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一股脑的放在床榻空着的地方,伤和径直上床坐在了那女子的身前。
手指轻柔的掀起羽被,那女子的身体却是**着的。
她的肌肤很白,白得像是附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纤细的手腕瘫软在身体的两侧,一只黑色蝴蝶蠢蠢欲动。
然而就在这娇嫩的肌肤间,一条宽宽的绷带却是从脖颈处倾斜着一直到了腰际。
清澈的眼眶里泛起一层怜惜,他略略轻柔的就从脖颈处开始解开她的绷带。
大概是牵动了些伤口,那女子的睫毛微微颤抖,发出了一声如同空气般细微的呻吟。
伤和的手指猛地缩回,微微喘了一口气,才再次去解开那绷带。
绷带下面的裂开的血肉让人不忍相视。
当把那绷带一一解开的时候,伤和的额间也已经布满了汗珠。
此时,那女子的上身已经**。
卷翘的睫毛略略低垂,他银白的脸颊上却像是渐渐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伤口,把白色的药粉洒在她裂开的伤口上。
大概是药粉有些太刺激,女子的眉毛微微皱起,呼吸有些粗重。
看着那女子疼痛的表情,伤和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直到,他微微俯身,含住了那女子苍白的唇,轻轻的擦拭而过。
重新把绷带绑好时,伤和也已经大汗淋漓。
微微喘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弯起,那清澈的眼眶里却是含着淡淡的幸福。
“妖孽……妖孽……”女子微微张唇,发出细微的声音。
从伤和把她从雨中抱回来的时候,她就是如此,一直叫着那个名字,像是在用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来呼唤。
……
亲,今天更到这里。
有亲说,为什么头发经常垂到膝盖?
雪生说,纯属个人癖好,喜欢那种感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