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走,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在剑谷示意下,叶尘又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宫殿之中。
一来到这,剑谷的行踪就开始鬼鬼祟祟的,并透过小洞瞅着,嘿嘿直笑。
叶尘好奇,透过去一看,只见宫殿里面,正有十几个年轻清秀的女子在那沐浴,说说笑笑的,整个房间好一片旖旎。
叶尘看到这么一幕,顿时尴尬起来,连连神识传音道:“剑兄,这样不太好吧。”
“嘿嘿,叶兄你这种场面少见,以后就会喜欢的。”剑谷奸笑道。
只是这一笑声,顿时引来了浴室中一名警觉性高的女子。
“谁!”
不好,剑谷暗叫一声,只见浴室中那名女子“啪”的一下,惊了四处水花,她横空飞起,竟瞬间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周围十几名少女察觉到异样,迅速穿上了衣服。
而那惊起的水花,在那名女子的蓄力之下,竟无限延伸,原本还有几分温度的暖水,在那之后,瞬间从一股暖流变成一块冰柱朝叶尘两人激射而去。
喷,!空旷的场地上,叶尘剑谷两人独自面对十几名冰宫女弟子。
“剑谷,是你!”
为首的少女一见到剑谷的模样,一时气得牙痒痒。
“额,哈哈杨师姐你好啊。”被人抓得正着,剑谷尴尬,有些无言以对。
“你这登徒子,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这回儿我一定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杨师姐狠狠说道。
感情这还不是第一次,叶尘听到这句话后,看向剑谷,不禁苦笑了。
只看剑谷尴尬的脸色,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连连摆手道:“各位姐姐,这次真不是我,是这个小子带我来的,你们要报仇就找他吧。”剑谷说完就指着叶尘,而自己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叶尘脸色一黑,满额头黑线,这混蛋,简直禽兽啊。
“混蛋,哪里跑。”杨师姐一看剑谷开溜,提着剑就追了上去,而剩下十几名女弟子则愤怒地盯着叶尘看,全部追向叶尘去了。
如此恐怖的阵容叶尘哪里受得了,害怕得不行,当下施展疾隐遁,飞速逃开。
在施展疾隐遁后,那十几名女弟子哪里是叶尘的对手,才没多久就被叶尘甩开了。
十几里开外,此时剑谷正独自一人面对杨姓女子。
“大师姐,大家好歹相识一场,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吧。”眼见被杨姓女子追到,逃不走了,剑谷索性停下来,无奈道。
“登徒子,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一番,日后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看剑!”
杨姓女子一出手,气势果真不得了,深深的寒气从四面逼来,化作无数的雨滴,从四面八方而来,让人无处可躲。
剑谷心中一惊,赶紧从手中招出一座小塔,然后自身躲进小塔里面。
“八宝琉璃塔,你竟然偷走了你爹护身的宝物,不过凭你现在的实力,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了吗。”杨姓女子冷哼了一声,从手里拿出一物。
此物呈三角形状,通体晶莹剔透,恍如透明一般,在杨姓女子手中大放异彩。
一抹灵光从此物上面透出,仿佛是有无穷的吸引力,八宝琉璃塔在那之后整个塔先是猛颤,然后听得“啊”的一声,那剑谷竟是莫名的从八宝琉璃塔中甩了出来,倒在地上。
“看剑!”杨姓女子毫不留情,手中的剑一下便激射而过。
此剑来的速度之快,让剑谷触目惊心,就在剑身离他只有两丈距离之时,不知哪里传来的力量,竟然直接将杨姓女子的剑弹飞,击落在冰地之上。
“杨丫头,看在老朽的面子上,放过他一马如何。”天空中,飘荡来一句老者的声音。
杨姓女子心头一惊,还未缓过神来,只见一名黑衣着装的老人却已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卫长老!”冷冷盯着面前的老者,眼前的老者不是冰宫之人,赫然就是与冰宫齐名血剑宗上赫赫有名的大长老卫文仲。
她秀眉微皱,凛然道:“前辈,剑谷可是叛宗弑父之人,还偷了血剑宗八宝琉璃塔,天下人人得而诛之,难道还不能杀吗?”
卫文仲苦苦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小谷毕竟和老朽有十几年的感情,他死了,老朽还是舍不得的。”
如今有卫长老在他身边,此人的实力强大,看来是根本动不了剑谷一根汗毛了,杨姓女子微微沉吟,道:“好,既然如此,晚辈就给卫前辈一个面子,饶了这厮,希望下次不要再让我再撞见他,哼。”
说完,她便一晃而去,原地上一时就只剩下卫长老和剑谷两人。
“少宗主。”卫长老看着身边落魄的剑谷,脸上不禁露出一分苦笑。
“卫伯,好久不见。”剑谷从地上站起来,坚毅地道,整片气氛突然有些不融洽了。
卫长老哽咽一声,心情无比复杂,想当年,剑谷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一身稚气,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却是满脸成熟还隐隐一丝沧桑之色。
“这些年,少宗主你,还好吗?”
剑谷自嘲一笑,道:“漂泊在外,我剑谷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会自己照顾自己。”
卫长老沉吟了下,默默不说话,以他的实力,很容易就看出剑谷现在已经突破至灵皇初期,剑谷在外漂泊多年,没有血剑宗的培养,却也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着实不容易。
卫长老轻轻一叹,知道剑谷与宗主之间的矛盾,却还是忍不住对剑谷说道:“少宗主,其实宗主这些年,一直很想你呢,头发都白了好多。”
剑谷身体如同海边的巨石,被巨浪猛地一拍,怔了一怔,转而却是紧紧咬牙,双手捏紧拳头,冷冷地道:“不管怎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卫长老再次叹气,怅然道:“宗主为宗门竭尽心力,很多事他自己都无可奈何,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他。”
“好了卫伯,你不要再说了。”剑谷决然,眸色泛出一丝寒意,沉痛道:“他贵为一宗之主,有什么事情他做不了主的,就是因为他太能做主了,为了一己之私,追求突破圣境,才不惜血祭我的母亲,我剑谷,一世也饶不了他!”
说完,他化作一道灵光毅然飞走,只留下卫长老现在原地,一时徒然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