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说是变相的最后的试验了吧?”何昊笑了笑。
“对方只有一个人吗?”光头男问道。
“是的。”杀杀回答,将耳戴式对讲机交给众人。
“既然只有一个人,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光头男笑了笑,而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其余人等也纷纷离去,只有猴子跟武士男依旧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
“你不去吗?”武士男问道。
“没有报酬还白干活,甚至会把命搭进去,这么麻烦的事情我才不想做,哈欠——”猴子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躺在了沙发上。
“都说猴子生性活泼,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猴子。”武士男嘲讽道。
“不管我怎么样,比你这个不务正业的肯定强。”猴子睡眼惺忪的说着。
“哦?敢对我口出狂言,信不信我在一秒钟内把你砍成七块?”
“办得到的话就试试啊?”
还没有找到戴铭牌的,两人便开始了内讧,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心。
不过从猴子跟武士男的多次谈话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两人应该是老相识了。
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了起来,如果普通人站在这里,一定能够感受到那能够让人窒息的压力,这股威压,就仿佛实质一般,让人寸步难行。
武士男做出拔刀的姿势,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剑弩拔张!
一名酒店服务员从会议室的门口经过,只感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坐在了地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感觉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害怕的连维持站立,都只能是一种空想。
不过三秒钟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充斥在房间内的压抑感瞬间如退潮一般消失踪迹。
“算了,跟你打太麻烦。”武士男站直身子,一步一步向外走去,“说不定是个很强的家伙哦,到时候可别后悔了。”
“如果真的很强,等你们都被干掉之后,我会去对付他的,如果他连你们六个都打不过,也不值得我出手。”猴子干脆闭上眼睛,双手枕在脑后,睡了过去。
“切,臭屁的家伙。”武士男不由得碎了一句。
“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关下门。”
“砰!”
这个酒店总共三十层楼,如果要一层一层的找,犹如大海捞针一般麻烦,这也正是猴子不愿意去找的原因。
在他想来,如果被其余六个人灭了,那么也没有自己出手的资格,要是六个人全被对方灭了,自己才会有点干劲。
想要在三十层楼内快速找出目标,最快速的方法莫过于调监控设备。
何昊正要去监控室,杀杀却是出现在了何昊的面前,对她摇了摇头。
“怎么了?”何昊问道。
“你不用非得去冒险,等其他人对付了戴铭牌的就可以了。”杀杀说道。
“为什么?”何昊明知故问道。
“戴铭牌的家伙都很强,即使是吴家,也非常的忌惮他们,他们是一群疯子,杀人从来都只看心情,不过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戴铭牌的这个组织的存在,而知道的人,所做的事情要么就是主动去灭杀他们,要么就是退而避开。”
“很强吗?”何昊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别看何昊外表一副阳光男孩的模样,骨子里其实跟猴子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战斗狂。
“总之,别涉险。”杀杀走到何昊的面前,握住了何昊的手。
“好的,我去监控室看看。”何昊笑道。
“我跟你一起去。”
来到监控室内,杀杀问酒店监控人员:“有没有看到胸前挂着牌子的?”
负责监控的工作人员一脸懵懂的摇了摇头。
“走开!”杀杀非常霸气,一把将那人推开,自己坐在了位置上调控设备。
何昊咧了咧嘴,杀杀真是一头母老虎。
“带牌子的,带牌子的……”光头男开始地毯式搜索,从一楼大厅起手,找寻着胸前挂有铭牌的家伙。
坚持到现在的七人,每一个都对自己的实力抱有绝对的自信,如果用一种比较客观的比喻来说,这七人,每一个的实力都达到了S级杀手的水准,自信,甚至是自负也是能够理解。
一楼排查完毕,紧接着是二楼,三楼,四楼……
“不,不要杀我,啊,啊——”
酒店六楼厕所方向传来一声惨叫,不过很快就被制止了。
男厕隔间内,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衬衫,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青年捏住了一名保安的脸颊,单手将他从空中提了起来,抵在墙壁上,用略带邪魅的声音说道:“叫的太大声,我可是很烦恼呢。”
“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保安惊慌失措的求饶着,只见他的脸颊已经肿起,丝丝鲜血从脸颊上流出来,显然是受到了虐待。
“这个家伙在几楼?”邪魅青年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
“在,在七楼。”保安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能不能放了我?”
“放了你?好啊。”青年邪魅的一笑,右手用力,将保安的下颚捏碎,而后丢在了地上,“我可是遵守约定,放了你哦。”
地面上,那保安早已经双眼翻白,失去意识,生死未卜。
邪魅青年转身,向厕所门口走去。
“叮铃铃。”
在他转身的时候,胸前的金属物件与纽扣碰撞,发出金属撞击声。
只见在他胸前挂着一个青铜色的长方形牌子,长方形的四个角边缘呈半圆形,整个牌子长度约为五厘米,宽度三厘米,上面有凸起的两颗心,以及数字“5”。
单看这个牌子,根本不知道上面雕刻的星星和数字代表什么意思,但是毫无疑问,此人就是杀杀所说的,铭牌携带者!
单手捏碎一个成年人的下颚,可见他的指力非常的巨大。
在洗手池洗了一下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性,邪魅青年走出了男厕。
“七楼……吗?”邪魅青年笑道,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只是走出去没几步,邪魅青年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光头壮汉远远的,堵住了自己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