍自己,到了关键时候他们永远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忙的。即使没有亲人的疼爱,没关系,他还有一群好兄弟。
“就这样,我替你。”凌叶固执的说。阎帅警告他:“你要是替我我就和你绝交。”
……
果不其然,静候了快半个小时后,谢爷爷回来向谢家音道别。谢爷爷前脚刚走,安晴天后脚就来了。
“谢家音!你大爷的!都给我干了什么好事!”安晴天那样子,叫怒气冲冠,怒气冲冲,帅气的脸也因此变得狞狰起来。
“不就烧坏了你办公室么,装修装修就好了。”谢家音无所谓的说。
“装修?!你说得倒轻松!你偷了我五万块,还毁了我的办公室和保险箱!说!移动硬盘呢?!快还给我!”安晴天站到谢家音面前,双手悬在半空中一副要掐死谢家音的样子,他那双手一直在抖啊抖。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旁人不敢说话。
“没了。”谢家音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什么?!”安晴天的情绪很激动。
“我摧残完你的保险箱后,一个男的突然出现,抢”走了。”谢家音说得很轻松。
安晴天的脸已经因为气而红得快出血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去我办公室干嘛?!”
“偷东西啊。”说得有些理直气状的感觉。
旁人都佩服:敢做敢当,真不错。
“你偷我东西干嘛?!”安晴天现在的火气很大。
泠霜真害怕他把谢家音给砍了,她死抓着简云杰的衣袖。简云杰无奈的望着她,我的衣服啊!昨天刚买的。而四眼,还在吃冰激凌……真是吃货一个。
“我打赌输了……。”谢家音委屈。
“你输了偷我东西干嘛?!”安晴天的音量提高了好几分贝。
“赌输了就要去偷啊。”谢家音解说。
旁人们想道:谢家音真想气死安晴天么?
“这么喜欢偷吗,你去给我把东西偷回来!”
“什么?!又让我去偷?!”谢家音激动的说。
“你同党呢?!”安晴天质问。
“谁跟她同党了?”阎帅冷冷的冒出一句话。
安晴天这才注意到,有那么多人。“你们都是?”
“不是不是!”简云杰带头否认。泠霜傻傻地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头。
安晴天盯着他们四人看,似乎要把他们看出个洞来。
谢家音走过去,挡住了安晴天的视线。“别看啦,就我们两个。”
“我告诉你们两个,明天去给我偷回来,否则……你们,清楚的。”安晴天咬牙切齿地说。说完就走。
“安贱人!好歹我也就过你命啊!你这样对我!”校长竟然叫我去偷东西!
安晴天停下脚步,“不想被退学就明天来我办公室。还有你,阎帅。”说完就走。
“贱人!”阎帅和谢家音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