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258000000057

第57章 既然失眠,来做点其他事

直到说出这三个字之前,她的外表给阮舒的印象,应该是个温柔端庄的传统女性。

而现下,她几乎连平平淡淡的语气都不变一下,笑容也始终挂着,仅仅轻轻翻了翻两片唇瓣,就直截了当地表达出……命令?

阮舒不晓得傅母的本意是抱着怎样的情感色彩。但这是一个祈使句,祈使句只能听出命令的口吻。

许是见她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傅母又加了一句,算是道出理由:“阮小姐,你不适合我们老三。”

阮舒应声轻笑:“伯母,您很了解我?”

傅母笑着摇头否认:“我确实并不了解阮小姐。”她话锋一转,“但我很清楚,老三身边的位置,不应该是留给阮小姐的。”

“为什么不应该?”阮舒笑着追问,“不应该是我,那应该是谁?”

傅母仍维持端庄含笑的表情,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转口问:“阮小姐,你嫁的果真只是老三,而不是傅家?”

明明是在质问,她却连语气都依旧温柔,像是一种融到骨子里的涵养。

阮舒掂着心思,正色回答:“我嫁的是傅三。”略一顿,她也转话锋,“但,傅三和傅家之间的关系,是我无力也无法斩断和阻隔的。”

这样有点狡辩的意思。不过也是事实。她没想攀附傅家,她只是和傅令元做交易。

傅母拿起小匙,轻轻地在咖啡杯里搅动:“据我所知,阮小姐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为什么选择了我们老三?”

所谓“很多更好的选择”,显然是在指她的桃色传闻。而这个问题本身,探寻的是她和傅令元结婚的“别有意图”。

阮舒自然不会老实相告,但也扯不出谎来说是“真爱”,撩了撩耳畔的头发,挑了个比较靠谱的答案出来应对:“年轻人的冲动。”

傅母的神色间闪过意外。

阮舒弯弯唇角,补充道:“我们彼此都觉得可以在一起把日子过下去。所以决定尝试。如果过不下去了,再另外说。”

这一句,算是提前为一年以后她和傅令元合约期满结束婚姻而铺路。

傅母面带笑意:“阮小姐倒是不怕自己的青春年华被耽误。”

“青春本也就没剩多少。”阮舒自我调侃。

“阮小姐,你不该在没剩多少青春的时候,还草率对待自己的婚姻。”傅母语重心长,口吻间是真诚的满满的善意,“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这样的善意令阮舒心头微恻,无端端默了一默。

在她这稍一沉默间,傅母的话继续:“阮小姐跟在你母亲嫁进林家前,生活很艰难吧?可是在林家的日子,也不见得多好过吧?”

阮舒眯了眯眼,很快恢复温和的形状,淡淡一笑:“伯母把我调查得很透彻?”

傅母微笑着否认:“背后调查人的隐私,极其不尊重人,我不做这种事情。我只是对阮小姐做了最基本的了解。其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阮舒没接茬。

“我们家老三有多难管教,阮小姐肯定有所耳闻。阮小姐若跟了我们老三,怕是往后还要继续吃苦头。希望阮小姐能慎重。”傅母莞尔,话闭便从沙发椅里站起身来告辞:“感谢阮小姐抽空来坐这小一会儿。”

阮舒跟着起身,微微颔首:“伯母慢走。”

隔着落地窗往楼下望,咖啡厅门口,傅清梨迎上傅母,母女俩说了两句什么,傅母坐上了候在路边的车。

阮舒凝眉,目送车子驶离,待喝完杯子里的柠檬水,下楼,迎面碰上打算上楼来找她的傅清梨。

“三嫂。”她仔细打量她的神色,似乎很想知道她此刻的情绪。

阮舒看进眼里,微微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你三哥还在等我。”

傅清梨捣蒜头似的点头:“我就是进来再和你打个招呼,我也要回局里值班了。三嫂你尽管去,三哥就拜托三嫂你照顾了!”

***

路上,阮舒在昨天的商贸区停留,买了一盅汤,才去的傅令元那儿。

进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打开着,在播一档嘻嘻闹闹的综艺节目,音量开得不大不小,将阮舒打招呼的一声“三哥”给掩盖掉。

将汤盅搁餐桌上,她走向沙发。

傅令元趴在沙发上,双手枕着脑袋,面朝电视机的方向,阖着眼睛,貌似睡着了。

他的上半身还是和昨天一样****着。

想想的确暂时没办法穿衣服,容易碰到伤口。

阮舒走过去,弯腰察看他背上的伤。

血丝基本已经凝固,伤痕的边角处开始结起薄薄的痂。而比较深的口子横在那儿像是红色的大虫,向外翻卷开来,染上药水和药膏的颜色后显得更加狰狞。

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触上去。

“你是不是对各种伤口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嗯?枪伤,刀伤,鞭伤。”傅令元的揶揄传出,嗓音有点沙哑、粗粝。

同时,自她指尖传递上来他滚烫的温度。阮舒不禁拧眉:“三哥,你发烧了?”

傅令元清了清嗓子,不甚在意地“嗯”一声:“很正常,发烧代表伤口在修复。让它烧会儿,反而好得快。”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阮舒失笑,道:“我给你买了鱼汤。”

“好。”傅令元应。

阮舒走向餐桌,帮他将汤盅自塑料袋拿出来,再抬眼皮子却发现傅令元并没有过来。

不解:“你不打算趁热喝了么?”

傅令元单手支起脑袋,自沙发上扫过来闲散的目光:“傅太太,我以为你懂。”他扬眉,“我现在是个发着烧的病人,浑身无力。”

阮舒:“……”他刚不才对自己的发烧无所谓么……

略一抿唇,她端上汤盅,带上小碗和汤匙,走回到沙发前,将东西悉数搁茶几上。

傅令元的身体朝里挪了些,给她留出位置。

阮舒顺势落座,向茶几倾身,用汤匙从汤盅里盛了一部分的汤水到小碗里,然后端起小碗,用汤匙从小碗里舀起一小勺。

“吹吹,有点烫。”傅令元提醒,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睨一眼他好整以暇的表情,阮舒低垂眼帘,应他所求地吹了吹汤面,才将汤匙递到他的嘴边。

傅令元眼里的笑意荡漾,张了嘴。

在将第五勺送进他嘴里之后,阮舒倏地开口,表情风轻云淡:“今天你母亲来找过我。”

傅令元好像未将其太当回事儿,咽下清香的汤水,不咸不淡问:“聊什么了?”

“问我们结婚的原因。”

“你怎么说?”

“当然是因为爱情。”

她话音未落,他便哧一声,似笑似嘲弄:“很好。伟大的爱情。”

“她要我离开你。”阮舒继续掀嘴皮子。

“然后?”傅令元语调懒懒。

“自然拒绝。”阮舒勾起唇角。

“噢?”

“她没有给我巨额的支票,也没应允我诱人的条件,我什么好处都捞不着,当然是和三哥交易更划算。”

说这句话的时候,阮舒正将新的一口汤递送到他的嘴边。傅令元闻言滞了一下,挑眉:“这么说,如果她给你支票允你条件,你打算和我这边毁约?”

“不是。”阮舒故意顿一下,狭长的凤目闪烁出透彻的光亮,“我会带着她给我的支票允我的条件,到你这里,让你加注更大的筹码,好留住我。”

傅令元不禁笑出声,笑声朗朗,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细腻的脸:“傅太太,你怎么就这么会打算盘?”

阮舒坦然接受夸奖,将汤匙探进他的嘴里,不疾不徐道:“我是生意人,只讲利益,不讲感情。好比我们的这桩契约婚姻,也是只性不爱,各取所需。”

傅令元噙着笑意微微眯起眼,指腹从她的脸上滑到她的唇上,抠了抠,不做反驳。

一盅汤终是喂完,阮舒将收拾好垃圾提到楼下丢掉,再返上来,沙发上的傅令元又找她过去:“到了换药的时间。”

暗示之意明显。

他还真是使唤她使唤上瘾了。

她瞥一眼他的后背。他现在的情况是动作太大就容易牵扯到伤口,确实需要有人帮忙才行,而且有些位置他也够不到。

医药箱就在桌面上摊着,密密麻麻的全是药,阮舒随意瞅两眼,辨认出多以治疗外伤为主。心思微凝,她伸手拖到将医药箱拖到自己面前,问傅令元:“该怎么换?”

“先帮我擦个身体。”

阮舒:“……”

傅令元一副认真的样子解释:“伤口不能碰水。我现在发着烧,头晕,起不来。”尔后斜斜勾唇,“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洗澡,更好。”

阮舒双手抱臂,扬扬眉梢:“三哥找我来,是当保姆的吧?”

如是说完,她还是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很快,洗手间里传出盛水的动静。

傅令元笑笑,够了够医药箱,从里头翻出消炎药,兑下两颗,仰头扔进嘴里,咽下喉咙。

少顷,阮舒从洗手间出来,将盛了温水的脸盆放桌上。

傅令元依旧那么趴着,侧着脸,含着笑意,看她。

拧了毛巾,阮舒与他对了一眼。

得到示意,傅令元伸出左臂到她面前。

阮舒握住他的手掌,抬起他的手臂,从他的肩膀开始给他擦,状似闲聊般与他提起:“三鑫集团想收购林氏。”

“噢?”

语气无讶然。他并不掩饰自己已经知道了。阮舒迅速判断,缓缓陈述:“原本是投资。林氏的产品出问题期间撤资。现在变成收购……”

“嗯……”

阮舒抬眸。正见他好似很享受,半阖着眼睛,唇角微弯。

掂掂心绪,她转了问题:“三哥知道三鑫内部到底是谁在负责和林承志接洽?”

这种案子对三鑫集团来讲不大不小。她不认为林承志能接触到太高层的人物。

“不重要。”傅令元似快睡着了,语音含含糊糊。

是不重要,还是不愿意告诉她?阮舒心里堵了一下,却听傅令元的下一句出来:“很快就没林承志什么事了。”

阮舒微怔:“什么意思?”

“你才是林氏的总负责人。”傅令元别有深意,“陆少骢马上要接手收购林氏的事宜。”

阮舒心头一顿。

见她已恍然,傅令元不再多言,将右手换到她的面前。

阮舒重新拧了把毛巾,给他擦着右手臂,状似十分随意地叹一句:“三哥和陆小爷的关系果然是好。什么事都知道。”

傅令元勾勾唇,没接她的茬。

擦完他的右手,接着便是他的身体。

即便是放松的状态,他的肌肉也丝毫不显松弛。肌理分明,精实有型。

他眼下是面向着她侧躺的,呼吸均匀,像是真的睡过去了。

阮舒睇一眼他的睡颜,俯低身子,手里抓着毛巾,从他的胸膛一路慢慢往下擦拭,至他梆梆的腹肌,正准备止住。

傅令元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他的小腹上。

炙热灼着她的手心。他的体温比刚刚又高了。

阮舒蹙眉抬眸,傅令元闲闲问:“怎么不继续了?”

“擦好了。”

“明明才只是上半身。”

阮舒淡淡地怼过去:“你下半身又没受伤。”

傅令元闲散地反驳回来:“你每回临门一脚喊停,我受多少次内伤了,嗯?”

“……”噎不过一秒,阮舒便笑笑,“三哥不是找了其他女人解决,怎么会内伤?”

傅令元顺着手臂将她拉近他:“治标不治本。‘解铃还须系铃人’,才是真正的解决’。”

阮舒用另一只手撑在沙发上,稳住身形,才不至于压上他,提醒道:“三哥,别耽误换药。”

傅令元似本来也没打算怎样,很快放开她的手。旋即,他从医药箱里分别捻出一瓶透明药水、一支白色药膏、一支黄色药膏和一瓶黑色的药水,简洁交代:“按顺序。”

阮舒点头。

傅令元翻过身,趴回沙发。

阮舒取了医用棉签,首先拿起透明药水,开始动手。

大片的伤痕,盯一会儿,和盯一个小时,又是完全不一样的视觉体验。尤其在给他上药的过程中,更多的是机会近距离看清每一处细节。

阮舒的表情渐渐严肃,时不时掀眼皮子瞅傅令元,看到的却只是他一动不动的后脑勺,甚至在上黑色药水的时候,那气味光闻着便能料想药效的刺激,他依旧沉寂如山。

最后完工,她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将药品整理回医药箱。

“三哥?”阮舒唤他。

“你去休息吧。”傅令元出声。

沙哑的声线带着浓重的倦怠。

“你呢?”

“我不想动了。就睡这里。”

阮舒抿抿唇,没再多问,回房间前,帮他把空调的温度调高。

夜里睡得朦朦的,忽然便听到外面传进来打破玻璃杯的动静。

阮舒第一时间醒来,盯着从门缝底下透进来的外头的光亮,掀被下床,开门出去。

沙发上空空的,厨房里倒是有开冰箱的响声。

阮舒循声往里走,在门口和正走出来的傅令元碰个正着。

“三哥这是……”

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可见地上留着尚未清理的玻璃杯的碎片。

傅令元晃晃他手里握着的杯子,解释:“口渴进来倒水,不小心手滑。”

“你呢?被我吵醒了?”他反问她。

“不是。有点失眠。”

见他嘴唇干得都有些卷皮了,阮舒稍蹙眉,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一片滚烫自她的手心蔓延开来。

“三哥,你烧得太厉害了。”阮舒眉心拧更紧。

“没关系,我吃过药,劲头过去了就好。”傅令元仍是不太在意的表情。

阮舒跟在他后面走回沙发,把医药箱重新拎出来,建议:“还是量个体温吧。”

翻出体温计,她抬头,撞上他染墨般湛黑的眸子,正盯着她脖子以下的部位。

她身上穿的是吊带的真丝睡裙,弯身找体温计的时候,领口自然而然风光大露。而里面什么都没穿。

阮舒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傅令元握住手臂,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自身后抱住她,困住她,下颔抵在她的肩窝,嗅她的香气。

“既然失眠,我们就来做点其他事。”

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怀抱像个烧得正开的大火炉,垫在她臀下的铁柱子,也是又烫又硬。还有他熨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无处不在全是火。

阮舒坐着没动,怕再撩他。试不试无所谓,只是他现在身上有伤,还发着烧,没问题么?

傅令元胡茬刺刺的下颔已在这短短两秒内,将她睡衣的其中一条肩带蹭掉,从一侧滑落,露出她的圆润的肩头。

他湿热的唇舌吻上去。

而他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掌也早已撩开她的裙边,一只手掌往上滑,从后往前握住她温热柔软的饱满。另一只的手指滑至她底裤的花边。

“三哥。”

太直接。

阮舒心底毛毛的,忍不住想从他膝头站起来。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过未及她完全起身,她的小腿便被他的脚故意勾绊一下。

转瞬,她被他带在趴到在沙发上。

他从她背后覆上来。

没隔两秒,阮舒清晰地察觉它在试探地挤。

热烫而急切。

同类推荐
  • 世界的两方,恰好落在你身旁

    世界的两方,恰好落在你身旁

    世界那么大,一个城市都走不完。爱情很小,只有两个人,但早已撑起春夏。你勇敢,所以坚强,你深情,所以孤独。你流浪,所以无依。每一则故事,都是你我用心来安慰这个不知名的世界。
  • 我初初见你

    我初初见你

    “我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再次相遇,是否又只是“廊桥遗梦”?
  • 易烊千玺之泡沫般的誓言

    易烊千玺之泡沫般的誓言

    好聚好散从来都只有好聚哪有好散最后喜欢变成了不甘深爱变成了心酸思念变成了心烦主动变成了犯贱
  • boss华丽来袭,娇妻宠你一世

    boss华丽来袭,娇妻宠你一世

    一次拍卖会,他砸下重金买下她,他冷酷无情,多金,是任何人都不敢招惹的神,唯独对她,他抛下所有身段宠她。他赢了全世界,却唯独输给她,她输了全世界,却唯独赢了他。他为她打破规矩,满天过海,只为她能在他身边,本说好的来世见此生再无任何纠缠,相邀三年,再次相遇,他重回赢回她的心,最终厮守终生。
  • 鹿晗:独家最萌男神

    鹿晗:独家最萌男神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念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他笑,目光所及之处,是穿过打开的窗户碎了一地的琉璃月色。
热门推荐
  • (完)穿越虏获美男心:王妃不坏

    (完)穿越虏获美男心:王妃不坏

    (正文完结)她,一个被BOSS遗弃的雇佣兵,不料脱离组织当天意外穿越,来到千百年前的古代。她出身将军府,却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世之谜;她有着以一敌十的彪悍身手,却敌不过那个貌似无害的哥哥;她自认为古代的男人无可爱之处,却偏偏为那俊秀美男动了心。 一道圣旨,她成了他的准王妃,可固执如她,抵死不愿承认她对他的情。 这场爱情的游戏,究竟要到何时才是终点……
  • 云山之外久飘零

    云山之外久飘零

    尚忆振翅横掠揽海天,谁知归去来兮作闲客。昔日通灵仙鸟,如今冷冽仙将。曾参悟万物齐一,也曾历生死苍茫;曾一书一剑飘零远,也曾孤寂遨游天地间。终换得,一夕明星煌煌,黯淡两曜三台。幸于落花时节初逢君,从此风雨交心不言谢。沧溟海中纸扇挽,重霄之上长剑出。非此非彼论诸相,花开不念记风流。烽火再起笼长天,苍山覆血晚照残。长虹贯日映碧落,魑魅魍魉都退却。归来山水皆依旧,墨色正浓坐忘吟——“惯在云山外,久是畸零”。
  • 重生在超体

    重生在超体

    父亲被人陷害入狱,母亲改嫁后染上毒瘾,十二岁以后的他,形同孤儿,高一辍学北上,他发誓救回父亲,父子团圆是他的心愿,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失去了生命,重生在超体世界,他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完成心愿吗?救回父亲后,已经无比强大的他,又该何去何从?作者是学生,因此不会更新太快,偶尔想写才写,大家不要太捉急,受不了的自行离去吧~~~
  • 闪婚独宠

    闪婚独宠

    次相亲失败,莫晚晚患上相亲恐惧症,第十次相亲闪婚。婚前,莫晚晚说:我年薪三十万,结婚后我养你。婚后,墨岩廷拿手工定制西装发票给老婆报销。一套西装就让她的年薪duang地没了!黑暗里男人的嗓音低哑暗沉:老婆,说好的养我呢?莫晚晚:一年后离婚……唔唔唔……墨岩廷:养不起我还想离婚?
  • 谁说僵尸不能谈恋爱

    谁说僵尸不能谈恋爱

    这是一本讲述一位千年僵尸如何在都市中撩妹,成为一代带妹狂魔的故事。
  • 夜嫣然

    夜嫣然

    不醉一相逢,饮伤如流离,原来微湿是白衣,芳华几人记。当时笑归矣,仍是少年时。蹉跎早与流年欺,陌上岁月稀。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相信彼此?紧握的双手,我们死也要在一起;只是前一刻,我们兵刃相交;血影流光,难道就是我们最后的接触?
  • 蛮巫记

    蛮巫记

    一个超级士兵计划的失败品,异域重生在莽荒世界之中:部落的血仇,族民的无助,时刻处于毁灭边缘的世界与种族……他的肩上背负着沉重的期望,混合着不可一世的野心,毅然走向毁灭与重生的诸天战场。巫,妖,魔,鬼,怪,精,仙……万族血战,厮杀诸天!终有一日,他驻足插刀,放眼四顾,却已茫茫不见敌手。原来曾经的巍峨绝峰,已在脚下。————————————蛮族的根本是精血,而图腾则是进化血脉的手段。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看身具神龙图腾的主角,如何将凡兽图腾进化成饕餮、狻猊、麒麟、青鸾等神兽!一滴祖巫之血,令主角成了唐僧肉一般的存在,成了强大异族觊觎的大补之物。作者微信号:yjz-chm
  • 卫兵约翰回家记

    卫兵约翰回家记

    “今天的蓝田镇,一如既往的安详平和呢!”卫兵约翰,一个普通小黄油的NPC,突然有一天,他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该死,纸巾用完了!”
  • 万佛诡秘

    万佛诡秘

    一群露营的年轻人,一段曾经的故事,一个被遗弃的世界,一个诡异的诅咒,一场险死还生的逃生之旅……他们究竟会发生什么……
  • 鹿晗:夜空中最闪亮的星

    鹿晗:夜空中最闪亮的星

    对于鹿晗这个鼎鼎大名的人物,顾默凉早有耳闻,伊兰的校草嘛。然而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