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艳一脸愤怒,“让我知道是谁,绝对不放过他!”
虽然金萧皓的伤是白髅所为,不过到底也是因为某个女人拿走了本要交给白髅的东西。
卷轴不见,就无法交易,本不是什么善类的白髅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金萧皓,再加上之前被金花泼了咖啡,不管是不小心还是故意为之,他都把这笔账算到了金萧皓的头上。
金花站在边上,此刻表情忧郁。
那个穿白衣的,差点把她的玩具弄死了呢,下次碰到,也让他尝尝什么是忧伤的滋味好了~
某个罪魁祸首一点也没有整件事是拜她所赐的自觉感。
“金艳,不要乱说,这件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金萧皓咳嗽一声,因失血量太大他的脸色看起来极不佳,原本红润光泽的健康模样现在看起来虚弱得跟金花有得一拼。
金艳瞪了瞪眼珠,不可置信:“爸爸你知道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的对吧?为什么?为什么要放过凶手?明明你都这样了!”
“咳咳咳……小孩子家家什么都不懂就给我闭嘴!对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估计在这世上,能与他匹敌的人一双手都数得多了!”明明对方看起来也只是个孩子啊。金萧皓眸色一黯。
“他有那么厉害?”金琪沉默出声。
“没错!那种恐怖是你们想象不到的,跟那种人相处十条命也不够活,所以你们听好了,以后这件事坚决不许再提,要是被我发现,休怪我家法处置!”
说到最后,金萧皓眼神恶狠狠地瞪了眼一直不依不饶的金艳。
金家家法,轻则流放,重则除名。
金艳是万万不想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千金变成普通平民,漂亮的衣服穿不了,还要过着拮据奔波的日子,更不想被送出国流放,所以当这句话搬出来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熄灭了种种想法。
金琪转头看了眼不吭一声的金花,安慰地笑道:“四妹妹别害怕,这次的事只是个意外。”
她见她皱着眉头,脸色苍白,还以为她是听到金萧皓被袭击的事而感到惊怯。
金花闻言摸了摸毫无血色的脸颊,这是原主身体不好才导致一直都是这种肤色,也难免对方会想歪。
不过,她没必要解释。
“嗯,我知道,可是爸爸,那个客人去哪里了?”她对金萧皓露出好奇的眼神。
金萧皓眼神一闪,“他……他早就离开了。”
如今他哪里敢泄露对方的真实身份?只怕白髅会过来把他的另一颗肾取走,不,或许这一次的事只是个警告!他可不敢保证下次有没有那么幸运了!
不得不说,此次血灾给金萧皓留下很深的心理阴影。
角落里的金花看他露出只要命在钱在的侥幸眼神,微微笑了。
这时,虽苏醒已久但一直没说话的苏暮烟开口了:“金琪金艳,你们两个明天还要上学,就赶快去睡觉吧。”
“妈妈,你晕血没事了吗?”金琪很是孝顺地看着她。
“没事,一点血而已。”话虽这么说,但一想起来还是觉得恶心犯晕,苏暮烟按了按额角,看上去很累。
“好了,我们都出去让爸妈好好休息。”金艳一瞬间恢复了孔雀骄傲神态,视线瞥过一旁的金花,眼神不屑。
“对了,你是花花对吧?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跟你打招呼,我是你爸爸的妻子,你以后也可以叫我妈妈。”
等金艳金琪两人走到门边,苏暮烟望了望正要离开的金花,仿佛这才看到她。
不说她抵达金家几个小时了,明明她站了那么久还说了话,这是故意无视她啊。
是想暗示她存在感比佣人还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