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醒来,清伯吓出一身冷汗,结合梦中女鬼,觉得这一却绝非偶然,想想早上跟自己喝酒的年轻人,清伯猜想,可能就是女鬼说的人,清洗了一下,清伯,向老爷告了假,行色匆匆出了程府。
来到客栈,喊来小儿,打听了,周天也的房号,不顾小二的询问,急急忙忙就跑了上去。剩小二一个人在底下莫名其妙。
“这清伯今天见鬼了吗?脸色那么差,说话一半一半的,话都没说完就跑了。”小二摸摸自己的头,着实觉得今天的清伯怪怪的。
“小二,来一壶酒。”
“好的,客官马上来。”小二把毛巾搭在自己的肩上,爽朗的回答着。也顾不上管清伯,在说清伯是这里的老客了。
清伯上了楼,直接就来到周天也的房间,抬起手正要敲门,又犹豫了下,今天自己来这里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哎,就算错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听祖父说的,百年前的事可不是闹着完的,自己可还是有一家老小要养的,红衣厉鬼虽然是传言,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么一想清伯就觉得今天这门怎么也得敲,自己虽无意害人,但跟别人的性命比起来肯定是自己的重要了。
壮了壮胆,清伯觉得自己问心无愧,要怪就怪这年轻人不该来这里,清伯叹了口气,敲响了房门。
“谁啊。”房里传来一女生。
清伯一怔,还以为自己敲错了房门,往后退了一步,在次确认是这里没错。
清伯刚想回答。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咦,老伯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开门的正是田芽。
本来少爷睡着了,田芽也要回自己的房间,可是又担心少爷身体刚好,今天又喝多了,就没有离开,在桌子上坐着坐着实在无聊就睡着了。这不,刚醒来就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小二,听不到回答就打开了房门。
没想到门外是清伯。
看到开门的是田芽,也就是早上话多多的丫头,清伯知道应该就是这里。
“姑娘,早上跟老头我喝酒的男子可在这里。”
田芽听清伯要找少爷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犹豫着该怎么回答。田芽用目光打量了一下清伯,老伯面色除了比不上早上红润点,这衣服什么到也是归整,不像喝多了找事的。
正在田芽犹豫的时候,周天也也起来了。好久没喝那么多酒了,这一觉到是睡得有点久了。
“丫头,请老伯进来吧。”
听到少爷开口,田芽请清伯进去,这时的少爷已经用毛巾清洗了一番。
“清伯,请坐。”少爷请清伯坐下,也不等田芽帮忙,自己倒了杯茶水给清伯。
“清伯,找我有什么事吗?”刚他们在门外,周天也就听到清伯要找自己,这也好,清伯不来找自己,自己也要想办法找他,这样到省了很多事。
“哎,年轻人,今天跟你把酒言欢还挺尽幸的。”清伯还是有点不忍心,看眼前这年轻人清朗俊秀,一表人才,也不知道这百年不出现的女鬼怎么就缠上了他。
“清伯客气了。”周天也礼貌的笑。
“老伯问你一句,你怎么知道程凌老爷的名字的。”
“清伯说程凌程老爷吗?在下真的不认识,寻找程老爷也是受友人之托。”
“能否告诉老儿受谁之托吗?”对一个已经逝去那么久的先人,清伯实在是想不通还有何人要找寻。
“实不相满,本来我是不相信这鬼神之说的,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从今天谈话中,周天也相信清伯是相信这鬼神的人。要想知道自己想要的,实话跟清伯说也没什么。
“所托之人是一故去先人,找程老爷也是为了完成故人自己的心愿。”
清伯原本也不期望能得到周天也的回答,因为不管回不回答,梦里女鬼说的自己也是要照办的。没想到周天也说得那么坦诚,清伯的心理升起了一丝丝愧疚。
“哎,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害你们。”清伯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百年前没有人敢提起这这名字,提这个名字的人,总会无因无故被红衣厉鬼缠上。”清伯有点不忍,也觉得应该跟这年轻人说清楚。
“咦,清伯,是不是穿新娘嫁服,五官小巧的女鬼啊。”听到清伯说红衣厉鬼,田芽在边上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听了田芽的话,周天也瞪了她一眼,田芽有点心虚的咋咋舌。不过话都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了。
“对,对,对。”清伯听田芽的描述连说了三个对。这姑娘的描述跟今天梦里的女鬼一模一样啊。莫非这姑娘也见过?
“姑娘你可见过此鬼。”清伯有点激动。
“嘿嘿。”刚少爷那么一瞪田芽不敢在乱说话了,只能用傻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周天也叹了口气,“清伯,如果我说所托之人正是这故去的先人,你可信。”周天也也是在赌清伯会不会相信。
“信。”清伯一听所托之人正是女鬼本人,声音有点激动。为什么不相信,今天自己不就被女鬼找上了吗?梦里的真实感还久久不散呢。
“跟你们说吧,今早我两喝完酒回去,梦里就被女鬼找上了,她让我告诉你们程老爷的下落。我这么说你们可明白,可还要知道程老爷的下落吗?”
在清伯说到程凌的下落,田芽脖子的戒指发出微微的炙热。
“清伯请告之,我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完成故人的心愿。”
“听你们这么说故人的心愿,她应该不会为难你们,我这就告诉你。”
清伯说了个地名,也告诉周天也他们该如何去,俩人又相谈了一番,清伯起身告辞,周天也留清伯一起吃午饭,清伯摇了摇手,刚来的时候有心事,什么都顾不上,现在心中的疑虑都消除了,清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累了,早上难得那么痛快喝了那么多酒,加上女鬼那么一闹,清伯现在觉得自己更需要的是狠狠的睡一觉。
周天也起身送清伯离开,到了们口,清伯让他回去,拍了拍周天也的肩膀,“年轻人啊,你这酒量不错啊,今天你请老儿我喝酒,改天你又时间老儿请你。今天啊,实在不行了,人老了,不服气不行啊。”
“好说,好说。”周天也依然微笑。
“那老儿走了,改天有时间在畅饮。”清伯告辞。
周天也回了房间,田芽兴奋的问,少爷,那我们现在要去吗?
周天也抬手敲了田芽一下,“就你话多,现在吃饭,还不干紧。”
“哎呀,疼啊,少爷。”没躲过少爷的爆头,田芽在哪里直呼呼,其实少爷爷没用什么力。
田芽哪里念念叨叨。
在清伯走后,鬼鬼祟祟的身影也转身回房,摸着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长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