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脸色涨的通红,伊万卡见气氛尴尬想站起来说点什么,还没有开口就被她父亲拦住,只见特朗普身体往前坐了坐,抬起头看着酋长缓缓说道:
“无比尊贵的酋长先生,您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作为一个美国人,我也对我们政府的所作所为感到可耻!这不仅仅破坏其他国家,也在透支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主动参与了太多不该发生的战争,看看我们美国人到哪里都不安全!我很认可酋长您说的,虽然我作为美国人听到您这番话我很气愤也很恼怒,可这就是事实!酋长先生,如果哪一天我当总统的话,我一定要扭转这种局面,可是我想我是没兴趣搞政治的,我更有兴趣地是做好我的事业。我来到酋长先生家里,是想和您谈一谈矿山合作事宜,当然如果您对于和美国人合作有抗拒心理,我也能毫无保留地接受,作为美国人我必须接受我们国家的行为所付出代价。”
这一番话,让在场的我,白皛,酋长都很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这个高贵的生意人眼神中仿佛有一种特别的胸怀,连他的女儿都呆呆地看着她的父亲。
我下意识地替特朗普地讲话鼓掌,酋长也笑着说:“特朗普先生,你是我见过与众不同的美国人,我为我刚才的话语道歉。如果哪一天您参选美国总统,我会为你募捐助选。来来来,都是客人,安吉尔来倒茶!”酋长招手让身后的保姆为我们倒茶。
接下来,酋长和特朗普和伊万卡开始谈论他们之间矿山合作的具体细节,包括法律条款以及费用分摊等事宜,白皛拉着我悄悄走出了客厅。丫头告诉我,他们谈秘密事宜,我们还是回避尊重他们。
特朗普和酋长经过这番批判之后,相谈甚欢,足足谈了一个半小时;等他们出来的时候面露笑容,酋长还挽留他们一起吃饭,另外叫我和白皛一起。
酋长说我改变了他对中国人的印象,特朗普改变了他对美国人的印象。
与酋长的饭局被安排在院子里,酋长的佣人搬出长桌子和椅子,没一会就端出一头烤卤猪,以及若干色拉和水果;特朗普似乎有备而来,让司机从车里拿出一瓶87年的拉菲葡萄酒献给酋长。
“尊贵的酋长先生,这是一瓶我们家族家藏的葡萄酒,今天我们有幸跟您一起用餐,我想用此酒加深我们的情谊!”特朗普让佣人把酒拿给酋长看。
酋长接过葡萄酒转了一圈酒瓶很客气地说道:“非常贵重的礼物!谢谢我远方来的尊贵客人!”
“87年的拉菲,不都说82年的拉菲最好吗?”我低声和白皛说。
“你看清楚,好像写的1787年!!!而不是1987!”白皛提醒我我清楚那瓶酒上的日期,我的视力没有她好,根本看不清楚离我们一米多远的那瓶酒上的日期。
“这瓶酒曾经属于托马斯-杰斐逊,我们美国的第三任美国总统,后来被我祖父所购藏于我们家族的酒窖,我听闻酋长您对于葡萄酒有特别的爱好,我想您这么高贵的人,普通的名酒您都早已喝过了,所以我建议我父亲将这瓶酒专门带到加纳献给你。”伊万卡站起来弯着腰对酋长解释这瓶酒。
“谢谢!酒是用来喝的,这是我们加纳人的名言,既然我接受了您这贵重的礼物,那么我就决定今天我们就把这瓶酒喝掉,我们在场的五个人,一人一杯正好!”酋长站起来捧着这瓶很古老的酒,这瓶酒的生产日期远比我们在场所有人年纪加起来还要古老,我都记不清那时候我们属于哪个皇帝时代,只依稀记得是清朝。
酋长让下人拿来了葡萄酒起子,特朗普特意示意他来开,并且说这个酒已经太古老,塞子和酒瓶几乎已经融合,要想开这瓶酒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瓶子直接破口!特朗普让司机拿来了一个专门的工具,一个像血滴子的工具套在瓶口,慢慢旋转,这个工具把瓶口直接切开,特朗普提起瓶口,整个葡萄酒就被打开了。
那酒香仿佛被关了200多年终于被打开那般肆无忌惮地散发她的芳香,特朗普拿来一个小过滤漏斗,先给酋长满满倒了大半杯,接着她女儿接过去我们各倒了小半杯。
我很好奇地举起酒杯闻了闻,酒香被倒入酒杯后更加浓郁,虽然我不懂酒,但仅凭这香气就知道眼前这一杯酒简直简直连城!
酋长很愉悦地举起酒杯和我们一同碰杯,我迟迟不舍得喝入这杯比我年纪大十几倍的酒,我看着酋长和特朗普慢慢品着抿了一口;白皛和伊万卡轻轻摇晃了手里的酒杯,然后举起抬头喝下一口;我眼见他们都已经喝了一口,我就仓促喝下一口,一口喝下,酸涩无比,比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像是200年的酸涩经过时间的发酵越发浓烈。
“好酒,果然是好酒!”酋长放下酒杯鼓起双手说道。
“我们得感谢酋长,如果不是酋长我估计我们这辈子都得不到这个机会。”一直默默不语的白皛接过话说道。
“是的,我和我父亲虽然拥有过这杯酒,却没有酋长先生那般的胸怀敢打开畅饮,若不是今天酋长先生请我们喝,我们完全没机会喝到这么好的酒。”伊万卡又接过白皛的话对大家说。
酒过三巡,大家言谈越来越亲近,酋长甚至请特朗普为他的儿子物色一个美国学校去进修:“我那儿子,就喜欢什么时尚啊什么的,如果有机会我就想圆了他这梦想,特朗普先生,如果您能帮我这个忙,那我万分感谢。”
“酋长先生,我回美国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这个我可以保证做到!甚至若是您儿子愿意结实美国女朋友,我也可以让我女儿帮他在美国介绍,我女儿认识的都是美国精英阶层的圈子,肯定能有配得上您儿子的女孩!”特朗普马上快速回答酋长。
“那太好了,不过这还要等我儿子爱瑞嘉自己决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也拿他没办法。”酋长起笑颜开地说。
伊万卡笑着拍着胸脯说:“演艺界,商界,wallstreet,科技界,我都有很多认识的姐妹,有不少还待字闺中!”
我和白皛见插不上话、相顾无言微笑着看着他们。酋长转向我说:“爱瑞嘉说你是他的好朋友,这个事情还要请你帮劝劝他,作为年轻人,你更懂他的心思,我希望他去美国更好的平台,我们要拥抱美国的高等教育!”酋长这回跟一开始相反陈赞美国的教育。
“好的,我会和爱瑞嘉谈一谈的!”我点点头对酋长允诺。
“来,我们再喝!”酋长高兴的又提起酒杯。
接下来白皛和伊万卡亲切地交流着;特朗普掏出高档雪茄让酋长尝试;我见没我什么事情,把那瓶1787酒瓶拿在手里,偷偷用手机百度“1787年拉菲酒”,得到的搜索答案:
世界上成交价格最高的一瓶酒是于1985年在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卖拍出的,当时的成交价是105000英磅(相当于16万美金或128万人民币)。根据吉尼斯世界纪录记载,到目前为止,这仍旧是世界上成交的最昂贵的一瓶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