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又白拖着另一个行李箱走进了卧室,将自己的东西摆放了出来。
徐暮年跟进来:“你打算在这里住几天?”
“几天?嗯……我也没想好,反正这几天我不想回去。
我一个出嫁了的女儿天天在家里呆着,人家总戳我脊梁骨的。”
徐暮年蹙眉:“我爸不是把新家的钥匙给你了吗?”
“给是给了,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住。
爸倒是让我去跟他和妈一起住,可我更不敢。
妈看我时的眼神儿我害怕,总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呢。”
徐暮年哼了一声:“你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大叔,有你这么数落自己新婚妻子的吗?
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给你惊喜,你不高兴也就算了,不用这么排斥我吧。
先说要结婚的人可是你诶。
你要真那么看我不顺眼,干脆把我扔出去算了。”
她哼的一声坐到了床上,徐暮年看着她的表情无奈一笑:“最多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你就回去。”
一个月?她本来只打算住十天的:“好,一个月就一个月。”
“吃过饭了没有?”
“还没呢,我下了火车站就下雨了,在火车站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雨停。
我怕天黑了会找不到你,所以就坐摩的过来了。”
徐暮年转身进了客厅打电话让人做了一份面送来。
米又白道:“我来了你是不是特别的烦呀。”
“烦倒不至于,只是你没有提前打招呼,影响到了我的安排。”
“我不需要你安排,你该干嘛干嘛,不用搭理我也可以的。”
徐暮年看着她,说的倒是简单。
看她这事儿事儿的样子也不像是不用搭理能自己成才的类型。
不过十几分钟她就将东西胡乱的堆到了房间里,面来了,她去客厅里吃面,他在房间里收拾。
吃完面进屋,发现屋子里重新又变干净整洁了,她的东西也不知所踪。
“我的衣服呢?”
“我放到柜子里了,东西不要摆太乱,难看。”
米又白蹙眉:“你怎么跟我爸一样,你不会是有洁癖吧。”
“部队里的男人应该都一个样子,习惯性的整洁。”
米又白郁闷的叹口气在床边坐下:“完了,在家里受我爸管束,出来还得被你管束,我梦寐以求的猪窝一般的生活看来是实现不了了。”
“还有人梦寐以求的想住猪窝?
我们部队里有,你要是想住的话,我今晚可以帮你安排。
都不用提前申请,随去随住。”
徐暮年说完,米又白忍不住扑哧一笑:“大叔,你能别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笑话吗?”
徐暮年无语的摇了摇头:“这是在满足你的心愿。”
“诶对了大叔,今天门口的战士不是说你去基地了吗,怎么这么忽然就回来了。
难道你是感应到了我在心中的呐喊吗?”
“老天爷不给脸,去基地的路被雨水冲断了,我们只能折返回来。
你心里的呐喊我是听不到了,不过我床上的呐喊声我是听到了。
你衣服湿哒哒的坐在床上,床很痛苦。
你还是先换件干净衣服吧。”
她眉心一扬笑的可爱:“你在这里看我换?大叔,你这人也真是的,想看我换衣服就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