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随带着那温柔的感觉,我也轻轻的答道。眼睛落在那大片大片的百合花间,只觉得那花丛间茅草屋是异常的温暖。只觉得,这幅画,像是在述说着什么,抑或是涵盖着什么?一个故事,一个久到,没有人记得的故事。一个关于情,而又关于伤的故事。
“这叫雪恋花。白到透明的一种花。只是,我无法绣出那种色彩而已。泛着淡淡的银色……
雪恋花?不是百合。我怎么忘记了这不在是我的那个世界。自然叫法也可以不同。其实本身,在绣图上,除了颜色淡白之外,形状比百合花娇媚许多。
母后没有再说下去,也停滞了手中的针线。她竟是转脸看向了我,看着,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研究。
站在那里,我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自己的儿子吧,还用一直这样盯着。实在出奇。怎么父皇,连带这母后都变得有些奇特?
“母后,父皇让我来找你。”实在撑不住那眼神,我咳嗽了一声说道。
母后稍稍回了神,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站了起来,她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坐到了软榻上,才说道:“我知道。”
她的手指爬上我的眉角,叹了一气,说道:“泽儿啊,记住,以后无论你的父皇如何怀疑你,都不要说出,更不要承认自己是个女子。否则就会性命不保。”眼神里透出了些许的忧郁。
看着她,我稍稍一愣。心想,那是当然了,我怎么会说,又怎么会承认?任谁宝贝了十几年的太子竟然变成了一女滴,谁也受不了啊。这个险,我宁死也不会冒的。因为不冒险还有活的希望,但,如果冒了险,就连最后的希望也会没有了。在哪里,我不知道了无论是哪个世界都逃脱不了残忍两个字。人的生命原本就脆弱不堪。何况,是在这样一个生命如同草荐的世界,还不如现代的,还能出个响声。除非死无全尸。
“我知道。放心吧。母后。”手指抚弄到她的手指间,我说道。那手指很温暖,很舒适,像是真的带了些母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