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下班后,正想打车回家,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一辆的士都没有打到,气得她直跺脚。
无奈之下,她只好步行回家,当她经过一个胡同口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凭空出来二个黑衣男子,脸上戴着黑色墨镜,一脸的阴森之气,目光凶恶的朝她逼近。
她吓了一大跳,正想躲开的时候,二个黑衣男人不等她离开,便将她一掌打晕,抬进了一辆面包车内,转眼间,便离开了原地。
苏晴被蒙在麻布袋里,只能细耳聆听周围的动静,她感觉四周摇摇晃晃的,知道自己被人绑上了车,不由感到有些害怕起来,也不知道这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抓住她呢?
一路颠簸了一阵,面包车终于在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这伙人下车后,赶紧轻手轻脚的将苏晴抬下了车,再小心的放在了一间屋子里面。
门似乎是被人锁上了,苏晴不仅被蒙在袋子里面,双手双脚被绑住了,更加是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她本想大声叫喊,可这时才发觉口中早已塞满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小猫在叫唤,使不上力气。
徒劳无功之后,她只好放弃了挣扎,双眼也渐渐的闭紧,头缓缓靠在墙上,却失力的垂落在地。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开锁的声音,苏晴双眸一亮,很快她便镇定下来了,能开锁进来的,一定就是抓她来的人了,到底这个人是何居心,又为什么抓住自己,这一点,她始终是想不明白,也猜不透。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传来轻缓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苏晴的心也变得傍惶无助,心跳声也越来越快,直到一双手动手解开麻袋的时候,她也可以重见天日。
苏晴被这个人用力的揪了出来,她仔细的抬眸瞧着,发现这个人一身的黑衣,戴着一顶圆帽,将整张脸完全盖住,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他全身上下透出来的气质,便可以断定,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住我?”苏晴口中的破布一解除,就立刻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句。
黑衣男子轻声冷笑着,回答得不温不火,“苏晴,如今你现在是砧上的肥肉,任人宰割,不觉得问这句话有些多余了吗?”
“你知道我?”苏晴猛然愣住了,惊讶的问道。
黑衣男子不置可否,点了点头,他又将帽子压得低了些,低声说,“苏晴,现在我松开你,是因为你要进食,你放心,抓住你,一不为钱,二不为色,抓住你,只是想得到一件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苏晴更加迷惑不解了。
黑衣男子淡淡一笑,声音透着无限魅惑,“你不用知道,日后你自会清楚,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现在你要做的便是吃东西,吃得越饱越好,要不然,饿着肚子,对你可是大大的不利。”
苏晴脸色一冷,这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浑身透着一股神秘感,到底他是谁呢?又是谁派来的?
她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墙角一边,果然,墙角处有个小桌子,上面果然摆满了菜,还非常丰富,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向前,蹲下身,扫向桌上的菜肴一眼,扑鼻而来的香味刺激得她使劲揉了揉鼻子,她拾起桌上的筷子,正想吃的时候,忽然转头看向这个男了,轻轻放下筷子道,“你这菜,没啥问题吧?”
谁知男子听了倒笑出声来,他用食指在眼前晃了一晃,唇角微弯,说,“放心吧,既然抓住了你,就没有下药的必要了,你不觉得,这样做,只会是多此一举吗?”
苏晴一想也是,重新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接着又放下筷子,留心着身上的变化,可是,过去了几分钟,也没见她有不良反应。
这个时候,她对这个黑衣人有了一点改观,至少他没有欺骗她,说的都是实话。
黑衣人见她放下戒心吃了起来,也不久留,轻轻转过身,抬脚便走了出去,再锁上了门。
苏晴其实并不太饿,只是见黑衣人一直盯着自己,才走过去吃饭。如今见他人也离开了,也没有吃的打算了,现在她要做的,便是要想办法逃出去,可是,又要怎么逃出去呢?这个问题,确实难倒了她。
黑衣人出了屋子,直接便上窜下跳的,消失在田野中。
A市另一边,萧瑾心,高季凡等人也连夜赶到了A市。如今的萧瑾心是一身古装,令人一眼望去,显得十分怪异。
高季凡皱了皱眉道,“萧瑾心,你这身衣服得换一换,还有这头发也得剪一剪,要不然,这要是跟我回去了,肯定会把你当成怪物来参详的。”
小王,小黄听了,也频频点头。附和着说,“是啊,萧小姐,就先去剪个头发,然后洗个澡,换身衣服,包准不一样了。”
这二个人在一路上也听说了她的事情,都是从他家少爷的口中得知的情况,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剪头发?洗澡?换衣服?
这些名词对萧瑾心来说都比较陌生,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闭口不言。
高季凡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赶紧开口劝道,“萧瑾心,你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告诉我?”
萧瑾心抬起头,扫了他一眼,又看了小王他们几眼,这才看向高季凡,“高季凡,你是想重新打造我吗?”
“对,没错,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的笨,还是有些悟性的嘛!”高季凡大笑了起来,却没注意到萧瑾心渐渐低沉的神色。
他笑了好一会,才留意到,只好收紧了笑容,低声咳嗽了一声,说道,“好了,我不开玩笑了,现在就进行改型第一步,造型!”
“造型?”萧瑾心轻声念着,却不由自主的跟在了高季凡的身后。
进了理发店,萧瑾心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久久回不过神来。天呐,她看到了什么,满地的头发,还有几个男人手中挥舞着剪刀,不停的在女客的头发上穿插剪去,像走马观花一样,看得她眼花暸乱,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