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温暖的力气越来越小,身子开始往下滑。
阎谨吓了一跳,怀里的人脸色惨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额头一层密密的汗,眉头紧紧蹙着。
阎谨再不多想,打横抱起温暖就往房间走去,“把门打开,叫林医生过来,马上。”
温暖乖乖地窝在阎谨怀里,嘴里不停的哼哼唧唧。
阎谨将她放在房间的大床上,牵过被单轻轻搭在她身上。又伸手去擦她额头的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暖很难受,她每次来那个都这样,一阵一阵的绞痛,腰还酸得不行。
刚才就跟他讲了,她来那个了,他还只知道欺负她。温暖越想越憋屈,今天真的是太憋屈了。
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温暖,阎谨有些手足无措了。小母狮跟他吵,跟他闹,怎么都行,可她这样哭,还真没见过。
“乖,咱不哭了啊。”阎谨摸着她的额头,被她哭得竟然也跟着有那么点酸楚的感觉。
尼玛,这叫啥事儿啊。
哭声渐停,温暖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弓成了虾米。
阎谨火了,沉着脸吼外面的人“林医生呢?人在哪儿啊?”
“要热水袋,不要医生。”温暖虚弱的呢喃。
“暖暖乖,医生马上就来了。”阎谨温声哄着。
“操,听不懂啊,要热水袋不要医生。”
“热水袋?”
“我,我是来那个了......”温暖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去。这家伙怎么跟个愣头青似得,女人那个啥,他不懂吗?
“来那个了?来哪个了你到时说清楚啊!”阎谨收拾不住火爆,终于吼出来了。真是被这丫的急死了,有病还不肯看医生,说个啥还含含糊糊,她这是要干啥?
门外黑面孙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其他人早忍不住破功了。
太纯情了!风流倜傥的阎家二少,居然连“来那个了”都听不懂。
话说,阎家二少也的确可以称得上纯情了,从小到大,他能看进眼,放进心的,也就眼前这个叫温暖的小母狮了。
更难能可贵的是,阎二少也没有其他豪门少爷****的习惯,感情方面可谓是干净得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人们勉强能数得出的也就不超过两个。
除了温暖,另一个所谓的校花,还是在怒气之下。为了气温暖而不小心发生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阎谨的一声怒吼是彻底打败温暖了。
“你!”温暖几乎忘记疼痛了,小脸因为着急泛出些微的血色,“你!哎!真是为你的智商捉急。”
她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凑近一点,“我来,例假了。”说完耳朵瞬间红透了。尼玛这是男人吗?表说他是因为太纯情。
阎谨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
女孩暖暖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畔,说着私密的悄悄话,一米八六的大男人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他感觉,此刻的暖暖就是他的,独属于他的。
“那个热水袋来,还有止疼药。”阎谨朝着门外大吼,声音里竟然带着丝雀跃,“叫林医生不用过来了。”
他低头看温暖,她的脸色依然苍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眉头紧蹙,不自觉他的眉头也跟着蹙在了一起。
阎谨温暖的大手伸进了女孩的衣服,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按揉,代替还没送来的热水袋。
手心暖暖的温度渗进去,腹中的纠结仿佛瞬间散开,温暖眉心的疙瘩渐渐舒展开来。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她有些不太自在,可是,那温度让她实在很舒服。而她竟然也不想推拒。
实在有些疲倦,在枕头上蹭了蹭,不过几分钟,温暖就这样睡了过去。
热水袋来了,孙毅正欲送进来,却被老大的一个眼神制止了。识趣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阎谨单手脱掉鞋,轻手轻脚躺上床,将温暖裹进怀里,左手继续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小腹。
女人这种怪东西,大热天的还要用到热水袋。阎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从小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一直以来,精力也是花在事业上,从没有花时间研究过女人这种动物。即使从前,和温暖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温暖心中一直装着阎诚,所以他们之间也一直是保持着某种距离,这样私密的话题却从来没有触及过。
此时此刻,小女人就这样柔柔顺顺窝在他的怀里,男人的心里竟是无比的满足。
曾经他以为,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不甘心,所以用尽手段。可是他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赌一口气?
当然不是,他很清楚。
但是他又不清楚。
现在,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原来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安安静静搂着她,就已经足够了。
他要的,仅此而已。
女孩睡得香甜,却是难掩倦色。
看来刚才真的是将她折腾坏了。
男人再次拥紧女孩,下巴抵在女孩的头上,那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令他感觉通体舒畅。
每个女人来例假都是这样吗?男人有些疑惑。看来得问问林医生了。这个小家伙太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既然来例假,还折腾这么多事,还喝那么多酒。
温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
身上粘乎乎难受的紧,翻身想要起来,却发现身后躺着座大山,大山的手正好巧不巧放在她的腹部。
一整个晚上,阎谨居然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难怪一整晚肚子都暖暖的很舒服,原来是他呀。
可是他什么时候睡到床上来的?
还有,温暖环顾四周。就是这里,就是这张床,他、他
昨天的事情像过电影般在脑海中涌了出来。
这个无耻的男人,见小七出去了,就开始欺负她。她一直胆战心惊,怕一个不好,他就难为小七,结果,结果,这个无耻的家伙......
“你说什么?哥哥?是吗?”阎谨笑得有些痞。温暖感觉阎谨最近经常笑,可是今天的笑特别的让她毛骨悚然。
温暖:......
“那你叫来听听,来,乖,叫声哥哥给我听。”阎谨看着她,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温暖后退一步,不停的咽口水,“嘿嘿。谨,哥哥。”好女不吃眼前亏,更何况现在形式不饶人,喊就喊。
“你还说什么?帮我了解男女之事是吗?”阎谨步步紧逼,温暖节节后退。
“你准备怎么帮我了解?”阎谨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女孩的纤腰。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那姿势看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尼玛,换了平时,姑奶奶早打破你的头了。温暖被迫半踮起脚,却还不敢轻举妄动。
“是这样吗?”男人低头吻住了女孩的唇。
男人越吻越深,右手逐渐攀升,抚上了女孩的丰满。
女孩的眼睛瞪得老大,尼玛,我现在是该咋办?总不能就这样被吃了?
良久,男人又握住她的手,渐渐下移,“还是这样?”男人的竟然握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摸上了那里。
温暖的眼睛已经恨不得瞪出来了。
她猛地抽出手,一拳朝男人挥去:“尼玛的混蛋,你只说问话的,动手动脚做什么呀?”
阎谨眼明手快抓住温暖挥舞的爪子,怎么会这么容易让她的手。
“哦?我有这样说过吗?”此时的阎谨眼里尽是危险。这个女人忘了他们今天为什么会到这里,想起她竟然企图将他推到别的女人床上,刚才消下去的怒火噌的又上来了。
他一步步紧逼,眼神冷的可怕。女孩再次被他拉入怀中。
“干嘛呢?放开!”温暖厮打着。
“说,为什么?”阎谨的声音变得冰冷,语气中充满了危险。
温暖被吓得一噎,却还是不甘认输,故作挑衅地说:“不为什么!就是觉得你的技术太差了,需要”
“技术太差?嗯?”或者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这方面的质疑时,还能保持翩翩风度的。在温暖面前的阎谨更不例外,他简直快被这个小妮子气升天了。
“看来,我今天不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我的技术,是不行的了。”说罢,他松开温暖,开始一颗颗解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
温暖觉得她的心跳都随着这扣子在上上下下,她吓坏了。
“我,我上个洗手间。”话音刚落,温暖便从一侧钻了出去。
洗手间里,白色大理石盥洗台前,温暖往脸上浇了些凉水,紧绷的神经稍微的放松了些。
夜风从窗户侵入,带着丝丝凉意。
温暖深深地呼了口气,今天是踩着大灰狼的尾巴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停地转来转去,忽然又有些鄙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软蛋过?
尼玛,怕个毛线啊,不就是那啥吗?惹毛了老娘我就真帮你提高提高。
身下忽然的一股暗涌。温暖一个愣神,哈,怎么忘了,刚才出去的时候发现来那个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哈!
正得意着,脖子忽然感觉痒痒的,谁?
猛地抬起头,镜子里,温暖的身后,男人的手正轻轻抚弄着她的脖子。指尖顺着脖颈向下,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无声无息的,这是演鬼片呢?
你就造吧,可着劲儿的造吧,看看待会谁倒霉。温暖在心里偷笑。
她转过身,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冲着他妩媚的一笑。让我来再帮你点把火,待会看你哈哈哈哈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