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队长 ,我们虽然为了降底伪军的抵抗心里,便制定了不杀俘虏的政策。可是现在我们深陷虎口,前后左右都是敌人,一个处置不当,便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队,要是在死抱着优待俘虏的政策不放,可能就要吃大亏”。朱升思维转的快,再钱虎说完,便把自己的意见提了出来。
‘“长官饶命,我们绝对听话”。“我们原本便不想给鬼子卖命,只是长官下了命令,不许抵抗,才投降了鬼子”。这群伪军原本便不是死心踏地的给鬼子卖命的,这时听到眼前的这伙凶人要打要杀的,哪还敢有一点硬气,便纷纷开始求饶。
周平看了看眼前跪了一片的鬼子,有里有些不忍,人命不是韭菜,割了一茬还能长出来。再说了自己只要把他们杀了,别人可不管什么原因,肯定会说自己虐杀俘虏,再遇上战斗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誓死抵抗,那样自己便是想招降也不可能了,只能会加大自己的部队的伤亡,所以绝对不能杀他们,想定了主意后,周平便想办法劝服大家。
“政策既然制定了,便不能轻易违反,那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出而反而,便是同志们对我们的朝令夕改,也会有极大的反处,对我们的威信肯定会有极大的削弱。
再说了,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就不相信,他们会不要了祖宗,会死心踏地的给鬼子卖命,帮着他们欺负中国人”。
周平这是给这帮俘虏找个台阶下,只要他们不是蠢的不可救药,便会知道自己的选择,果然这帮人都不是傻瓜,便顺着杆子往上爬,都是表示自己当汉奸是被逼的,现在就要和鬼子划清界线,把自己说成和鬼子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周平虽然知道这帮人大多都是兵油子,说得话可能连屁都不如,但是为了不让自己背上虐杀俘虏的恶名,便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
“虽然我知道大伙都愿意洗心革面,和鬼子一刀两断,以后从新做人。可是我们毕竟是身在险地,也不能不留点防备,便只委屈大伙一下。
王贺。你们一班一定要看好他们,告诉同志们,只要是他们有一点不听话,便可以不经请示,自行决断,在他们每人身上帮上一颗手榴弹,便是他们能逃了情况危急的时候,便拉开弦,便是让他们能逃出去,也不能活下去”。
王贺原本也不愿意留下这帮鬼子的性命,可是既然队长下了命令,便只能执行,别说他没有抗命的打算,便是抗命了,凭借周平在人众人间的威信,撤了自己班长的职务,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只能服从命令。
等三个伤员驾着车赶过来时,王贺早已这帮手脚麻利的战士,把这帮伪军都给拾弄好了。看到周平在鬼子的尸体下藏起了手榴弹,便好奇心起。
“队长,这鬼子都死了,你还放手榴弹有什么用,便是再把他们炸一遍,他们也只能死一次,还浪费我们为数不多的弹药”。
“呵呵”周平一阵轻笑“。头也不回的答道:“我们打了这里的哨卡,肯定瞒不了旁边的的鬼子,他们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到时候鬼子肯定会查看鬼子的尸体,便会把这些手榴弹的弦给拉开,到时候这些手榴弹不但能炸死一些鬼子,他的响声还能把更远的鬼子引来,这样我们逃走的时候,也能更容易一些。
果然不出周平所料,他们走后也就有十分钟,便有一伙附近的鬼子赶来了,他们见这里的哨卡被端了,想找些线索,便翻开倒地的鬼子尸体,没有防备之下,就被炸死了几人,原本便兵力不足的鬼子,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鬼子自己从进了中国后,便是所向无敌,他们骨子里所带的骄傲,又岂能被这点伤亡给吓倒,等负责这次行动的山本中队长赶到,稍微了解一下情况,便下达了命令。
“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部队,顺着敌人逃去的西方追下去,不要再等着大队集合,能通知到一个小队,便让一个小队追去,能通知到一个分队,便让一个分队去追,便是只通知到一个人,便让一个人去追,,总而言之命令只有一句话,便是追上这伙凶手”。
山本知道便是这伙人不是在城西乡的凶手,只要能抓住他们,便能给暴怒的第二师团一个交待。何况以皇军的手段,只要被抓住了,还不是自己说他们是就是,便是他有多硬的骨头,也没有用的,照样让他们自己承认便是偷袭城西乡的土匪。
“加快速度,鬼子很快就会追上来了”。周平不停的催促着部队加快速度,便是连保留体力的事,也顾不上了,现在跑的越快,离鬼子越远便越安全。
“队长前面有一伙伪军,看他们的样子是正停在那里休息,兵有一个连也就三十来人的样子”宋华气喘吁吁的样子跑来报告,便是报告的时候也是没有停下,跟着周平一起跑。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这伙敌人,一有变故知,立刻前来汇报”。
“是”宋华大声接下命令,转身向前跑去,他知道现在情况危急 ,便是周平不象平时那样的嘘寒问暖,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努力的完成任务,便是累得满头大汉,也只是在他迷上了眼睛的时候才擦一下。
艳阳高照,正是中午时刻,虽然现在是晚秋时节,不像夏天那样,让人随便活动一下,便会热得汉流夹背,一点也不想动弹。
但是春困秋乏,由其是经过昨天一天的赶路,今天又从早上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伙伪军也累得不轻。这停下来休息,便不顾了形象,能抢着凳子的就坐凳子,抢不到的便坐在地上,放开嗓门大喊,催促着茶棚里的伙计快些上茶。
一个小小的茶棚,只是一户老年人,在农闲的时候,做点力所能及的买卖,赚些零花钱,补贴一下家用,能准备多少茶具,这一下边伪军带日本的情报员,一下子进来了三十多人,又怎么能照顾的过来。
还好这帮家伙,虽然大喊大叫,可能是由于惦记着赶路,便没有为难开店的老两口,便不顾及者没有茶具,便是粗瓷大碗也将就着用,没有热茶的时候,便是凉水也凑合着喝了。
店老板还暗自庆幸,是菩萨保佑,才让这伙平时最难以饲候的大兵,收敛了平时的凶气,没有故意为难老两口,心里还准备着要回去,买速好香,要好好的感谢菩萨,只是还没有倒完茶,便见到两个伪军大兵,自己打了起来,他谁都不认识,也不敢上去拉架,便给老伴使了个眼色,往后院跑去。
这伙伪军投降鬼子以前的保安团,便是失势的旧军阀部队改编的,那里大伙公认拳头大就是道里,众人之间有了矛盾后,便会凭拳头说话,所以对打架斗殴早已习已为常。
这时看到两人打了起来,不但没人上去把他们劝开,还在一旁加油助威,这人到了哪里也都会跟据自己的习惯,和脾性相同的人走的近一点,时间长了便形成了自己的朋友圈,也就是大家常就得三朋六友,这时大家伙便跟据众人关系的远近,给自己亲近的人加油助威。
“板贤先生,你看我这帮兄弟的士气还不错吧”。伪军带队的连长,不但没上前骂开打架的两个手下,还夸耀式的向身旁的鬼子临时指派的带队人员献媚。
勇于私斗,怯于公战,便是鬼子情报员板贤给眼前的这伙伪军的评价,虽然现在是在同一个战线上的盟友,板贤也从没有看的上他们过。不过也正是因为支那人这样的品性,才能在一个国大民众的情况下,让帝国给打的一溃千里,到了现在国将不国的局面。所以板贤对于两人的争斗,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还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身为情报员,由于工作需要,身份必须隐蔽,受到别人恭维的时候便很少,他对身边伪军队长的献媚还是十分享用的。何况他也牢记这次出来的使命,便是配合着这伙伪军找到并且消灭偷袭皇军的土匪武装。
说白了自己只是配合,而是以他为主,虽然他忌惮着自己是日本人的身份,放低了自己的身态,处处装作向自己请示的样子。但是自己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不然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给自己打些折扣,完不成了任务,自己面上也没有什么光彩,便在看戏的时候,和他搭着话。
“古队长果然带兵有方,把这一群见了皇军,就举手投降的支那胆小鬼,没用几天的时间就带成了,和自己人打起来,就不要命的精兵强将,却实是让人配服”。板贤虽然想要和古队长拉近关系,可是骨子里养成的直性,还是不能让他昧着良心说瞎话,等到说出来时又有些后悔,可是身为帝国军人的荣耀,那能让他低下头来,向皇军收留的一条狗道谦,便继续看着两人相斗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