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不说本姑娘都忘了自己是个功臣了,喂,你们二位爷便是这么对待功臣的?”姑娘她上房揭瓦。
两男嘴角一抽。
“若菲啊,你脑袋没摔坏吧?”她不是个文静的主么?怎么突然无赖起来了?
“那啥,太子爷,你我有书信之约,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万两作为回报,现今见你有心思给我喂药,证明外头的百姓已经无碍,这事便是成了,钱呢?”姑娘她最爱的是钱。
“小财迷少不了你的。”萧元孺并不是想赖帐,只是见她那么着急那些钱便也好笑了。
“左相大人还亏待你了么?这么急着要钱。”萧远凌明知故问,为的就是气她。
“我的五王啊,那药收集起来要人工要材料钱是吧?收集回来后要加工要运费是吧,这么多药,花了本姑娘多少钱你们算算,我可是救下太子爷与昌城十几万民众呢,难道太子爷与昌城的百姓只值这五十万两?太子爷不仅得给我人工补偿,还得给我些封口费吧?”
“好好好,人工补偿,不过,为啥还有封口费?”萧元孺不解。
“太子爷,我让制药的人出去说这药是你准备的,你要不给钱就杀了我灭口吧,省得哪天我一个想不开说漏嘴说这药是左相家小姐做的。”到时便宜的可是四王啊。
“鬼精灵。”萧元孺刮了刮她的鼻子,这让楚若菲一顿,五王还在旁边呢。
“太子哥哥,既然姑娘她醒了,又要求本王给她诊治,那么臣弟便先给她瞧了。”萧远凌有点看不惯这二人如此和谐,张嘴就赶人。
没错,他在表现吃醋。
太子也没多想,便放下药出去了。
萧远凌见无人便开始替她把脉。
楚若菲这会乖巧地不再说话,想到那五十万两便有些兴奋。
萧远凌突然紧扣她的手腕。
“是你取了念云的血。”他的脸色黑得吓人。
“啥?”楚若菲一顿,“五王啊,你自己去查查,我有动机时间和能力去做这事么?”话落便敲自己的腿,打在竹片上的声音在告诉他,她伤得不轻啊。
“可是这一路你并无大碍。”足以证明她有时间有能力去做这件事。
“五王在京城不也一直坐在轮椅上么?你吃了六王给的药能下地,我就不能吃太子家的药下地了?”看,她多理直气壮。
“还有,我说过,我不会伤害念云。”她可以对天发誓。
“收起你那点小技俩,本王不是太子不好糊弄。”他一如既往地冷。
“五王,我说过恩人的恩人便是朋友。”楚若菲再次摆明态度。
“我不相信你。”他说。
“我也不是非要你相信不可,不过你记住了,我谁都有可能会害,却是不会害念云,你只要一直护着她,我便不会害你,但是谁要敢动她,我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狠决。
“我家念云何德何能,能让小姐如此护着,还有,你喜欢本王,绝对会是一厢情愿。”他警告。
“五王忘了么?我和念云是没娘的孩子啊。而我也似乎忘了,五王身边没有女人关心,所以理解不了人间的真情也属正常。”意思是说她懒得跟他解释,而她也忽略掉那个谁喜欢谁的问题。
“你身上的血为何能祭那二蛟?”他现在最想问的是这个。他是皇子,能祭二蛟是正常的事,但是她为何也能?除了盗念云的血绝对还有原因。
“这天下能祭蛟的血比比皆是,五王可听说过欲火重生?”死过多次的人灵魂强大,身上的血便是宝血啊。
萧远凌皱眉,这她也知?
“你到底是谁?”
“楚若菲,很快便是云若菲了。”她笑笑。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针一下,楚若菲顿时痛得天昏地暗。
“五王,求你大人有大量。”她眼泪不停地流着,想动却是动不了了。
“我本不想如此,但是你太值得我怀疑了,你一个左相府备受欺凌的庶女,突然之间将左相府和太子殿下耍得团团转,并有如此能力助我排水,你想掩我身上的光华,想护着我并说是因为念云才如此,这天下除了念云的母亲,谁会如此好心。”萧远凌神色凛烈。他不相信任何人会无故对他这么好,所以断定她不安好心。
被发现了对么?不,不对,楚若菲痛得几欲昏厥,只是头脑却清醒着,想起那次取血剥皮抽筋剔骨心烈胆寒。
她不会就此被他发现的,因为他如果发现她是她,绝对舍不得对她下附骨针。
“本王缺乏耐性,你若不说,休怪本王无情了。”
楚若菲痛哭着,一是因为附骨针的痛,二是看到了萧远凌可怕的一面,并且是对她可怕的一面。
云起哥哥,是我啊,她在心里呼喊着,可是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告诉他真相。
“五王,是云妃,是云妃让我这么做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问潘长林将军,可以去问将军。”她已经想到了方法,那便是利用潘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