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谭以然露出刮目相看的眼神。
“明天我带你进去。”何昊笑着说道。
第二天,赵承恩果然没有辜负何昊,给他带来了一张黑卡。
真的是黑卡,卡片如名片大小,全身漆黑,不过卡上面的烤漆非常讲究,看上去很高档,其它便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这个黑卡还请好好保管,原则上是一人只能发一张,如果丢了就麻烦了。”赵承恩笑道。
“好的,谢谢赵兄。”何昊感激道。
何昊不知道的是,这一张黑卡是非常珍贵的,如果流放到市面上,可以卖到五万美金一张。
晚上,何昊带着谭以然来到了黑市酒吧,并出示了黑卡,想要把谭以然带进去。
“不好意思,一张黑卡只能让一个人进去。”守在黑市通道的保安阻止了两人的进入。
何昊皱了皱眉,只能选择把黑卡交给了谭以然:“你进去吧。”
谭以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何昊的黑卡,一个人进入其中。
何昊叹了口气,这两名守卫小弟不认识自己,凭自己如今在杭城的地位,居然也不能带人进去,看来自己还没有进入地下势力的核心位置啊。
接下来,何昊要做的就是等,等谭以然带来好消息,不过自己自然也不能闲着。
回到方家,带着冯玲,何昊在方家院子里练习武功。
受伤的这段时间,何昊一直都没有温习,骨子里都快有点生锈了,必须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磨练一番,因为接下来,极有可能会有一场恶战来临。
何昊目前只擅长医术,道教三大内家拳,以及小白教过的一些生存技巧,如果只是在社会上行走,这些已经完全够了,但是他现在阴差阳错的惹上了杀手,这些单薄的技能可能就有些不够用了。
虽然何昊把道教三大内家拳练的炉火纯青,但是却还没有练出气。
内家拳,之所以叫内家拳,最主要的就是一个“气”字。
只有把气练出来,才能够真正做到入门。
何昊从小就修习道教三大内家拳,内劲是有的,但是却没有达到高深处,不过能够修出内劲的内家拳高手世间少有,除了老头子之外,何昊还没有碰到过真正的内家拳高手。
看着何昊一个人在院子当中打着拳法,冯玲躺在摇椅上,吃着草莓观看着,心想: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另一边,冯邵飞收到消息,何昊回到了方家,并通知了狗。
而黑市当中,谭以然也打听到了狗的消息,并通知何昊狗的藏身之所。
“你留在这里,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何昊对冯玲说道。
冯玲眉头微微一皱,显得有些不太情愿,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当下,何昊开着车,向狗藏身的酒店驶去。
这家酒店的房间是冯邵飞提供的,因为遇到过上次被杀手袭击的事件,狗也开始警惕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狗也是开着车向方家驶去,两人在道路上擦肩而过,何昊并没有认出狗的车子,但狗,却是知道何昊的座驾,于是乎马上调转车头向何昊跟去。
静静的跟随着何昊的车,而后在一个红绿灯路口,何昊停下车子,狗换道停在何昊的左侧,没有降下车窗,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杀气,利用轿车侧窗的遮阳膜掩护自己,而后从副驾驶座位底下拿出一把喷子,直接就朝着何昊轰了过去。
单手拿喷子,简直无情。
身后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何昊自然是注意到了,所以虽然一边开车,但也一边在用后视镜关注着,直到那辆车停在了自己的身旁,何昊不敢犹豫,直接脚踩油门闯了红灯。
“轰!”喷子直接轰在了何昊的后排窗户上,把窗户打了个粉碎。
何昊额头冷汗冒了出来,如果刚才犹豫片刻,那么自己的身上已经开了一个大窟窿。
何昊“落荒而逃”,而狗开着车向何昊追去,他知道,仅仅过了一个月,何昊膝盖的伤不可能好的这么快,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追上去。
这些天,别说何昊憋着一把火,其实狗的心里也是一直很不爽,一个将死之人却一直苟延残喘,硬是浪费了自己一个多月的时间。
两辆车行驶在马路上,展开了追逐战,警方立马收到了消息开始行动。
很快,何昊拐入一条小路,不敢与狗正面迎战。
他的单挑能力虽然厉害,但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对方手里还有一把喷子,这要是一喷子喷过来,自己就是有十条命也得玩完。
何昊的车加速比较快,不久便把狗给落在了很远的位置。
之后,何昊把车停在路边,自己则是利用周围的建筑物隐藏了起来。
两人从市区来到了郊区,这里的房子比较破败,路灯也非常昏暗,道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野狗野猫两三只。
何昊躲在一条巷子的拐角处,这个位置能够看到自己车子停泊的地方,却不容易被人发现。
很快,汽车的马达声传来,狗的轿车也追到了这里,距离何昊轿车几十米外停了下来,而后迅速下车,躲在了阴暗处。
在这种到处都是遮掩物的地方,谁先暴露行踪,那么谁就有可能处于被动。
何昊率先下车,然后观察着周围的局势,已经可以说占据了主动,因为他看到了狗在哪里。
脱掉鞋子,以免脚步声暴露,何昊从腰间拔出柯尔特眼镜王蛇型左轮手枪,向狗所在的位置慢慢靠近,同时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动向。
对方不可能一直傻傻的躲在原地让自己去杀,他也会行动,何昊现在一方面要做的是一步一步靠近,另一方面还得时刻预判对方的动向。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何昊打算绕到狗的身后,直接对着他的后脑勺来一枪,可是从阴影处探头一看,对方根本就不在那里。
“哒……”距离此处十多米的地方传来动静,何昊眉头微微一皱,“到那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