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阎谨头冒青烟,这个该死的女人,还能不能胆儿更肥一点儿。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人敢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对阎家二少动手的,那就是面前的温暖,温大小姐了。
不管是男人女人,阎二少从来是不留情面的,可偏偏对面前这个,他是无计可施。
阎谨的眼中充满了怒气,浑身上下透着股子寒气,温暖被吓得一个哆嗦,气势一下子没出息的弱了下去。
温暖眼珠一转,一张小脸忽然皱成了一团,“我,我那个,哎哟,脚好疼。”
“是吗?你最好不是在骗我!”男人有些咬牙切齿,可又禁不住担忧她是不是刚才真摔到了腿。
他将温暖抱到床边坐着,然后轻轻挽起她的裤腿。大大地红色擦痕裸露出来,男人心里一紧。这么严重!
他拿来药箱,小心翼翼替她清洗伤口。
温暖一张小脸已经皱成小老太了。
“嘶,轻点儿。”声音轻得像是羽毛在男人的心间挠痒。
总算是上完了药。
男人抬头看她,她两手紧紧抓住床沿,小脸皱着直盯盯望着伤口,全然已经忘记了此时自己的衣服正胸襟大开。
她那样子,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阎谨起身,在温暖身旁坐下。温暖伸手去触摸包扎的地方。裤管已经被他剪了,长裤变成了短裤。
他低头望着温暖身前的风景,咽了口口水。她现在腿上有伤,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他伸出手从身后搂住温暖,声音有些沙哑:“暖暖,你那个完了吗?我想”
“想你个头啊,色狼!”温暖这次变得非常的聪明,立马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回身企图推开紧紧巴在他身上的八爪鱼。
可惜敌我力量悬殊太大,男人一个翻身便把温暖压在了身下。
“臭流.氓!”温暖一边推拒一边气愤的骂道。女人就是吃亏,怎么都打不过男人。
“也不是第一次,况且我们马上就是合法夫妻了。”男人轻声诱哄。
“你滚啊,再不放开我咬了!”
“暖暖——”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沙哑,“真的想。”语气里带着幽怨。
“想就去找你的陈双雨啊。” 温暖有些气急败坏,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
阎谨笑了,而且笑得很开怀,“吃醋了?”
“吃你的大头醋啊,孔雀!” 温暖的手被他压在身下,双腿也被他的双腿结结实实压着,挣扎半响完全没有效果。
“呵,我跟她只是上下级,我不喜欢她。”沙哑的男声在女孩耳边低语,听得出男人此时心情极度愉悦。不过女孩此时并木有那个心情去分析男人的心情。
他的心情关她毛事,现在的重点是,她就快被吃了。
天那个努,她的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温暖要死的心都有了。都是这个臭流氓害的。
“你,你,你,快停。”
“停不了了。”
“你、你、你”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星星在天际眨着调皮的眼睛。
卧室里,男人拥着女人睡得香甜。
房间的地上胡乱扔着衣服裤子,还有没来得及收拾的医药箱。
阎谨醒了过来。抽出压在女孩头下的手臂,坐起身来。
他打开手机,里面有孙毅传来的关于小七和那个叫张君超的男人的全部消息。
点燃一支烟,慢慢滑动手机看着里面的内容。
张君超是个不入流的商户的小儿子,他的父亲是混混起家的,所以在他们那一片有些横行惯了。
这样的人,他当然是不放在眼里,但温暖太过单纯,和这种人有了接触却是麻烦。
小七这个女人,留在温暖身边,始终是个危险。她的生活太过复杂,太容易将温暖带入是非。
男人深吸一口烟,眼睛微微眯起,对于不该留着的人,他从来不会手软。
温暖在被子里动了动,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连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她嘤了一声,拱了拱。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
猛的睁开眼。
呀,要死了。
刚才。
“哎呀!”温暖趴在在被窝里独自呻吟。
刚才居然被那个家伙引诱......
“醒了?”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
“嗯。”声音有些闷。做都做了,就不要做出一副扭捏的样子了,咱输人不能输阵啊。
阎谨放下手机,滑下去抱住温暖,“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温暖从被窝里伸出头,“有什么吃的吗?”肚子确实好饿。
她尽量的表现出镇定的样子,男欢女爱不就是那么回事,她对自己说。可对上阎谨深邃的眼眸,她的耳朵还是一瞬间红了起来。
“王妈应该准备了很多吃的,脚还疼吗?我让人端上来吧,就在床上吃。”
“不要!”她可不想别人看见她这幅样子。
阎谨似乎看穿她,“那我去端,你乖乖去洗漱。”说完在她鬓角轻轻一吻,然后翻身下床穿衣。
温暖彻底呆掉。
他们刚才简直,简直就像是一起生活了好多年的老夫老妻。
她偷眯着眼看了看正在穿衣的阎谨,心里对未来的生活忽然有了一丝不太确定。
阎谨开门出去,温暖也趁机起来,好不容易找齐了内衣裤穿上,却发现外面的衣裤都已经不能穿了。
四处看了一眼,怕阎谨万一上来了,随便抓起床边阎谨的睡衣便裹在身上,跛着脚去盥洗间简单洗漱了一下。
阎谨上来的时候,温暖正从盥洗间出来,她个子不算小,1米68,宽宽大大的睡衣罩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她像个瘦弱的小老鼠。
温暖脚一跛一跛地,走得有些艰难,脚上的伤算不得多重,但整好在膝盖的位置,每动一下都扯着疼。
阎谨放下东西,大步上前,将温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
“诶,还是在那边吃吧。”温暖指了指落地窗边的沙发。事情虽然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要她就这样坐在阎谨的床上吃饭,她还是有些别扭。
阎谨不理她,径自将她放到了床上,“晚上有些凉,就在被窝里吃。”
温暖反而说不出什么来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要真是坐那里,很多地方只怕也是遮不住,被窝就被窝吧。
晚餐很丰盛,温暖饿得慌了,也不顾什么礼仪,埋头大吃。
吃完饭,她觉得自己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
阎谨将小桌和餐具都收拾出去,然后又返回来检查温暖的脚。
刚才动静太大,他怕她的伤又加深了。
是时候提提小七的事情了,不然待会都该回家了,温暖想。
温暖犹豫了半响,才开口对阎谨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阎谨挑眉,“说。”
“你看小七,觉得她怎么样?”
阎谨的眉头开始蹙起。
温暖从侧面看到他微蹙的眉头,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了,赶紧解释,“我是说,你看她如果出道的话,有没有潜质?”
“出道?”阎谨包裹纱布的手顿了顿。
“嗯嗯,她其实蛮漂亮的,而且还有骨子特别的风情。”温暖两眼亮晶晶望着阎谨。
“她想出道?”阎谨不答反问,手上继续熟练的裹着纱布。这些年明里暗里遇到不少事情,包扎伤口对他来讲已经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
“是我自己想的,我是想帮她找一份月收入超过两万的工作,可是她也没学历,唯一会的就是做得一手好菜,可是那也不能帮她找到一份两万月薪的工作。”温暖一直在叨叨,阎谨已经听明白她的意思。
小七的材料他刚才看了,她是因为家里需要医药费,所以很需要钱。如果他帮了小七,其实也是免除了温暖身上的一个隐患。毕竟人心是最难预测的。
“你确定想帮她?”阎谨回头认真的望着温暖。
“嗯,她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只是命运太多舛了。”温暖叹了口气。
“那你觉得她出道往哪方面合适?”
这个其实温暖还真没细想,说来她也不是太懂。“我其实,不是太懂,你能帮她参谋参谋吗?”
阎谨叹了口气。心软、仗义、单纯,这不也正是她吸引他的理由吗?
“你让她明天来办公室找我。”
“哎呀,你真好。”温暖雀跃的向前,一把抱住了刚替她重新包扎完伤口的阎谨。
一瞬间两个人都顿住了。
一抹笑容慢慢地爬上男人的唇角。
温暖有些尴尬地慢慢放下手,她现在穿成这样,刚才那举动,太那个啥了。
阎谨将医药箱拿到抽屉放好,然后又从衣柜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温暖。
温暖翻开一看,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是齐的。
她瞪大眼睛望着阎谨,有些不太高兴,他这是拿谁的衣服给她穿呢?
温暖的大小姐脾气,忽然就来了,提前连个招呼都没有。
口袋被呼啦一下仍下了床。
阎谨的脸色瞬间拉黑。
“做什么?”
“本姑娘有洁癖,不是谁的衣服都穿的。”小脸仰着,一脸的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