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觉得,师傅您神通广大,谁能动的了?看来,真是传言有虚。”说着,我便是径直坐在了身前的木椅上。
斜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师傅还是师傅,俊逸还是俊逸,只是还是有点变化,说不上是哪里。
师傅笑了笑坐在了我的对面,说道:“泽儿身体可好?”
怎么回来之后都会问到这个?
嘴角微弯,目不转睛,我说道:“难道师傅对自己的徒弟那么没有自信?”
“你师傅我只对自己有自信。”说着,他竟是手指灵活飞转,就把住了我的脉。
让我震惊的不是他的动作,是这人还带着手套。
貌似,总不会和我肌肤有丝毫的相触。
我想要抽回已经来不及,只能任由他握着。
原本清朗的表情,渐渐变得沉重,眼帘慢慢抬起,有些微怔,接着竟是嘴角微弯,说道:“泽儿本没有说实话吧。”
嬉笑着挣脱开来,他握着的手腕,我说道:“泽儿怎么没有说实话。好就是好。”
“你身上的剧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如果不是倚靠第一医师的药浴支撑,恐怕早已丧命。”师傅老人家神情凛然,说道。
拿起桌上的茶杯轻饮了一口水,我说道:“那又怎样?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放心吧,我不会死的。师傅,难道你这么小看你的徒弟?”
见我很开怀,他也开朗的笑了,说道:“不愧是我韩若的徒弟,到了何时都是如此桀骜不驯。”然而,那好爽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表情就变得严肃,继续道:“可是,泽儿,这一次不一样。你的敌人远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就连师傅我都不一定的他的对手。更何况,更何况还是一个命不久矣的希泽太子。”
还是第一次说出希泽太子本身存在着某个暗处的敌人。
此人,果真是有几分本领,连一向不屑世事的师傅老人家都对他刮目相看。
有些不耐烦的瞥了眼师傅,怎么觉得,这杯子里像是酒,不是水,明显味觉迟钝了些。我说道:“我说,师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不要那么小看你的徒弟。对了,救我母后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