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软榻,一个木桌,还有两边的木椅。
有玫瑰的气息,红色花瓣镶嵌在软榻上,把那像是睡熟的人簇拥得妩媚。
他的睫毛低垂着,嘴唇轻抿,肌肤是苍白的雪色。
一袭红衣勾勒出那人俊逸的轮廓,带着极致的魅惑。
有一女子斜倚在他的身侧,时不时轻抿着杯中的酒水,有一滴没一滴的喝着。
雪白的衣衫,像是透明的,宽宽的束带紧箍她纤细的腰肢,婀娜诱人。
腰肢间镶嵌着玫瑰花的轮廓,是玫红色,映在这腰际异常的妖娆。
浓蓝的发丝慵懒的束起散落在背后,大片的散落在床榻上。
额前倾斜的刘海,略略遮住了半边的脸庞,只看到一双眼睛,像是微眯着,透着淡淡的迷离。
嘴唇是如同玫瑰般的猩红,像是因为被酒水沾染,泛着淡淡的晶莹。
像是从昨日起,我喜欢上了喝酒。
酒的名字叫做玫瑰,是西施生前酿制,珍藏的。
透着浓郁的玫瑰香气,有属于贱男曾经的味道。
时而肆虐,时而柔和,时而邪魅……含着无尽的气息。
两侧的木凳上,分别坐着沧海与韩若。
沧海还是一袭粉衣,轻纱蒙面。
目光微侧,透过淡薄的纱帐,她像是看着外面穿梭而过的景物出神。
韩若身着深蓝色衣衫,乌黑的发丝束起,风神俊秀。
他看着希泽女帝,想要开口,却是没有开口。
显然,有话说不出,对他是一件颇为困难的事情,口水一咽再咽。
终于,像是鼓足了勇气,韩若开口道:“陛下,酒还是少饮为妙。”
并不是他故意如此称呼,也并不是他故意如此生疏。
而是自从,泽儿被迫着登基为帝,便一直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对什么都很淡漠,甚至连眼眶里的神采都是朦胧的。
或许是因为喝酒缘故,也或许是泽儿真的长大了。
总之,面对这样一个泽儿,韩若竟是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