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澐城的天雾气很重,加上夜深人静,他们也刻意避开监控探头。折返的时候,跛子开车格外的小心翼翼,有意躲开监控探头的拍摄。
他们的反侦察能力很强,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有给警察留下任何的线索,条子根本无从查起。
“光头佬,一时侥幸不代表能永远避开警察的抓捕,与其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不如主动到警局投案自首,或许法官会对你法外开恩,好好改造几年,出来照样活得精彩。”舒沐槿庆幸光头不急于杀她的心理,让她有机会跟他侃侃而谈,或许能劝他走上正途。
每个人都有可能走上歧途,不能一步错步步错,只要有回头的信念,应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光头佬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年近半百的他竟然跟听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跟自己讨论起人生的哲理,传出去还怎么让他在黑道继续混?
重新覆上她的身体,用皮带抵住她的脖子,膝盖压钳住她试图反抗的双手,看着她拼命扭动的身躯更显魅惑动人。
嘴唇被光头堵住,将她欲脱口而出的话迅速掩埋。
舒沐槿只觉得胸腔闷痛,头脑一片混沌,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
天,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嚒?
舒沐槿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如果有幸让她逃出他的魔掌,一定要替自己好好出一口恶气。
从来没有跟男人有如此亲密的行为,舒沐槿从心底抵触这样的行为。活了二十年,她可以说没有真正地谈过一场恋爱,身体到现在还是未**的花蕾。
舒沐槿的身体受制于人,只能气恼得瞪着光头佬,嘴的角痛感并未消散。
“变态!”
“说对了,老子就是变态。”光头佬奸猾,带有年轮印记的眼角上扬,带着玩味的成份悠悠看着眼前愤怒不已的女孩。
舒沐槿气恼,妄想跟歹徒讲道理,是多么可笑的行为。除了打乱他的节奏跟心绪,她别无他法,这样或许能让打消光头的英姿。
“啪!”
光头扬起的手掌挥落,舒沐槿嘴角沁出鲜血。她浅浅地抽气,类似于尼喃的声音在光头的耳边,邪恶的笑声回荡在木材厂的上空。
她的泪无声落下,依旧隐忍着不愿意露出声来,心底涌起的万般无奈充斥着每个细胞。
“嘶”~
裙子被整个剝落,露出女孩曼妙的身材。
舒沐槿咬唇,眼里有东西一闪而逝。
寒气慢慢沿袭全身。
舒沐槿的身体忍不住瑟瑟抖动,隐忍的情绪让双肩颤抖得更加强烈。
光头佬迷恋于眼前醉人的景色,难以自制的裕望洪水泛滥般淹没了所有的理智。
他迫不及待地褪去上身繁重的衣物,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吸引着他全部的视线。他解开裤子的纽扣,外面突然响起的一阵凌乱快速脚步声,让光头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警惕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木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跛子神色匆匆闯进来,脸上写满惊恐之色,气喘吁吁说道:“光头佬,不好了!条子上山了,竹竿估计现在已经被控制,我们赶紧逃命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光头佬对条子这么快速搜查到这坐座山头感到十分意外,恼怒于跛子他们几个望风的人竟然都没有觉察到。
“跛子,胖子呢?”光头佬脑子快速思索对策。
跛子急得上串下跳,“别管胖子和小丫头了,咱们赶紧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跛子面无惧色,额上悄然沁出细汗,“女孩不能丢,她可是我们的王牌,没了她咱们该怎么跟条子谈条件?”
跛子幡然醒悟,果然还是光头考虑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