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258000000407

第407章 畏天道无常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怎么不进门?”

“锣鼓怎么不敲了?”

“……”

很大一部分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均丈二和尚似的,满面困惑交头接耳。

荣一忙不迭跑上前,从门口往新娘的房间里一瞅。

辨认出此时此刻被捆绑押解着跪在地上的四五个人皆为派去追踪路子的其中一部分手下,他不禁身形一震,脸色更是一变,看向陈青洲。

陈青洲清黑的眸子乍看之下无波无澜,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安抚眼神。

没办好事,出了纰漏……荣一不易察觉地露一抹羞愧和抱歉之色,悄然握紧拳头,极力压下情绪。

雨中传来一阵脚步声,纷至沓来,渐渐清晰。

陈青洲听闻动静缓缓转回身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批打手,和刚抵达时在外面所瞧见的那些弟兄们一样,着雨衣立于大雨之中,只是脸上再无丁点儿喜庆的表情。

他们罗贯而入地开道,井然有序地于院落内形成包围之势,将原先在院子里的一干人等隔开,留出中间的位置。

傅令元已脱离伴郎团的队伍,身边换成了栗青和数名手下,也与陈青洲泾渭分明地站开了一段距离,目光极其深沉。

此情此景,原本不明情况的人也嗅到了味儿,全都停止窃窃私语,沉默地当旁观者。

旋即,一行人快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多为青门内的几位要职人员,前面的六人自不必多言,是陆振华和长老会的五位长老。

是,五位长老全在列。没有看错……

思绪轻荡,陈青洲收敛瞳仁,视线落于大长老,神色尚依旧维持平静。

荣一却抑制不住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口吻携有浓浓的不满和质问。

未及众人回应,陈青洲出声:“荣一。”

虽仅仅唤他这一声他的名字,但语气不怒自威。

荣一应声闭紧了嘴,不过并没有向长老们道歉,以彰显他此刻愤慨的情绪,免得他们以为陈家胆小怕事。

细雨沙沙,场面安静。

陈青洲沉了沉气,这才重新温文地开口:“陆伯伯,各位长老,各位青门的兄弟。”

他先颔首致意着问候一遍过去,最后看着大长老,礼貌相询:“恕晚辈愚昧,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我们今天不是要举行婚礼?现在……”

大长老神色复杂,没有说话。

五长老则冷笑:“青洲,装蒜呢?人都送回来给你了,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是看得还不够清楚么?”

“那就让你看得再清楚些!”

言毕,五长老拍了拍手掌,房间里的那四五个人便全部被带了出来,特意带到陈青洲跟前。

他们身上非常明显地全部负了伤,有的是刀伤,有的是枪伤。伤口倒都不在要害上。可派去的人并不止这四五个,那么还有其他人呢……陈青洲瞳孔微缩。

耳畔是五长老的质问:“今天咱们青门有批货在出,这些全都是跟踪出货的车半路截胡的人。怎样青洲,你好好认一认他们,你确定你不认识他们?”

三长老不悦地提醒:“老五,注意点语气,我们不是在审讯青洲,我们只是向青洲确认的。”

五长老似听进了三长老的话,缓了缓,然后重新问一遍:“青洲,我们收到消息,说这伙人是你在外这十年多自己新收纳的手下。所以特意带来和你当面对质。”

“请你现在说清楚,他们是不是你的人?为什么要截我们青门自己的货?你如何得知线路?是不是趁着林氏出乱子的时候浑水摸鱼?甚至,是不是连林氏被查抄都是你为了截货而做的?”

五个问句,一句紧接着一句不停歇,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

三长老等人在搭腔,语气颇为哀痛:“青洲,‘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难道真的因为念叨着陈家以前的辉煌,不甘心陈家沦落,所以一时邪念做出害自己人的事情?”

不等陈青洲说话,那四五个手下其中有人先开口:“我们没有办成雇主的事情被你们活捉我们认了,但休想栽赃嫁祸利用我们搅和进你们青门的内部斗争。。”

言外之意不外乎在否认他们为陈青洲的手下。

“噢?是吗?”五长老踱步而去,已有两个打手把说话的那名手下单独拎出来。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的雇主是谁?是谁不给我们青门的面子来截我们青门的货?”五长老和善地笑,“道上的规矩你们应该懂,如果你们只是受雇的第三方,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老老实实告诉我们雇主,我们不会为难你们。”

“我们和雇主签订了保密协议,哪里是你一问,就简简单单兜出来的?那我们往后做生意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信誉?”五长老双手负于身后,饶有兴味儿地琢磨这俩字似的——是信誉还是忠诚?

他稍稍弯腰看着那名手下,笑意越发浓:“你们究竟知道不知道你们现在的状况,是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信誉’比命重要?你们的雇主是花了多少钱雇佣的你们?都能买下你们的命?要钱不要命?你们又不是雇佣兵。”

或许真有那么一瞬间被触到心弦,那名手下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最终别开脸道:“随便你们。”

“好,够痛快,随便我们是么?”五长老不吝啬地赞赏,转而问余下的几人,“你们呢?你们的说辞也一致?也坚持自己是受雇于第三方?也坚持不愿意坦白究竟是谁在和我们青门做对?也随便我们处置?”

几人均不说话,俨然像默认。

五长老不怒,反长长松一口气:“不是我们青门自己人最好。否则青门自己人去截青门自己的货,这事儿要是传出来,道上的其他人该怎么笑话我们窝里斗?”

尔后,他面朝周围的众人:“这几个人的话,大家全都听见了,是外面的人雇佣他们来截我们青门的货,还诬陷青洲。我们自然是要相信我们自己人,破除外人的挑拨离间之举。”

众人皆深以为然地点头。

最后五长老看回陈青洲,并走到陈青洲面前,诚恳致歉:“青洲,刚刚如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毕竟窝里反是我们最不愿意所看到的,我一时气愤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陈青洲未马上做回应,静待下文。

果不其然,紧接着便听五长老道:“我们青门一般不轻易杀本门的兄弟。既然他们不是青门自己人,事情也就好处理多了。”

陈青洲的眸底应声浮出一丝晦暗。

突然地,“biu”一记短促而迅疾的消音枪的声儿稍纵即逝,淹没于雨中的同时。但见前一秒还梗着脖子凛然不屈的人双目圆睁着轰然倒到地上,脑门上的大窟窿赫然,汩汩流出的血液汇入地面潺潺的雨水中,蔓延到陈青洲的脚边,刺目得很。

而五长老在进一步下达命令,挥手示意两名打手道:“拖出去,杀鸡儆猴。让道上的人全都睁大眼睛看看,觊觎我们青门的货、敢得罪我们青门,是什么下场!”

两名打手领命,刚死掉的那名手下当真便被“拖”出去,如死掉的牲口一般。

血液就这样被拖了一路,在雨水的冲刷下,从浓稠的鲜红,渐渐稀释成粉色……陈青洲漠漠抬眸,目光摄住五长老。

五长老恰恰也转回眸来看他:“青洲,现在能够当面澄清,真是万幸。你父亲当年虽然犯了过错,但他曾经对我们青门做出的贡献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抹掉的。你是他的儿子,你在青门出生,自幼呆在青门里,叔叔伯伯爷爷们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怎样品性的孩子,我们自然知道。我们都相信你,你是绝对不可能因为一己私欲,做出背叛青门、有损青门利益的事情来。对的吧?”

帽子太高,会戴不住的。陈青洲沉默着,依旧不予回应。

五长老手臂一挥,指过地上其余的人,再笑言:“来来来,这四个人就交给你亲自处置了。这是破除误会的最好办法。还剩好几个,院子太小带不进来,交由底下的人审讯,希望能问出到底是哪邦哪门的人又学龙虎邦来闹我们青门。”

说话间,有人已然把枪递到陈青洲的面前。

五长老则轻蔑地俯瞰那四人:“看来你们也是不指望你们所谓的‘雇主’会救你们。那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保住你们所谓的‘信誉’。”

话里话外,昭昭然的意有所指。不仅仅是说给那四人听,还是说给潜伏在人群中的陈青洲的其他手下听——故意挑着刺,刺那些手下,陈青洲根本没有能力保住他们,更不会保他们,甚至于……还会为了顾全他自己,亲手杀掉为他卖命的人……是啊,尤其这一把枪,陈青洲如何能够接过?

事情的大致轮廓已非常明显,他们所跟踪上的那条路子,分明是陆振华趁着前阵子的形势,故意放出的诱饵。此前他们一直探索无果,好不容易借由林氏的被查抄而引起其他子公司的变动成功收获到线索,怎么可能不去咬钩?

方才乍然发现那批手下原来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生擒活捉,荣一尚能比较快地稳下来,因为能派出去办如此要事的人,必然是精心挑选过的,哪里会实话实说轻易招认?

可万万没想到,大长老的立场竟然产生了动摇;防备得再谨慎,也没想到陆振华这回直接摊到明面上搞事情,掐在迎亲这种叫人放松警惕的时间点上发难,召集大家于此,把人捆到陈青洲的面前,逼着陈青洲证明他自己的清白。

假若陈青洲真的动手,底下的兄弟们理解他迫于形势是一回事儿,可眼睁睁看着他动手的强烈视觉冲击是另外一回事儿。势必影响陈青洲的形象,更影响往后底下的兄弟们为他效力。何况,不是还有好几个正在被审讯中?但凡有一个人因此事对陈青洲寒了心,那么……最重要的是,陈青洲素来重情重义,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他的内心必然挣扎。

感性,理性;主观,客观。完全就是拿捏得准准,令陈青洲进退维谷!

荣一心念点转出其中的各种利害,全然变了脸色。

…………

通往靖沣的路虽然车辆少,但天气原因路况极其不好。阮舒感觉得到庄爻已经应她的要求尽量开得快了,依旧令她躁动不安。

雨帘和雨雾遮挡得前路白茫茫一片,充满未知,正如此时此刻她的心境。

侧目看了看驾驶座上的庄爻,阮舒再一次尝试恳求:“等下如果有机会,让我下车打个电话。”

“姐,我的话都白说了么?我已经做出最大的妥协,带你去靖沣,如果你再得寸进尺。那我们现在就掉头,连靖沣都不要去了。”庄爻的语气已谙上威胁。

“我不是要给他们打电话。”阮舒略一迟疑,“我要报警。”——如果有警察,应该能够阻止他们……庄爻闻言瞍她:“姐,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有这么天真幼稚的时候。”

“那我能怎样……”靠着自己这面的车窗,阮舒露一抹自嘲,双手捂住脸——她什么都做不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想这些有的没的,还能怎样……放下手掌,她眸光清冷地看他:“为什么?为什么你和闻野好像总是能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好像对很多本该隐秘的事情了如指掌?”

她与陈家的关系,闻野应该是通过庄爻得知的,毕竟庄爻阴险地在佛堂装过摄像头;她和傅令元没有真如表面上分手,或许也能牵强地理解为,是傅令元遭遇枪击的那天,她在庄爻面前的表现太过失常所以被察觉猫腻。但还有很多的事情连牵强都解释不通。

“青门里是不是也有你们安插的眼线?”她猜测着,狐疑,“你们不是不插手海城的事?那为什么要了解得那么清楚?”

尤其这一次,通过陆振华购置军火而猜测要用来对付陈青洲便也罢了,彼时那句“取决于傅令元能不能在靖沣成功解决陈青洲”,俨然透露出他好像知道陆振华的计划似的。

可以肯定的是,庄爻和闻野的分工不同。她初识闻野的那阵子,闻野显然对海城的很多事不熟悉。那会儿他遭警察追捕躲到陆家的私岛上,得知陆振华在岛上,都只是用不屑的口吻说什么“青门陆振华啊,听说过名号”。

闻野自己也间接地承认过,是在发现她与庄家有关联,才愿意花心思去了解她的相关资料。也就是说,庄爻从一开始整容成林璞的样子混入林家,接近她,调查庄佩妤,都和闻野没有关系。庄爻个人好像并没有做这些事的必要,那么到底是谁给庄爻安排的任务?

阮舒盯着他——如果现在面对的是闻野,那家伙必然又要说,“投奔我,我就告诉你。”

庄爻虽不是这么说,但结果其实一样。

“姐,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顿了顿,他又补充,“我们也不是了解得很清楚。”

阮舒自顾自问又猜测着问:“你们安插的眼线,离陆振华非常地近。”

…………

荣一焦虑地看着陈青洲。

陈青洲瞥了一眼枪,一时没有接,淡声问:“五长老费心了,为了我的清白,特意帮我想办法。这也确实是最直接了当的办法。”

“不过,非得在这个时候、提到这个迎亲的节骨眼上来处理么?还是在大长老的家里。”他话锋一转。

“你的大长老伯伯不会计较这些的。”五长老笑了笑,“想以前我们和你父亲还有老黄砍人和被砍的时候,哪里还有机会去挑时间和地点?急眼了随时随地拎起刀就能干。”

陈青洲不予置评,缓缓转眸,先扫过陆振华鹰隼般的眸子,最终和大长老对视上:“我只想问一句,今天这婚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不结了?”

大长老目光轻轻闪烁,隔了几秒,语音沉重:“青洲,我不能和损害青门利益的人联姻。我们今天必须先把事情解决掉,再讨论其他事情。”

“是的,青洲,事情解决了,我们可以继续迎亲,婚礼照办。”三长老附和道。

“我明白了。”陈青洲淡声,将原本拿在手里的戒指盒和花束丢在了地上。盯着那支枪,他准备伸出手去拿。

荣一却是快一步夺过枪。

“众位长老、堂主,我们体谅你们的心理,但你们既然抓到了人要对质,为何不能好好地坐下来说,非得在迎亲的时候用这种方式?”他握紧拳头,指着院子里包围的人,言语间全是为陈青洲打抱不平,“你们不是说相信我们二爷?如果这样就是你们的相信的话,恕我难以苟同。你们更像是欺负我们陈家只剩二爷一个人!”

说罢,不等其他人反应,荣一连打四枪,一枪一发子弹,崩倒跪在地上的四个人——他已经想好了,这枪他来开,这锅他来顶!假如今天能够相安无事,他一定以死谢罪,为这些死了的兄弟们负责任!

然后他把枪还回去:“五长老都是让手下开的枪,我们二爷也犯不着亲自动手,由我代劳也是一样的。证明五长老所谓的‘消息’是在污蔑我们二爷!”

场面静默,半晌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倒地的四人。

他们并没有马上死,身体尚在抽蹙,血液汇聚得比先前的那个人更加多,且不如先前那般快速地被雨水冲刷没,几乎将两拨人中间留出的这一小块空地染成了鲜红。

五长老没有出声下达命令把他们拖出去,像是故意留着,以便陈青洲好好看清楚。

荣一盯着他们半阖的眼睛,脸皮绷得紧紧的。

陈青洲偏头看他,清黑的眸子幽深。

荣一顺势弯腰鞠躬,头颅垂得低低的,道歉:“对不起二爷!属下越矩了!”

音量很大,穿透过雨帘,似乎想要在场的陈家的手下都能听清楚,听清楚他要表达的意思——是他个人自作主张的。尚不得知效果会怎样,但至少……避免了眼下让陈青洲直接做出选择。

安静不消片刻的五长老在这时又重新开腔:“好,这一件事解决了,我们解决下一件事。”

外面是新的一阵脚步传来。

这次的脚步不如之前纷繁,明显人数少。

没两秒,两个打手便押解着两个女人进来了。

两个女人,一个年纪稍大约莫五十多岁,中年女人,一个年纪稍轻约莫二十多岁,年轻女人,面容有几分相似,不难猜测是母女俩。

如此的场面,俨然令二人受到惊吓,不情不愿而被后面的打手推得跌跌撞撞。

“你们干什么?她们又不是犯人,下手不要那么重!”五长老不悦斥责,并亲自上前,安抚她们母女。

中年女人护着年轻女人,目光警惕地盯着众人,后退一步,不给五长老靠近的机会。

五长老倒也不恼,笑了笑,转向陈青洲:“青洲,这两个人,你总不会还不认识吧?听说你去看过她们的,特意为她们安排了住处。”

陈青洲没有吭声,似在等着后续内容。

五长老也不耽误时间,皱眉生气道:“青洲,你既然已经有两亿的线索,并且已经找到你的曾沦落于城中村的小妈和妹妹,却瞒着大家不告知,是存了什么居心?”

外围的人闻言不禁起了一阵小骚动。

站在陈青洲身后的荣一脸色又是一变——他当然清楚这对母女其实是冒牌货。可陈青洲当初找来这对母女训练成替身的目的他也非常清楚,是为了有一天被陆振华逮住,让陆振华以为真的发现两亿的口子,不再继续寻找传说中的陈玺的另外一个女人和私生女,以保护阮舒的身份隐藏得更深,更加安全。

然而现在,他万万没想到,陆振华竟改变了过去的策略,不再自己偷偷斩草除根湮灭两亿以令陈家没有机会得到青门的原谅,却是摊到明面上,将人交给长老会,找了如此的借口将了陈青洲一军。

荣一愣住——这岂不成了陈青洲自己给自己挖了陷阱?!

同类推荐
  • 人生的足迹

    人生的足迹

    生活的稳定他很知足,他用尽所有的精力去维护,但是妻子的出轨,朋友的出卖,工作的失意,情感的纠缠,打乱了一切。生活又当怎样继续。。。。
  • 我的女王是财迷

    我的女王是财迷

    虽然她有点坑,不仅各种暴力,还财迷……但是没办法,他就是喜欢被她使唤,就是喜欢她见钱眼开的模样……
  • 总裁太霸道,娇妻别惹火

    总裁太霸道,娇妻别惹火

    一曲轮回执歌,缘爱之梦。相思树下之约,来生相会。千年等待,只为与你再次相见。
  • 月夜无痕

    月夜无痕

    所有的故事,都是在月和蓝依诺一见钟情以后所发生的。
  • 豪门追爱:调教小逃妻

    豪门追爱:调教小逃妻

    救错人,领错证,白小黎从落魄小千金一夜之间成了豪门少奶奶!最重要的还是不给她离婚,欲哭无泪,被迫屈服于某男的造人计划……“老婆,咱们造人这么久,也该有了吧!”“唔……景郁辰,我不要生孩子,我要跟你离婚!”
热门推荐
  • 庶女神偷,腹黑太子萌萌哒

    庶女神偷,腹黑太子萌萌哒

    炎小莜前世身份:东辰国公主,绝世好神偷性格:爱财取之有道,风流却不下流以爱为名义,监守自盗,死于爱人之手。从此更改人生座右铭:“男人靠得住,猪也能上树!”一代神偷,魂穿到炎家最最不受待见的废材庶女身上。嫡母丢了珠钗,嫡姐少了耳环,丫鬟的绣花针不见了,通通都赖到她身上。滚粗!本小姐可是有品的偷儿,这些掉格的东西她还瞧不上!既然存心找茬,本小姐就给一堆奇珍异宝让你们好好挑,看看哪件是谁落下的,可千万别拿错了……失物招领完毕,隔日就看见城门公告,宫中珍宝房被盗,十万赏金捉拿盗宝贼。捉盗宝贼?这事儿和她没关系,反正那些奇珍异宝都被人认光领尽,她只管揭了告示去衙府报案领赏银便是!不妙!凭空冒出来一个妖孽美男,竟说亲眼看见她盗宝了!“你想怎么样?”“帮本王偷样东西……”费尽心机,竟然就为了偷个土豆,简直是浪费人力资源。不过……土豆怎么突然变成了萌宠?而且还是一只超傲娇的萌宠!
  • 娜又如何

    娜又如何

    一个从布满荆棘的深渊中向上攀爬的女生,该何去何从?若无法摆脱,那我们就一起堕入地狱吧!救她的人希望是你,也必须是你。
  • 民国之猎鬼神

    民国之猎鬼神

    【最火爆免费款民国文】简介3.0版如果你回到民国,你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职业?这是一个常年宅在房间的少年,带着游戏角色回到民国,寻找最适合自己工作的故事。这是一个让历史面目全非,搅乱历史记录的欢乐故事……PS:QQ群:570501490
  • tfboys之时光恋人

    tfboys之时光恋人

    几个人,究竟谁爱上了谁?谁为谁动了情?她们,凤离夜,水魅妖,白紫烟,天生生下来就是冷血无情,从来不被别人摆控,为自己而活。而当他们三个人出现了,一个一个都为她争个你死我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爱上别人却偏偏只爱上了她一人!他说“我王俊凯今生今世只爱凤离夜一人!”他却说“如若不能和你凤离夜在一起,那么我王源此生都白活了!”他说“凤离夜,你那样如花一样美好的女子,若不能你只属于我一人,那么尽管是默默的在你身旁守护你我易烊千玺也甘之如饴!”从开始到结尾,她们三个都没有为他们的痴情动过情,虽然心里也是会有一些愧疚,但是还是没有动情!他们三个爱上了一人,那么,同样的都是世界顶级的杀手!又会怎样?
  • 魔法少女复仇之路

    魔法少女复仇之路

    从小有魔法的我被别人误会成怪物,被赶出家门。长大后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所以人都宠爱我,可没人知道这背后的心酸。以前的家人现在不认识我,把我当做是一个财神女,并不知道我就是当年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女孩,把我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我。当他们知道我就是那个女孩会怎样呢……之后,我遇到了一个男孩,他……
  • 相思谋:妃常难娶

    相思谋:妃常难娶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不曾解

    不曾解

    那年风起白骨边,颜落凡尘花满天。夜风残月遥传念,蝶舞翩跹辞忘川。往生路,犹可叹,半世流离终疯癫。华年不过弹指间,宁愿疯魔不成仙。
  • 死神之挥剑问心

    死神之挥剑问心

    假若,在这染满鲜血的刀,以及成为牺牲品的生命背后,有个谁也可以安心生活的新时代,我会——替天行道,仗义杀人.“杀人偿命”……是赎罪的方法之一……不过,死者已死,偿命亦无济于事……如能用剑来多救人……才能做到真正的赎罪!“刽子手拔刀斋”就是这样活到明治时代的。剑是凶器,剑技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么美丽的语言去掩饰,那始终是事实.阿薰姑娘的话,只有双手从未被玷污的人才有资格说......这种想法太天真了......但若将它与事实相比......在下还是比较喜欢阿薰姑娘那种天真的想法......虽然只是一把刀,但已足以用来保护……在下身边的人了.拼上剑与心,完成战斗的人生,这就是我找到的答案!
  • 天远晴幽

    天远晴幽

    “宝贝,你说我是你什么?”冷俊刚毅的男人将娇小可爱的少年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额头抵住少年的,双目含情温柔的问道。少年洁白漂亮的小脸蛋微微发红,他望了一眼温情看着自己的英俊男人随即低下头,声音忸怩的回答道:“人家刚才已经说过了”男人咬着少年可爱的小耳垂,含糊的说道:“可是我还想宝贝再说一遍,不说的话。。。。”。。。。。。。。。。。。。。。。。。。
  • 她时代

    她时代

    四个刚进入社会的社会小白,各有各的主张与特点,在工作、恋爱、友情中撕扯挣扎,在迷失与自我中游离,在现实与梦想中徘徊。她们对当下女性的身份角色反思,最终找到了自己感觉最舒适的状态,来面对现实、面对未来、面对自己。这是一个他时代,这是一个她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