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师傅走的时候已经很晚。
至少,那抹黑影映在外面里已经看不清了身影。
但是,他走也只是因为有人进来。
如若一直没有人来打扰的话,我怕师傅老人家就要与我共度良宵了。
“吱呀。”一声,他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汤药。
只从,那日密室之后,沧海也没有再进来过。
微微侧脸,我看着他。
乌黑的发丝沾染着雪花,衣衫也泛着点点晶莹。
他微微低头看着药碗,大概是怕倒出来吧。
眉宇间却是有些疲惫,抑或是倦怠。
轻撩纱帐,他终于走到床榻前,坐了下来。
“醒了?”他说着,抬眼看了看我。
嘴角微微一笑,我答道:“还没有来得及睡呢。”
大概是看到我笑,他稍稍一怔。
“心情很好嘛。”他说道,接着吹着药碗上冒着的热气。
“感觉不错。”我说道。
也可能因为体内的毒被抑制住了,也可能是因为被师傅老人家搞得有些舒畅。
总之,心情还算不错。
“来,喝药。”他说道。
这一次,因为我是躺着的,他便用勺子开始一点点的喂我。
没有反抗,没有疑虑,没有挣扎。
我只是继续含笑着喝着药,亦是没有感觉到特别的苦。
药送到嘴边,有点点顺着嘴角滑落到了脖颈里。
他叹气,接着竟是放下勺子,伸手用手指擦了擦我的嘴角。
那手指滑过肌肤,带着冰冷的气息,有些刺骨。
但,我还亦是维持着那笑容。
大概是因为师傅老人家的指点还真的有些用处。
毕竟徒劳的反抗也没有什么意义。
为今之计,我也只有好好巴结巴结他,也好把这定身的穴道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