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衣人知道眼前的看似弱小的男子会功夫,而且功夫还不错之后,便也不再担心这个小子了,既然他敢站出来,那么就必定是对自己的功夫很有信心的。
这个时候,蓝衣人倒是很感激叶蕊的了,若不是叶蕊出现,他一个人对付这么多的杀手着实是很吃力的事情,他也知道,依着自己现在的体力,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主子也会有危险的,现在有眼前的这个小子分散一部分的黑衣人,他们能够成功逃脱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黑衣人攻击的招式很是凌厉,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杀意,叶蕊和蓝衣人也不敢放松警惕,集中精神对付这些黑衣人,黑衣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而叶蕊和蓝衣人的身上也慢慢的添上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最为轻松的恐怕是躺在地上昏迷着的自已男子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蕊和蓝衣人已经感到浑身疲惫了,尽管他们现在累的不行,也不能够表现出丝毫的累意,不然的话,这些黑衣人必定是会集中来攻击的,到时候他们可就真的丧命了。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率先动作,不久之后,就见到黑衣人当中似乎是首领的那个人向后挥了挥手,黑衣人终于撤退了,他们撤退的速度也很快,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这里又变得寂静了,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不少已经丧命了成为尸体的人。
看到那些黑衣人已经没了踪影,叶蕊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蓝衣人虽然也很累,但是还是保持着良好的礼仪,没有像叶蕊那般失礼。
对于叶蕊的动作,蓝衣人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一则,这个人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虽然他很看不上他如此失礼的举动,但也还轮不到他来说什么,二则,这个人才刚刚救了自己和主子一命,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救他们,不过,这个时候对人家说三道四的,到底是不太好。
蓝衣人上前查看自己的主子的情况,幸好主子还只是昏迷着,没有什么其他的情况,现在看来,当务之急是先要将主子安顿好,再找一个医生来看一看才妥当。
而叶蕊便坐在一旁休息,一时间,这个地方倒是安静的很,似乎是歇息够了,叶蕊对蓝衣人说道:“喂,穿蓝衣服的,接着!”
蓝衣人听到叶蕊的话,下意识的转过身,将手伸了出来。之间叶蕊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向蓝衣人扔了过去,仔细看来,那根本就是蓝衣人在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掉在叶蕊身边的那一块令牌。
那块令牌呈抛物线的路线向蓝衣人飞了过去,最后还是很安全的落在了蓝衣人的手中,看到手里的令牌,蓝衣人下意识的从自己的怀中掏了掏,发现自己的令牌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再想到这块令牌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的,蓝衣人不自觉的对叶蕊产生了警惕的感觉,其实,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不警惕,现在主子可是昏迷着,虽然眼前的男子曾经救了他们,而且也为了救他们而受了伤,但是,谁能保证这不会是这个男子的苦肉计呢。
若是他这么做是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然后在从他们这里获取更大的利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蓝衣人越想越觉的可疑,对叶蕊的警惕之心都被叶蕊看在眼中。
这下子可着实是气坏了叶蕊了,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费她为了救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还受了伤,现在得到的就是别人的怀疑,她现在可真是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也可以说她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早知道救了他们反而会被怀疑,那她还不如那个时候就不救他们了,也省了许多的麻烦。
虽然叶蕊的口中说着自己还不如不救他们,可却是真的不能够丢下他们不管的,想她自从重生穿越以来,太子可是在她的身上费了不少的心思。
每次自己有什么麻烦的时候,都是太子出面为她解决的,每次她缠着太子,想要让太子给她办什么事情的时候,太子也从来都没有不耐烦,而是将事情给她办得妥妥当当的。叶蕊也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凭着太子对她的好,她现在也不能不管这两个人。
当然,叶蕊也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她想来都是有仇必报的,因着太子对她的好,她现在不能不管这两个人,可是却也不意味着她就会在他们两个面前矮了一截,啊,说错了,应该说是在那个该死的蓝衣人的面前矮了一截,毕竟,另一个紫衣男子可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呢。
“喂,我说,穿蓝衣服的,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对待救命恩人就这么戒备着,好像我救你们还救错了,我告诉你,姑,小爷我可是不欠你们的,别给我整那衣服面瘫脸,我看了烦,本来整天就要面对一个寒冰面瘫脸了,现在再来一个,我可是受不了的,我说,你是脸部肌肉失调还是怎么的,难道你的脸上就不能出现第二种表情了么!”叶蕊的语气中满含着讥讽,很是不爽的样子。
“公子,你是救了我们,没错,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却是不知道的,现在你要是想要多我们主仆出手,我们可是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我的戒备让公子你感到不舒服的话,公子你可是直接无视,又或者,公子你讲你的身份告诉我,我自然会判断你值不值得信任,出门在外,我们可是不得不防备着的!”
蓝衣人的这番话一出口,叶蕊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叶蕊的笑声让蓝衣人更是不爽,他想,他应该没有说什么好笑的话让他笑成这个样子吧,这个人真是无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