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千两?”足以聘美二师兄的男人惊讶得张大了嘴。
还没等他说下去,又一个男人喊了起来:“我出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第三个。
“两千一百两。”第四个。
“两千五百两!”第五个。
……
喊价越来越高,晴悠的心情也越来越糟,她已经快绝望了。再没有人来救她,她就要被卖了!!夜朔浠,她再给你一次机会啊,快来啊!!
当喊价由底价一千两升至五千两,一位长相俊美,应该、或许、可能、也许是正人君子的男子,拿着两张一万两银票说:“两万两。”声音不高,但却使全场的人惊得张大了嘴巴,顿时鸦雀无声。
两万两买一个**的**,值得吗?
杨花也瞪大了眼睛,虽然说她早就知道以晴悠的姿色,绝对能赚不少钱,但怎么也想不到有这么多。好不容易回过了神,杨花欣喜而大声地喊:“好,两万两一次,两万两两次,两万两,三次!好,成交!”
接过那两万两银票,杨花笑得更开了,指挥柔媚和柔玉说:“快把柔风和这位公子带进房,**一刻值千金啊!”
“是。”两个人又架着晴悠回到了那个房间,身后还跟着那个看似正经,实际是混蛋的混蛋。
“夜朔浠,你这个混蛋!白痴!无良的败类!……”得知自己以两万两的银子被卖掉后,晴悠在心里狠狠地辱骂着夜朔浠,恨不得他现在就在自己面前让自己折磨!(寒:如果他在你面前,你还至于被卖掉吗?悠:你给我闭嘴!)
※靖南王府※
夜朔浠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终于批完了,那个老头自己不会做吗?到底谁才是……算了,想这些有用吗?
“粟铃。”夜朔浠朝门外喊了一声,粟铃推门走了进来:“主子。”
“准备好了吧?”夜朔浠扬了扬眉毛,问。
“是。”
“她呢?”夜朔浠起身松了松筋骨。
“天已经黑了……小悠好像一直在房间里……门被锁住了,奴婢也不知道她的情况……”粟铃硬着头皮把实情说了出来。完了,主子知道晴悠一整天没出来的话,又该发脾气了。
还没等粟铃说下去,夜朔浠便夺门而出:“那个白痴到底怎么了?!”
到了晴悠房门前,夜朔浠推了推门,完全打不开。稍稍使劲,可怜的门便像临锦城的那个杯子一样,牺牲了……(靖南王爷:我的上好的雕花木门啊!就这样没了……)
“夏晴悠,你给我……”进去后,夜朔浠连晴悠的影子也没看见,急忙转身看向粟铃,“她到底去哪了?!”
“奴婢也不知道。”粟铃张大了嘴巴,从她回来到现在,都没看见晴悠有出去啊,难道是她出去的那一小段时间?
夜朔浠听了,闭上了眼睛,片刻过后,夜朔浠猛地睁开双眼,近乎吼着对粟铃说:“叫夏雨滦给我滚到柔水乡去!”说完,一闪身冲出了门外。
不是吧?那位主子好像还在夜溪城吧?没办法了,只好用千里传音这个办法了。思索一番后,粟铃集中力量,将夜朔浠的命令传给夏雨滦。
※岳阳楼※
“风,不用这么感激我们给你过生日的,你看,都热泪盈眶了。”夏云洚看着自家四弟“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样子,笑着说。
“三哥,我……”夏风洵看着夏云洚的笑容,刚想说话,夏雪泫就打断了他发言:“嗯~风的确是很‘感动’啊!”笑得十分意味深长。
“二哥……”夏风洵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另一边正含笑看着自己三个弟弟的夏雨滦,突然皱起了眉,说:“那家伙要我去柔水乡。”
“柔水乡?大哥,那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不去给小晴过生日,反而去妓院?”夏云洚惊讶地说。
“我也不知道,先走了。”说完,夏雨滦的身影消失在这个雅间。
“风,云,我们也去看看。极有可能是小晴出事。”夏雪泫严肃地说。
“好。”话音刚落,又有三个身影消失了。
不久,茗箬心推开了雅间的门,看见空无一人的雅间和满桌的狼藉,顿时火冒三丈,冲天大喊:“你们这四个臭小子!好吃的没给我留下,却留下满桌的狼藉和一张账单!把你们的妈我当成什么了?”(寒:颇有晴悠之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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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寒看了阿迪力高空走钢丝的节目。
哇~那个惊险的啊,差点没把寒吓得半死。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