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与那妖孽缠绵了三天三夜,我才如愿以偿的得以“出狱”。
就像我来的时候一样,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穿上了来时的那身黑衣男装,腰际炫黑的腰带,显得腰肢不赢一握。
浓蓝的发丝用黑色丝带束起,额前倾斜的刘海略略遮住了脸庞。
嘴唇是娇艳欲滴的玫红,衬在如雪的肌肤下异常的诱人。
妖孽是一身白衣装束,乌黑的发丝被一根银色丝带束着略略松散的散落在背后。
腰带是碧玉一样的洁白,泛着点滴的梅花纹路。
袖口,领口,甚至是衣服的每一个边际都镶着淡淡的金色。
妖孽的这身衣服在原本就放在床榻上的,只是一直在角落里,显然应该是那沧海事先准备好的。
转头看看妖孽,貌似这身衣服与他的气质倒是还颇为契合。
此时,沧海正走在我们身前不远的地方。
我则是漫步她的身后。
当然,很正常的,妖孽两手抓着我的小手指就那样怯怯的跟在我的身后,低着头,或者是时不时抬头瞅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会对陌生环境有所畏惧的宝宝。
眼看着已经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我这才发出声音:“医师,我有话要对你说。”
原本走在前方的沧海倏然停驻,却是许久才缓缓转了身。
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悲伤,还是心痛?抑或是不甘?
但她还是看着我,声音柔柔的说道:“殿下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看看她,再看看身前低头羞涩紧握着我的小手指的妖孽。
眼珠转啊转,示意她是否可以把妖孽先潜走。
但,沧海明显无法理解我眼珠转动的深切含义,又或者是根本不想要避开妖孽什么。
最终,不得已的叹口气,我还是尝试着对妖孽,说道:“妖孽乖……去那根红烛前等姐姐……姐姐一会就来……”顺手指着那根比较遥远的红烛,大概确认在那个位置他应该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又或者是确定如果我飞身离去的话他不会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