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不知道外面的形式到底有多复杂,总之在国相府这一片小天地里不会有那些事发生。所以你也不用那么担心我,我们国相府的家丁虽够不上去战场斩兵杀将的资格,但是他们对于对付前来无端挑衅的团伙还是可以的。再说了,别的不说,单季方的身手就够了吧!”季珞书正色道。
“这倒是,不过说起来,怎么我来了这么久都没看到那小子?之前我可是听说了,他对你的忠心那可真是天地可鉴呀,怎么,这段时间你都受了这么多委屈,那小子怎么不出现?他就这么放任他的主子受欺负?”南宫迩睿疑惑得问。
“两个月前他就去找他师父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而且也没了音信,头几天还会有消息,到现在完全没有了。唉,也许就跟他当初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样吧,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毕竟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走了就走了吧,我哪能管得了那么多!而且,对我来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必须明天就得出去,我必须在进宫之前把宫外的事都筹备好!”季珞书脸上的焦急却是很真切的。
“唉,我总觉得,你真的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真真的是喂不着家的白眼狼。对你再好,也许也不会被你惦记,唉,我们这些人,其实在你心里,全部加起来都比不少珞画的一根手指的重量!这真让人伤心,而且,别的也先不说,就说现在,和你谈些正经事都会让我觉得身心疲惫,很是累人!”南宫迩睿一脸无奈。
“嗯,我知道,因为我们之间,是有代沟的!”
“代沟?何物?一条沟吗?我们现在相隔不到三尺之遥,何来代沟一说?”南宫迩睿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额,代沟嘛,不是实际存在的,而是因为两个人的思想呀,考虑事情的方式角度相差甚远而产生的距离的一种形象的说法!”季珞书难得耐下性子来跟他解释,并且暗暗发誓,以后再不解释。
“哦,原来如此,你呀,怎么总是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言语,都是哪里学来的,姑母不是说你是养在深闺的嘛,可是你……”
“表哥,现在我们的重点不是在这个问题上,好吗?”季珞书终于被他逼的受不了了:“我现在有几件事想请你帮忙,一是帮我安顿好你那来的那批人,二是帮我盯着寿筵筹备的进展,三也是最重要的,你帮我调查一下,东轩乾为什么知道我们这边的各种动静,甚至各种计划!”
“前两条,好办,只这第三条,很难!”南宫迩睿心情开怀了,不纠结了,悠然自得地走到刚铺好的草芥上坐了下来,撑开他的纸扇。
“为什么,怎么难了!”
“虽然我是南双生的大王子,不久将入主东宫的王太子,可是你要知道我们南双生的各方面的实力和东双生,真的没得比。这是我要说明的外在条件,这我改变不了,你也知道的。可我主要要说的,还是东轩乾!根据我这些年对他的了解来看,这小子,真让人看不透,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计划些什么。而且,珞书,你要知道,真正可怕的是,谁都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所有跟他交过手的人都以为自己了解他的套路,可事实上,他跟不同的人交手时运用的却都是不同的套路。由此可见,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南宫迩睿细细跟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