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聚餐快到结尾,同事们也大多喝高,有的还趴在栅栏上,痛哭自己到了二十七岁,怎么还没有女朋友?
几人扶住他,同样歪歪斜斜的走出了花园,跟幸夷扇摆了摆手,上了的士。
送走这群幺蛾子,幸夷扇才觉得提着的心,落回了原地。
花园仍旧弥漫着烤肉的味道,香气四溢,让羽毛都从窝里窜了出来,抽着猫鼻子,闻来闻去,当然瞟见幸夷扇,猫眼里很快闪过嫌弃。
刚才同事们在,也许是羽毛嫌弃他们,便都没有现真身,等到他们走了,才露了猫影。
看着一片狼藉的花园,幸夷扇也懒得收拾,跟这帮同事们虚与委蛇的聊天,脑细胞就已经死了好几万,真是累死宝宝了。
回到别墅,幸夷扇没见到席穆卿,但看到书房亮着光,从门缝看过去,他早已洗好,裹着睡袍,正在看笔电。
他刚才忙了这么久,怎么没提还有工作?幸夷扇想了想,上楼洗了澡后,湿着头发,下来到厨房,热了一杯牛奶,走到书房门口。
停下,她眯着眼往门缝里瞧了瞧,刚想敲门,便听见书房里面,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透过门的缝隙,传来出来。
“站在门口做什么?”
被他发现,幸夷扇只得推开门,笑眯眯的走进去,将手中的牛奶,放到桌上。
“我给你热了牛奶,快喝吧。”
好奇的目光,往他的笔电上看去,席穆卿倒也大方的让她看,自己端起牛奶,吮了几口。
但幸夷扇郁闷的收回了脑袋,什么嘛,笔电上是一封邮件,上面全是英文,除了From London,来自英国,她看懂了,其他的全是令人头疼的小蝌蚪。
“呃,你还要什么时候忙完?”既然看不懂,幸夷扇只得找另外的话题。
席穆卿喝完杯子里的牛奶,尽管面色有些疲倦,但黑眸却很亮,似乎还没有困意,“幸小姐,即便我要忙一夜,你今夜都得喂饱我。”
“……”幸夷扇眼角抽抽,他还记着呢,嘴角讪讪笑笑,“你这么忙,我怎么好打扰呢,我会让你分心的。”
说完,幸夷扇转身就往外跑。
“幸夷扇,你今晚要是敢跑出书房,我就保证明天一天让你下不了床!”身后,席穆卿靠着旋转椅,姿态悠闲,语气里却含着不可置疑的威胁。
他这样说,幸夷扇只得僵硬转过头,朝他明媚一笑,极不情愿的走到旋转椅旁,浅眸看了一圈书房,坚持不懈找借口。
“这书房,我都没有地方坐。”
“坐”字的尾音还没有落下,席穆卿长臂一捞,她猝不及防的被拉进怀里,然后头传来他无比淡定的声音。
“这里不是可以坐吗?”
坐在他大腿上啊,幸夷扇脸色微红,被他的动作,滞得说不出话来,就是这么个坐法儿么?
她坐在席穆卿的大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头稍稍一动,就会碰到他坚硬的下巴。这个姿势,他要继续工作的话,两只手就得环住她,伸到前面去敲键盘。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席穆卿拢进了怀里,每一个呼吸里,都是他的气息,汹涌进她的肺。
“你今天怎么会突然回别墅?”她不能动,只得僵着胳膊,但姿势难受,又不想让席穆卿知道,假装随意问问。
席穆卿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听到她的话,手指停了会儿,她才听到席穆卿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回来放东西。”
什么东西,要他亲自送回别墅?幸夷扇想了会儿,没有想到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席穆卿这样在意。
“别动。”席穆卿敲着键盘的手顿了顿,蹙着眉,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轻声警告。
“不动,我难受。”幸夷扇喃喃着,她就一动不动被席穆卿圈在怀里,心惊胆战自己的体重,会不会压得席穆卿嫌她胖。
女人这个念头一旦起来,就会想尽各种办法减轻所谓的体重,例如偷偷脚尖点地,支撑一部分重量。
于是,她又往前蹭了一下,脚尖落到地板,才放下心。
但她忘了,蹭的东西不是沙发,而是席穆卿的大腿根,在男人敏感的地方,不知好歹的蹭,是会出事的。
“你动,我难受。”果然,男人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往里一带,与她毫无缝隙的贴合到一起。
灼石般的滚烫,抵到了她纤细的腰肢,危险的一点点膨胀。
“席穆卿,你还有工作呢。”幸夷扇惊叫一声,呜呜得被他封住了唇。
她总觉得,席穆卿的唇,沾了迷药,不然她怎么老是被他吻得神志不清了呢?
修长手指,灵巧伸进她宽松的睡袍,捏住了他想要的两颗红梅,不轻不重的揉捻下去。
“嗯……”意乱情迷中,幸夷扇听到了自己娇媚的喘声,竟然比羽毛叫得还要婉转温柔。
好一会儿,席穆卿放开手,她以为纠缠到此结束,却没想到,她忽然被席穆卿提了起来。
没错,整个人被他举起,然后翻了个面,再次紧密的与他贴合到一起。女人和男人的身体,仿佛是有磁石的吸引,当贴到一起时,就会撞出难解难分的火花。
“就在这儿吗?”当被席穆卿压到桌子上时,后背传来木质的冰凉,让她的心神回了些理智。
在严肃庄重的书房里,做这些事,她还是有些放不开的。
见她神情娇中带怯,席穆卿黑眸火焰更盛,淳淳声线,有些不稳,“这样不是更有情趣吗?”
话语被他一点点淹没进浪潮里,幸夷扇还没来得及反驳他那句情趣,整个人瘫软的接受了他,无力的双腿,没有支撑的地方,只得寻找到他紧实的腰线,密不可分的缠了上去。
黑色的办公桌上,两具痴缠的身影,动作越来越快,以至于办公桌,一点点被迫移动位置,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每一次咯吱,伴随着她酣畅淋漓的呼喊,释放了她心底深处凝结了很久的爱意。
“你慢点——”她实在承受不了,勾着席穆卿的脖颈,微喘着在他耳边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