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言带的队伍就到了,妙戈编整了队伍,把冥教也放了进去。
中午吃过了饭,莫言来请罪,“主子,属下知罪。”
妙戈轻叹,“起来吧,这件事我也有不对。”
莫言抬头看向妙戈,“主子,花奴一事……”
“花奴的事你先放着,我自会查看,首要之事先去准备,第一个是赵家。”妙戈揉揉额头有些疲惫。
“是。”莫言下去吩咐。
妙戈正想着怎么应对赵家,笙生子却传来密探的消息,绝情谷覆灭,杀手应该是皇宫那边;夜轻染被救了出来,但并没有回到一步之遥的摄政王府,而是重新送回了百草先生那里。
妙戈皱眉,重新送回百草先生那里是什么意思?难道夜墨寒并不想认这个弟弟?没有理由啊。
妙戈想不出来,便去了江无痕那里,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江无痕隐忍着装作冷静的样子,猩红的眼已经出卖了他,“妙戈,我要为我父亲报仇!”
“别急,我们会为江伯父报仇的。”妙戈安抚着,心里却没有底,到底是皇上那边还是夜墨寒那边根本分不清楚,如果是夜墨寒她该怎么做?
下了命令隔天就出发,前一天晚上夜墨寒竟然来了这里。妙戈出去时,万毒手他们已经站在那里与夜墨寒僵持不下了,妙戈一出来,很多人都让开了路,妙戈不知什么心情,那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总是去撩拨,现在两两相对,妙戈竟也不知该说什么,权衡之下,妙戈只好说,“跟我进来吧。”
房间外面设了隔音屏障,妙戈背对夜墨寒而立,低声问,“为什么要将夜轻染送回百草先生那里?”
“在那里他更安全,况且,他竟然能让你改变走的路线,也不该再待在我身边。”夜墨寒想起夜轻染就气,仿佛妙戈的离开是因为他。
妙戈听这话莫名有些心慌,“这不怪他…你来干什么?”
“你答应我武功习好就找我的,”夜墨寒声音淡淡,却透着一丝紧张。
妙戈转头,“你明知道我与你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夜墨寒一步就走到妙戈面前,低头对她耳语,“这样那样有什么关系?你是你,我是我,仅此而已。”
妙戈推开夜墨寒,“不可能,你可以这样想,但是我不能,我父亲的血,师父的血,江伯父的血,都是人命啊,我不能……”
“那么我呢?”夜墨寒再次向前走进,捉住妙戈的手放在胸口处,“你把我放在哪里?”
妙戈被激的心一痛,抬头看去,俊朗的脸庞眼底已经有了青影,是连夜赶过来的吧?为什么那么辛苦呢?为什么一定要过来自己面前呢?
妙戈再次想推开,夜墨寒已经不再允许,俯身温热的触感通过妙戈的唇传递到了心里,夜墨寒的手调整到妙戈的背后轻轻安抚,力道却越收越紧,似乎想把妙戈嵌进身体里,妙戈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炙热,狂放,不拖泥带水,却让人沉浸在这里,当夜墨寒放开妙戈的唇渐渐向下移时,妙戈有种想要宣泄却无处可放的感觉,越来越热,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直到冰凉的感觉袭来,妙戈发现自己的衣衫尽落,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的床上,才突然惊醒,一把推开夜墨寒,快速穿好衣服,不再看他,“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