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位霸天兄的胸肌好壮硕啊?可否让我摸摸啊?”
“啪!”
捂着被抽了一耳光的脸,孟仇饶有趣味的看着远去的那位“南宫霸天”兄。
“啧啧,这位霸天兄好生有趣,若不是我忙着帮助严王殿下谋朝篡位,说不得要跟他好好玩耍一番!”摸了摸下巴,孟仇笑呵呵的说道。
半个时辰前
孟仇迈着八爷步,不紧不慢的走在阪泉大街上,身后数十名严王府护卫持刀紧随其后。
明日就是孟仇与严王约定“驯服”严王府谋士幕僚的日子,于是今天一大早孟仇决定:出去逛个街,闲着也是闲着!
“o(︶︿︶)o唉,小爷我这么高的智商,这么高的情商(我其实在骗字数),第好几次出手居然是用来对方一群屎!浪费啊浪费。”孟仇身穿一套裁减得体的白色长袍,披散的头发后面用一根玄色带子随意一绑,手摇一把折扇,身后一群身穿铠甲,腰胯戚刀的面无表情的彪悍护卫,一看就是阪泉官宦家的纨绔子弟。
在阪泉,最不能惹的就是官宦家的纨绔子弟:他们不要脸,没节操,看着好东西就抢,看着漂亮姑娘就拖回家。打官司不好使,因为人家自家就是衙门。
一看到孟仇等人:
大街上所有的商贩动作整齐划一:抱起自己的货物,扭头就跑,快马加鞭,健步如飞,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妇娴熟的一捂脸,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四散而逃。偶有丑陋大婶、母夜叉,叫的更加凄惨,仿佛已经被孟仇等人按在街上,现那啥后那啥了......
可怜了那些店铺掌柜,跑,跑不了,关门貌似有点晚,只好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假装漫不经心的打着算盘:老天爷啊,可千万别让这纨绔进我铺子啊!
......
看着满大街因为自己出现鸡飞狗跳、一地鸡毛的场景,孟仇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眼睛却闪过一抹无奈:
窥一管而知全豹,阪泉都城百姓一看到当官和纨绔子弟都避之则吉,更不要说地方了。
大汉已经开始从根子上烂了,官宦、权贵仗着特权横行不法、强买强卖、横征暴敛、草菅人命,百姓饥寒交迫、忍气吞声,对官吏畏之如虎、恨之入骨。这样的国家如何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吃饱肚子,又如何能让百姓死心塌地为国征战沙场、按时纳税呢?
“哈哈,小美人!长得这么标志、水灵,一定还未嫁人吧!今个大爷就发发慈悲,收你做小!哈哈哈”就在这时,一个粗野、YH的声音从孟仇左边传来:
只见一个身穿锦袍公子哥打扮,约莫二十多岁一副酒色掏空身子的家伙,满脸YX的抓住一名面貌清秀的女孩手腕,一面大力想将女孩拉入怀中,一面满脸YX调戏着。
女孩满脸惊恐,一边努力挣扎着,一边伸出手臂朝另一边哭喊:一名老翁满脸是血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数十名恶仆站在一边一脸狞笑的看着老人。
见状孟仇眉头一皱,眼睛中闪过一道杀机: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丫的居然敢比小爷抢先下手?下定个小目标,弄死这个纨绔。
“啊!”
还不等孟仇想好怎么宰了眼前这家伙,先前调戏女孩的纨绔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旁边酒楼里忽然杀出一群人来,为首之人身穿银白色长袍,腰白玉腰带,脚蹬一双皮屦,手提一根四四方方的木棍,冲到那名纨绔面前,抄起木棍照着纨绔脑袋就是一棍。
在那人身后,数十名家仆打扮的大汉,人人手持木棍、铁尺等家伙,围着恶仆就是一顿暴揍。
“啊!我是当朝兵部尚书方胜的之子,谁敢!啊!救命啊!快去报官!”
“少爷!翻了天了!啊!我的胳膊,饶命啊!我只是当狗的,你们饶了我吧!”
“战况”从一开始就呈现一边倒趋势,正所谓:
银袍帅哥横刀立马,见人就砸;
彪悍家仆紧随其后,逢人边揍;
可怜纨绔满脸是血,凄惨呼救;
躺枪恶仆皮开肉绽,抱头鼠窜。
看着眼前这一出,孟仇微微一笑旋即若有所思的看着正暴走纨绔的那名银袍帅哥。“啧啧,兵部尚书的儿子都敢揍,每一棍子都奔着脑袋、四肢关节、心肺、双肋、腰腹,这些遭到重击非死即残的地方去。这位公子,啧啧胸肌好雄伟啊!打人还有点上下翻飞之势,胸肌不要太诱人”。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把纨绔和恶仆打得躺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银袍帅哥和手下家仆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熟练的收拾残局:
家仆们轻车熟路将被打得半死的纨绔和恶仆堆在一辆板车上,由两名家仆朝府衙方向推去。银袍帅哥则带着其余的家仆,在一边救助被打晕的老人,一边安慰险些遭到凌辱的女孩。
一边递给女孩一方丝巾,一边满脸微笑温和的安慰着女孩,一派正人君子(衣冠禽兽)的模样,孟仇看着银袍帅哥“恨得”牙根痒痒:
“不就是长得比小爷我帅,胸肌比小爷大,皮肤比小爷白咩咩咩”孟仇这个碎碎念,此时女孩已经一头钻进银袍帅哥怀里大声哭泣,后者一边温声安慰,一边轻抚着女孩的后背,眼睛里闪过一抹“诡计得逞”得色,被孟仇尽收眼底。
摸着下巴,孟仇一脸玩味的神色,“这阪泉现在是当皇帝的抢皇位,当官的抢钱、抢权,当地主恶霸的抢人,这家伙居然帮助老百姓?还把兵部尚书独子打成半死。就为了泡妞?这家伙后面到底站着什么人呢?有趣有趣”。
带着疑问,孟仇微微一笑朝银袍帅哥那边走去,此时后者已经站起身来,一边搂着女孩轻声安慰,一边吩咐家仆带悠悠转醒的老人去医馆就医。猛不丁看到孟仇走上前来,银袍帅哥眼神一凝,正待开口手下动手“揍人”,孟仇先说话了:
“小的严王府新晋幕僚孟仇,见过这位公子爷。适才小的刚好路过,看到有歹人、强梁当街行凶伤人、抢掠人口,正准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奈何公子爷侠肝义胆、古道热肠,抢先一步动手,小的眼看公子爷出手如大水崩沙、势如破竹,便在一旁等候”孟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马屁一个接一个的拍上去,后者原本爱搭不理的脸色慢慢的多了几份笑容。
打个手势让两名家仆先带女孩和老人去医馆休息疗伤,银袍帅哥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原来是严王殿下的幕僚,看你小子聪明伶俐,说话还有几分文采,师从何处啊?”。
银袍帅哥的话语里透着傲慢和轻视,在他眼里开口跟孟仇这样一个家仆说话,已经是天大的恩德。
“看来是勋贵那一边的”孟仇满脸恭敬,眼睛却在仔细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将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
勋贵,中国的贵族,经过数千年,几十代上百代的沉淀和积累,在待人接物、为人处事方面拥有一套极为完善的礼仪规范(作者:别听国外老毛子装13自己是贵族,中国贵族出现礼仪的时候,毛子们还在随地大小便,巴黎还在屎尿里泡着呢)。
眼前这位银袍帅哥的一言一行,很明显是大汉朝顶尖的勋贵才会有的习惯和礼仪,从小就被训诫锻炼,一言一行已经刻到了骨子里。
“敢问这位公子爷高姓大名,我家王爷素来喜欢结交像您这样爱民如子,一心为老百姓谋福利、促发展、做实事的青天大好人。公子爷可否告知在下姓名,小的回府汇报,让王爷改日登门拜访啊?”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孟仇行大礼说道。
闻言银袍帅哥一愣,盯着孟仇看来半天,仿佛要确定孟仇化成灰自己还能认得,半响之后忽然拱手朝孟仇行了一礼。“在下南宫霸天,阪泉纨绔一个,不值得严王殿下屈尊降贵结交。这位小兄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谢谢你今天拔刀相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说着南宫霸天使了个眼色,旁边家仆从怀里取出一锭金元宝抛给孟仇,便打算离开。
然鹅
“啊呀!原来是南宫霸天公子啊!失敬失敬,公子气宇轩昂、霸气无双,咩咩咩”一把接住金元宝,孟仇却像牛皮糖一样,亲热的揽住南宫霸天的肩膀说道。
“霸天公子啊!你知道的在下是严王殿下最信任的谋士,平时亲如兄弟,我与公子一见如故,果然也是亲如兄弟啊!”孟仇这边说着混帐话,全然不在意南宫霸天公子羞红的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
然后
“然后我看这位女扮男装的帅哥,胸肌如此发达,就想问问他如何锻炼嘛,顺便摸一摸他结实的胸肌。结果他就脸红,还打我耳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讲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