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音卡尔做在一个云头上,正乐呵呵的看着他们闹的正欢。
不过,看着他们出神的样子,音卡尔也是感觉这是一个机会,随即身形一动,直接的爆掠而下,降临在三人的后方。
黑袍领主和两个战将,这个时候都在出神,哪里感觉到自己身后的动静。
音卡尔手中的断枪一刺,直接击中其中一个战将的头颅,然后,那个战将瞬间死去。阵阵血腥的味道席卷而来,他们才是感觉危险降临。
“该死的这个小子竟然是偷袭我们。”
此时,转过身来的战将和领主才是陡然爆喝。
“杀了他,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容易的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音卡尔已经击杀了两个战将,这个时候再次面对那个黑袍的领主,也是轻松了不少。
音卡尔冷笑了一声,“你们想杀我的话,就出手吧,让我见识一下,你是否真的有那样的实力。”
黑袍领主面色凝重,通过一番和音卡尔的交手,他已经是知道了,能够当着他的面,隔三差五的击杀自己的战将,绝对没有那么好对付,原来,对于音卡尔的轻视,此时,也是变成了那种要真正应战的样子。
这倒是让音卡尔面色一沉,因为,刚才的一番交手,自己之所以可以屡屡的击杀战将,就是因为他们轻敌,现在他们好好的应战,音卡尔立刻感觉巨大的危险。
“我们一起出手,一定要把这个小子留在这个地方,通过刚才的交手,我们已经是死伤无数,如果这样都没有办法击杀这个小子,以后那个执事到鬼帝那里告我一状的话,我就是惨了。”
随即,黑袍领主手中权杖一抖,然后,权杖通体都是透彻的黒煞气息,相当的凶狠。
而那个战将也是把战枪一横,缓缓的朝着音卡尔的方向逼近。
音卡尔仍然是将断枪那在手里。脚步一退,稳住自己的身形。
黑袍领主爆喝一声,直接脚下一踏,爆掠而来。手拿战抢的战将也是紧跟其后,那样的气势惊人,似乎可以杀伐一切。
音卡尔感觉一股狂猛的劲风席卷而来,一咬牙,心中一横,既然是硬生生的应了上去。手中断枪重重的抛射出去。
哗,一声,直接命中了那个战将的头颅,那个原来爆杀而来的战将也是这样死去。
不过,就在音卡尔抛出战枪的一瞬间,那个黑袍领主也是击杀到眼前。
黑袍领主手中的权杖一抖,顿时一股狂猛的劲气直接席卷而去,瞬间,音卡尔感觉身子一轻,然后直接倒飞而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小子,怎么样怕了吧。”
看着姬玄被直接的震飞,黑袍领主淡淡一笑。
音卡尔却是嘴角一扬,咬牙就是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多血迹,冷笑一声,“还真是狠毒多家伙,我不是你的对手呀。”
“嘿嘿,小子不得不说你的天赋惊人,既然是可以在这样的年龄达到这种境界,但是却这样死了,一定是不懂的隐藏,这次你再次死去,必然是魂飞魄散,再也没有机会转世为人了。”
说完,黑袍领主便是脚下一踏,直接的爆掠而来。
手中权杖陡然间膨胀成一个战抢的模样,朝着音卡尔的方向击杀而来。
这说明黑袍领主这个时候,已经是相当的恼怒,只想击杀他。
所以这一招也是倾尽全身的力量,强烈的战斗波,直接的震荡而来。
杀,一股强烈的杀念,在音卡尔的心神中一震。
爆杀而来的战枪,还没有砍杀而来,那股强烈的战斗波,就把他镇压。
音卡尔脚下一踏,只手擎天,想要迎接下这样惊骇人心的一击。
轰隆隆,战枪破杀而来。
音卡尔身子爆退,直接被震荡的倒飞而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噗哧,一口献血喷了出来。
音卡尔此时此刻,全身都是伤痕,不过这样的震荡,似乎激发了他心神中那种不愿屈服的不屈。
直接从地上站立起来,随手从地上一杆木棍,一副恨烈的表情,让人感觉到震撼。
那个黑袍领主也是被一震,“嘿嘿,小子,真是有趣,竟然可以在我的一次击杀之下,这样安稳的站立,看来真是厉害呀。”
音卡尔摇了摇头,手中的棍棒一挥,顿时一股狂猛的劲风激荡而去。
无尽的风刃,如同铺天盖地一般击杀而去。
可以说,看似平常的一次出手其实隐藏着无尽的玄妙。
黑袍领主见状,脸色一沉,手中的战枪在手,横枪一挡,一挥,几个平淡无奇的一招,直接就是化解了攻击。
“小子,你的招式的确是相当的玄妙,但是你根本没有办法可以彻底的掌握这功法,所以我可以轻易的化解。”
音卡尔冷哼了一声,“果然是厉害。”
音卡尔再次的腾跃而起,身子如同箭矢一般,爆杀到那个魔门大帝的面前。
看着音卡尔既然再次的冲杀而来,黑袍领主心神一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嘿嘿,小子,既然是你自己要来送死的话,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直接将你击杀。”
瞬间,黑袍领主双手张开,一股强烈的念力就是从身躯中呼啸而出。
轰隆隆,战意无边的杀意席卷而来。
音卡尔立刻感觉到有种一股强烈的吸力,在吸引着自己靠近,所以,他冲杀而去的速度,因为这念力,迅速的提升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肉眼只能看到他的残影,不停的飞掠。
“小子怎么样,就算我只是灵魂的状态,也依然可以将你击杀。”
音卡尔心中暗骂了一句,心中却是在想,“你这个魔头,真是嚣张,看我不杀的你灰飞烟灭。”
音卡尔脑袋一热,都是那种强烈的神意在激荡。
一遍遍的冲击之下,让音卡尔无限的恼怒,也是觉得自己的身躯上似乎又着一种神意在席卷。
随即,他冥冥中,不经意的将目光一移,就是看到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鼎。
古朴浓郁,纹饰繁杂,隐隐之间,也是有种一种神圣的光芒在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