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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卷(下)

单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漫天飞舞的粉色樱花,迹部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他最爱的红玫瑰是那样的刺眼,那个如樱花般纯洁无暇的人儿也如樱花般在他生命最灿烂的时候陨落。耳边传来一声轻咳,迹部回过神来,扭过头,身边的蓝发少年用笔头指了指三尺讲台的方向,迹部转过头,讲台上的数学老师一脸尴尬地望着他,看着老师身后的黑板上那道习题,他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朝讲台走去,拿起粉笔,微微扫了一眼题目,“刷刷”几下写出了准确答案。听着数学老师一如既往的称赞,看着同班同学一脸崇拜的神情,迹部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今天他似乎没有心情享受这一切。

紫灰发少年少有的失常被忍足看在眼里,妩媚的桃花眼轻轻一转,嘴角微微上扬,粲然一笑,低头在草稿本上写着什么,然后将整个本子递给了从他身边经过的迹部。

迹部伸手接过本子,瞥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脸色一僵:小景也有失神的时候,真是难得呢。再看了看最后附上的那个灿烂的笑容,迹部心中涌起一股杀人的冲动,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大笔一挥,又丢到了忍足的桌上,发出“啪嗒”一声。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看着一脸不爽的迹部,微微一哆嗦,假装没有看见他二人的互动,继续他的授课。

忍足看着被涂上一个大叉叉的笑脸,看着迹部的回话:本大爷才不会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还有,不要学不二叫我小景!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合上草稿本,推向了一边,将下巴抵在桌面上,扭头看着如蝴蝶般飞舞在天空的粉色花瓣,他回忆起几年前银发少年坐在樱花树下用着他一点都不熟悉的语言打电话时的场景,怒放的樱花在风的拂动下纷纷扬扬地落下,银发少年就如同樱花的精灵般恬静而淡雅。

下课铃声很快就打响了,数学老师刚喊了一声下课,除忍足外,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都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教室,就连老师也没有例外。

“啊咧啊咧,小景今天的心情指数似乎比较低呢,老师和同学们都被你吓跑了呢!”忍足推了推平光眼镜,笑道。

“都说不要叫本大爷这么不华丽的名字!”迹部低声喝道。

“是是……”忍足连声说道,看着迹部依旧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的意思,笑道,“呐,迹部哟,今天我们一起去个地方吧!”

“哼,本大爷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跟你去做那些不华丽的事情。”修长的手指抚上眉间,迹部不屑地说道。每次跟这关西色狼外出都没什么好事,上次跟他去酒吧,结果被一群发狂的母猫莫名其妙地纠缠了半天;上上次跟他去听交响乐,结果被身边一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母猴子一直盯着直到音乐会结束,盯得他毛骨悚然、鸡皮骤起,那不知混合了多少种香水的香气熏得他头晕目眩、几欲作呕,若不是因为这场音乐会千载难求,再加上他良好的素养,这位大爷早就拂袖而去;上上上次……

“呵呵,但是今天去的地方不一样呢。”忍足笑眯眯地说道。

“哦?”迹部撇过脸看向笑的跟朵花似的关西色狼,声调微微上扬,看着忍足那张“信我者永生”的笑脸,迹部略略思索一阵,说道,“本大爷姑且相信你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本大爷失望才好,是吧,桦地。”

“WUSHI!”教室门口响起大树同学一成不变的腔调。

“是是,迹部大爷,我们现在先去跟监督请假。”忍足将网球包挂在肩上。

“嗯,走吧,桦地。”

“WUSHI!”

十五分钟后,双手插在裤兜的迹部大爷站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听着报站的声音,嘴角微微抽搐,转过头,望着一脸悠闲的蓝发少年,低声说道:“为什么我们要坐这么不华丽的车!”有私家车不坐,偏偏跟着这匹狡猾的关西狼来坐公车,虽然人不多,没什么异味,但也让他十分的不爽。

“呵呵,偶尔体验一下平民生活也是很好的嘛,再说了,公车上的风景也是很不错的呢。”忍足惬意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回答道。

“真是不华丽的答案,是吧,桦地。”

“WUSHI!”

“对了,小景,在公车上要站稳咯,最好抓着周围的栏杆啊,椅背啊,什么的,免得刹车的时候……”忍足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急刹车,由于惯性,紫灰发少年不由自主地朝着一边倒去,幸亏站在他身边的桦地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否则迹部大爷真是丢脸丢到了公车上。

一脸尴尬的迹部有些不自在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掩饰自己的狼狈,耳边传来忍足的轻笑声,迹部回过头,狠狠地瞪了蓝发少年一眼,忍足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将目光继续投向了窗外。

待迹部望着眼前的这道铁门,他才明白忍足为什么会这么坚持地让自己跟着他来,这里是那少年长眠的地方。迹部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抚上眼角下的泪痣,狭长的凤眼中流露出浅浅的笑意,他回过头看了看身边的蓝发少年,只见忍足妩媚的桃花眼微微向上一挑,笑靥如花地望着自己,迹部冷哼一声,转身走进了附近的一家花店,蓝发少年与大树同学紧随其后。

不愧是东京最佳的赏樱地,漫天遍野的樱花将肃穆的墓园大道装扮得别有一番风情,静穆中带着一丝浪漫,严肃里夹着一抹温柔。清新的和风拂过,带着缕缕寒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仿佛是那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他在这里并不寂寞!”迹部伸手接住一片落樱,说道。

“嗯,是啊,有这么美丽的樱花为伴,他又怎么会寂寞呢。是吧,桦地。”忍足答道。

“WUSHI!”走在后面的木讷少年一只手捧着一束娇滴滴的红玫瑰,一只手接着从树上落下的粉色花瓣。

站在墓碑前,望着镶嵌在花岗岩石碑上银发少年的相片,望着相片上熟悉的面容,望着俊脸上温和的笑容,迹部似乎有种错觉,少年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少年依旧在他的身边,他还能感觉到少年身上熟悉的气息,但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他知道,他的错觉只不过是幻想而已,少年离开的事实依旧无法改变,他的眼眶在微微发热,鼻子在微微发酸。迹部皱了皱眉头,企图把欲流出的泪水逼回去,却发现自己没有这样的本事,一滴泪珠依旧滑过了脸颊。

桦地弯下腰,将手中的红玫瑰轻轻地放在少年的墓碑前,将另一只手中的粉色花瓣慢慢地洒落在花岗岩的碑身上,生怕惊扰了少年的休息。他还记得四年来银发少年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少年说:崇弘是景吾最好的伙伴呢;少年说:崇弘要打属于自己的网球喔;少年说:崇弘很有才华呢,能把我的凤还巢复制到九成相似,如果在扣杀的时候手腕能压得再低一些,那会更加完美;少年说……

取下架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忍足用衣角擦了擦,不知怎地,看着墓碑上少年的笑脸,他的眼镜就有些模糊不清,想了想,将擦好的眼镜放进了上衣的衣兜里,妩媚的桃花眼再次看向了那座墓碑,思绪飞到了四年前,他们第一次碰面的情形,那是一个飘雪的天,他和比他小几个月的堂弟谦也回到本家,刚踏进那道大门,就看到站在庭院中的一抹身影,一件银灰色的大衣裹住他修长的身形,随风飞扬的黑发,恬静淡雅的面容,飘飘洒洒的雪花落在他的头上,肩上,脚下,仿若是雪中的精灵。雪化了,精灵也随着融入土地。

夕阳渐渐西斜,少年们离开了墓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忍足回过头望着眼眶微红的紫灰发少年,笑道:“小景,好像哭了呢!”

“……谁哭了,本大爷才不会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迹部脸色微微一僵,“只是被风沙迷了眼睛而已,是吧,桦地。”

“WUSHI!”大树同学大声地回答道。

“呵呵,下个星期就是我们和青学还有立海大的合宿了呢,有点期待看到那个小笨蛋哪!”

“本大爷看你是想听她叫你色狼哥哥吧。真是不华丽的想法,是吧,桦地。”

“WUSHI!”

“……在我的悉心纠正下,那小笨蛋成功地改口了。”

“换汤不换药,虽然改口了,但是你在她心里依旧还是色狼哥哥。是吧,桦地。”

“WUSHI!”

“……”

饭桌上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只听到碗筷碰撞和牙齿咀嚼食物时所发出的轻微的声音。一双碧绿色的眼眸滴溜溜地转动着,小天看了看左边一言不发的外祖父,又看了看右边合宿归来的表哥,再看了看一直低头吃饭的舅舅和舅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身边紫罗兰发的小丫头身上,小丫头满嘴包着饭,眨了眨紫罗兰色的眼眸,冲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粘在嘴角上的一粒米饭随着她摇头的幅度掉在桌子上。见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小天唯有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这条香喷喷的秋刀鱼上。

幸村放下手中的碗筷,擦了擦嘴巴,轻道一声:“我吃饱了。”便站起身来,朝楼梯口走去。小天和汐美目瞪口呆地望着紫罗兰发少年离去的背影,是什么事情让一直谨守礼仪的哥哥如此的失态,二人齐齐转头看向了笑容可掬的白发老者,企图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愧是修行了千年的,一眼就看着这两小丫头心里想的是什么,幸村老太爷微微一笑:“望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一条秋刀鱼?”

“小天,小美,快吃饭吧,菜要凉了。”幸村妈妈温和地说道。

“……喔,是。”两丫头重新端起碗,继续扒饭。

房门被轻轻地合上,光亮被隔绝在门外,紫罗兰发少年将整个身子靠在门上,他没有打开房间的灯,黑暗中,一双如紫水晶般明亮的眼瞳有些黯淡,他就这么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地面,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些什么,心乱得犹如一团找不到线头的麻线。一股夹杂着海腥味的晚风吹了进来,拂起他柔软的头发,拂过他俊美的脸庞,虽然还在初春时节,但是带着一丝暖意,他仿佛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包围在身边,忙抬起头,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眸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少年再度低下头,那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思绪随着风渐渐地飞远了。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紫罗兰发少年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听着雨打窗台发出的声音,床头的灯并没有打开,房间里很暗,唯一的光源是从门缝里钻进来的走廊外的灯光,床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盒还没动过的蓝莓蛋糕,还有一片文太带来的红色枫叶。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当他转过头望向门口时,声音却消失了,他轻笑一声,自我解嘲道,谁会这么晚的时候还冒雨来看他呢,肯定是因为自己过于孤单所以产生了幻觉吧。过了一会,敲门声又响了,比上次的要重一些,还听到有人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很熟悉,也很温暖,就如同冬日里的阳光一样,他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如着了魔似得应了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借着走廊上的灯光,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扬,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希晨前辈。”

墙上的壁灯打开了,橘黄色的灯光一点一点地将黑暗赶跑,微笑如风的银发少年将手中的雨伞放在门后,走了进来,细雨淋湿了他身上的外套,只见他右手提着一个食盒,左手提着一个果篮,少年笑道:“精市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一些了,谢谢前辈关心。”幸村浅浅一笑,回答道。

希晨将食盒和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拧开了床头柜的灯,房间里更亮了,原本是一片雪白的房间笼罩着淡淡的黄色中,整个世界仿佛充满了阳光,到处都有阳光的味道。

“前辈,都这么晚了,而且天还下着雨,你怎么还过来呢?”幸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和分针的位置显示着现在已经是九点了。

希晨将微湿的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回过头,浅浅地笑道:“许久没来看望精市了,若再不来,恐怕会被精市埋怨了呢。”

幸村闻言,笑而不语,望着银发少年被雨水溅湿的裤脚,望着床头柜上沾着雨珠的食盒与果篮,望着少年脸上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他心底的最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唇边的笑意更浓。

……

靠在门上,少年的拳头紧握,指甲嵌入了手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手背上冒出了一根根青筋:他们不是约好的吗?不是约好了今年来看立海大跟青学的比赛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约好的却又不能遵守呢?为什么当初鼓励自己战胜病魔重新回到赛场的银发少年却被病魔打倒离开人世呢?少年紧握的拳头轻轻地捶打在门板上,却听到门外响起两声惊呼,是她们?

幸村忙将房间的灯打开,转动把手打开门,略带无奈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两个小丫头,一个两个都是一副惊恐的神情,一个两个都瞪大眼睛望着自己,见自己打开了房门,较大的那个拉着较小的从地上蹦了起来,叫道:“哥哥,你要自虐吗?”一双碧绿色的眼眸滴溜溜地盯着自己,一眨不眨。

“我哪里要自虐了?”幸村无奈地笑了笑。

“有啊,证据很多呢,你今晚吃饭少了,进房间后没有开灯,刚才我们还听见你用拳头击打门板的声音,根据这些数据得出结果,你自虐的概率为99%。对吧,小汐美。”小天一脸笃定地看着幸村,为了证实自己数据的准确性,她还转头向自己的小跟班汐美求证。

“嗯,嗯。”汐美一把抱住幸村的大腿,如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小天,你什么时候把莲二的那一套学会了?”幸村抱起地上的妹妹,笑着转移话题。

“我决定要向柳前辈学习,如果把数据带进摄影中,那照出来的相片一定非常的好看……不对,哥哥,别试图转移话题,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这一次,小天并没有完全上当。

“没怎么呀,我不是挺好的嘛。”幸村微微一笑。

“骗人!”小天不满地看了幸村一眼。

“真的没什么。”

“骗人。”汐美嘟起了小嘴。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了?”

站在地上的和被抱在怀里的两小丫头对视了一眼,齐齐摇头。

“所以说啊,哥哥没有骗你们,哥哥没有自虐。我只是在思考如何排阵才能打好几天后的地区赛而已。”

“那你干嘛捶门板啊?”小天将信将疑地问道。

“……那是因为我想出了一个很好的方法啊,中国不是有个成语是拍案叫绝吗?”

“哦……对哦。”可怜的小天再一次被自家美人哥给忽悠了。直到一年后,她才从网球部的某位正选那里得知了令自家老哥失态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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