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拼死拦着徐骑的曹军四百余长戟手,陈到眼里一皱,将一千五百余铁骑分成三列,首尾相连不间地向着曹军长戟手发起冲锋。
曹军四百余长戟手在人数上也不算太弱,但苦在没有统一作战协调,没有人统领众将士对徐军进行有效阻击,且曹军长戟手都是各自为战,将对徐骑的凶险大大减少了。
陈到领着铁骑对曹军长戟手发起猛烈的冲锋,且绝不让曹军长戟手有堵住铁骑的机会。先是用长枪格开面前的长戟,冲入数米地,挥枪杀曹军数人后,不待后面的长戟手有所反应,讯速转向曹军两则冲出,回到徐骑的末尾,准备着下一伦冲刺。
仅仅两次冲锋,曹军长戟手又到下百来人,而徐军骑士只亡数人而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好景不长!
“呼哧~~”
当陈到再一次回到徐骑列最后面时候
一声沉重的喘气声突然鬼魅般传来,竟是近在咫尺!
惊回首,只见寂静的草地上,一道庞大的黑影正在飞速欺近,定睛看分明,为首之人赫然是夏侯渊,后面跟着数十名如鬼魅般汉子,气息甚是阴暗!莫非是传说中死士杀手,难怪让人欺近身后数步都毫无察觉。
“保护陈将军!”
亲随率先反应过来,铿然抽出长枪,护于陈到前面!数十名神色冷莫的汉子,大喝一声竟率先冲向陈到亲随,“嘿!”钛大的铁拳在空中一闪,袭上一亲随马首,烈马带着惊愕急崩欲后跳,就在此时,一支长戟带着尖啸之声,在一旁突兀疾刺而出,烈马惨叫着到地。
“唏~~~”
这样的情景不断上演,眨眼之间,曹军数十名死士便已陈到的亲边的铁骑混战在一起了。
望着面前一人一骑,陈到伸手阻止了身后铁骑出列。默默注视前方之人。
“呼~~”
一声沉重的响鼻声,夏侯渊骑着战马从前方缓缓走出,那跟着夏侯渊征战沙场多年,代表着夏侯渊身份铁甲在朝阳的照射下反映出令人窒息的冰寒,狰狞的脸~上,两个幽黑的眼眸,冰冷的杀机从中无尽地放出来。
“陈到!”
一股剧烈仇恨当面刺来。
陈到深深吸一口冷气,瞳孔霎时迷缩,从牙根里崩出冰冷的三个字。
“夏侯渊!”
庞大的黑影屹立如山,幽冷的声音里透出浓烈的杀机,沉重的厚背钢刀已然高高举起,锋利的刀刃迎着朝阳却泛出淡淡的寒茫,直逼陈到阴冷的双眸。
几乎是同时,未来乱世的两大不世将才,凭着各本能就辩别出了对方地阴冷气息!只是陈到不明白,夏侯渊为会对着他释放出滔天的仇恨,大有恨不能生啖其肉。但陈到也是高傲之人,绝不会低声犯贱。你敢如此对我?
“死~~”陈到从喉里恼怒地咆哮一声,策马疾进。海啸般卷向夏侯渊,夏侯渊目光一迷,亦策马冲进,满脸仇恨地迎向陈到,霎时间,两骑交接,刺眼的寒芒烟花般绽放,陈到沉重的长枪与夏侯渊锋利的大刀在空中冰冷地交斩在一起。
“咝~~”
一声清脆响音、余音袅袅,陈到只觉手中长枪一轻,本能望长枪一扫,长枪已被大刀削去一半,只剩下手中半截。
陈到的眼皮剧跳。宝刀!夏侯渊手上握着竟是一把宝刀!宝刀竟如此锋利,削铁如泥!
一道血泉由马首处冲出,溅了陈到满身都是,接着
“唏律律~~”
战马的悲嘶声忽从身下响起,陈到在猝不及防下被烈马从马背上掀了下来。陈到顾不上面子,身子就势身向前滚了两下,再跃起。却见自己的坐骑已经哀嚎着倒地,自己感觉也不太好,脸上也擦破了皮,热辣辣地痛。
夏侯渊脸上呈现一丝惨忍地笑意,失去了战马的陈到就如待宰的羔羊,再也逃不掉了!
夏侯威的惨死,夏侯渊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徐州偷入寿春城中奸细所为,而徐骑就是以陈到为首,奸邪狡诈之辈。心中早已把陈到视为平生最大仇人,誓要除之而后快,
只要能够干掉陈到,就算自己身死道消,又有何惜?又有何惜哉!如此极其难道机会,夏侯渊怎会让它白白浪费。
“陈到小儿呐命来!”
夏侯渊暴喝声中,战马狂奔,大刀高举,对着陈到激斩而出。对着快速迫近刀茫,陈到暗咬牙,心里发起恨来。
“哈~”
一声,陈到纵身向一旁蹿出,再次迂回冲向夏侯渊。倏忽之间。夏侯渊已然近在咫尺,陈到冰冷地举起半截铁枪,照准了夏侯渊身下烈马的脖子,恶狠狠地刺了下来。
“挲~”
锋利的铁枪冲开了空气,发出一声锐厉尖啸。夏侯渊眼里透出一丝不同寻常光芒,挥斩出去的宝刀,忽然一收,猛然回旋,照着陈到兜了回来。
刀声呼啸,刀茫刺眼。不想
陈到的身形突然却诡异地往下一矮,夏侯渊一刀劈空。
“唏律律~”
夏侯渊胯下的坐骑也昂首发出一声悲嘶,颓然倒地,将夏侯渊从马背上重重地摔了下来。这一摔可够重,夏侯渊一骨碍从地上翻身爬起。发现自己头上盔甲掉了,头上的发髻也不知掉在何处,满头长发挣开束搏披散下来,脸厉如鬼。
唉,机会已失,不说杀陈到,能全身已退都不抱希望了。
“嘿嘿~~”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伦流转,劝君莫欺少年穷。只见
陈到眸子里掠出一丝残忍至极的狞笑,整个人的表情显得无比凄厉,双手握紧断枪恶狠狠地冲向夏侯渊。
夏侯渊此时才现自己宝刀跌在丈外,而陈到已奔致眼前。
“呀,去死吧?”陈到揣着长枪断裂的一端,射向夏侯渊。
小小臭儿,如此可恶。夏侯渊右手握拳由下向上击出,想在力气上将阵到打侉。
“碰!”。拳与掌讯速激撞在一起。
拳是夏侯渊右拳,掌,却是陈到左掌!夏候渊眼中闪着极不服,或不甘!此贱人实在太狡猾,太可恨。
“嗤,嗤~~”陈到开心地笑了。断枪呼的声对夏侯渊脖首直插而入。
(白天工作累,只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