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徐暮年咬牙:“米又白,胡闹要有个限度。”
“我胡闹?”她起身将压在床下的照片拿了出来扔到了他的身上。
“你一个已婚男人钱包里放着别的女人的照片,你说我胡闹?
做为你的妻子,我不问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没有当时就在案发现场一哭二闹三上吊。
没有哭喊着让你把照片撕掉,你还说我胡闹?
徐暮年,你扪心自问,如果我真想胡闹,会把照片带回来吗?”
米又白已经起了高嗓门,她指向他已经抓住的照片。
“既然这么不舍得,干嘛要娶我。
你把她的照片放到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是为了羞辱我还是恶心我。”
徐暮年咬牙:“你根本就什么也不懂,不要乱说。”
“对,我什么都不懂,徐团长,您可真是个好样儿的。
我直到这一刻才知道,你结婚哪里是为了忘记谁。
分明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证明自己是个多情种的借口。
是我瞎了眼,竟然会想到要跟你这样的老男人结婚。
告诉你徐暮年,我不跟你过了,我要离婚。”
她推了他一把就往门口跑去。
徐暮年站在原地,他低头看着手中毫无皱褶的照片蹙眉。
沉默片刻后他转身追了出去。
米又白一口气跑出了部队,可是站在部队门口,她才发现自己太冲动了。
手机和钱包都没有带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呢。
她又不会骑摩托车。
她嘟嘴走到战士身边:“请问你带手机了吗?”
“没有,嫂子,你有什么事儿去值班室打电话吧。”
“哦,好,谢谢啊。”
她转身进了值班室,犹豫片刻后决定打军线找爸爸求救,可是这才刚拿起电话犹豫了片刻,值班室的门打开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徐暮年,她冷哼一声就要拨号。
因为值班室里还有个战士,一看到徐暮年,他立刻敬礼。
徐暮年上前将电话抢过挂上,声音有些低:“跟我回去。”
米又白冷眼看向他:“我要打个电话。”
“回去打。”
“我不回去,”她声音不小的嘟囔。
徐暮年看向那战士:“你先出去。”
“是,团长。”
战士出去后,米又白声音更大了几分:“怎么,徐暮年,你也知道丢人是吗?
那你背着你老婆做这种事儿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丢人。”
“我做什么了?”
“你把别的女人的照片放在钱包里,你说你做什么了。”米又白不爽,不过声音并不大。
徐暮年咬牙:“跟我回去说。”
“我不,我问心无愧,干嘛要跟你一起贼头鼠脑的。”
“所以你就说离婚?你以为军婚离的那么容易吗?
张口闭口的吧离婚挂在嘴上,你想干什么?”
“我想离婚,”米又白瞪他。
徐暮年点头,好很好,这个小丫头是完全不怕她的。
她转身就要再次抓电话,徐暮年干脆直接弯身将她扛到了肩上就往门口走去。
米又白惊呼一声:“徐暮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不然我要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