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家里的人为你的失踪差点乱了套,你知不知道?”左文海对儿子的失踪显然很是气恼,语气不免有些重。
“爸,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左晋扬始终保持着沉默。
“对不起就算了?你总要为你这些天的行为作出解释吧?”
“我没办法解释,总之我没事。”
“你看看你,这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吗?”左文海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对左晋扬的沉默有些恼火。
在左文海的心中,左晋扬从小就懂事,不像别的富家子弟,总是或多或少的会生些事出来,左晋扬从未让他费过心不说,还很优秀,一度是左文海的骄傲,说起他的这个儿子,他身边的朋友哪个不是竖大拇指,可是这次,左文海确实担心了。
“爸,这些天我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左晋扬对自己这些天的行踪还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对大家的追问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显出了不耐。
“你的意思是不愿做出解释了?晋扬,你这么一声不吭的消失十几天算什么?难道大家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不是普通人,关注你的人大有人在,要是因为你而让家族蒙受了损失,你如何担得起这个责任?”左晋扬的大伯左文峰语带不善的开了口。
左家父辈弟兄三个,左文峰、左文海、左文斌,说起来,左文峰才应该是左氏家族合法的继承人,可是当初他接手家族生意后生意没有起色不说反而开始急剧倒退,一度出现现金流断裂的现象,自知没有能力的左文峰主动退位,将整个家族交给了左文海,通过左文海的努力,生意不但走出了低谷,还跻身国内百强企业。
其实左文峰原本也没什么想法,谁让自己能力不够呢,可是随着儿子左晋晨的成年,左晋晨对自己父亲将继承权出让有了诸多的不满,如果不是父亲让出继承权,将来的海汇集团可是他左晋晨的。
在左文峰的心里,自己的儿子左晋晨丝毫不逊色于左晋扬,近几年来,心有不甘的左文峰和自己的儿子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要让左晋晨取代左晋扬。
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左文海将集团公司死死的控制在手中,努力了这么些年,左晋晨也只是和左晋扬一样,在管理子公司,始终无法进入总部。
不过两父子得到消息,左晋扬婚后会被调入总部,作为左文海的助理,将逐步接手家族生意。
左文峰和左晋晨如何甘心,就算是不能阻止左晋扬进入总部,也要想办法让左晋晨一同进入总部。
“大伯,对不起,我说过了,这些天的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对此次的失联我向大家道歉,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我这些天确实有事,不过都是私事,具体是什么事我不想说,总之和家里没有关系,也不会影响到家族利益,事情已经结束,就别让我在解释了。”在这个家里,左晋扬最烦的就是大伯和他的堂哥左晋晨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作为长辈,二叔和我爸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吗?”左晋晨一直想要找出左晋扬的不是,可左晋扬不管是私生活还是事业,都无懈可击,如今有了这么个让左晋扬为难的事,他怎会放过。
“既然晋扬不想说就算了,这毕竟是他的私事,再说也没有影响到婚礼的正常举行,我们就别为难他了。”左文斌淡淡的开了口,在这个家中,要说最悠闲的那个人就非左文斌莫属了,除了爱好花草古玩,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左文斌知道大哥父子打的什么主意,就他们父子,想要在自己的二哥手里夺权,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左文斌的妻子在多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只有一个女儿也与两年前就嫁了人,定居国外,说起来,也算是孤家寡人一个,要不是持有家族股份,作为家族内重要的一份子,他才不想参与此类的事情呢。
“三叔,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爸也说了,晋扬他不是普通人,作为公众人物,他知道他的行为会引起怎样的后果吗?失联这么多天,要不是大家一致压着,外界早就引起轰动了,你知道他的行为会让公司蒙受多大的损失吗?”要不是自己也持有公司的股份,左晋晨早就将左晋扬失联的消息捅出去了。
“爸,大伯、三叔,还有大哥,不管是什么事情,总之一切都结束了,公司也没有因我而受到任何损失,别再问我也别再让我解释好吗?我真的好累,如果不想我在明天的婚礼上出什么状况,就别再问我了,爸,对不起,算我求你了。”左晋扬显得很疲惫,从不示弱的他此时的话语中明显有着示弱,竟带着点点的恳求。
“文海,晋扬不想说就算了,他也老大不小的了,总有些自己的隐私,再说晋扬从小就懂事,做事自有他的分寸,不会无缘无故让大家为他担心的,看来这些天晋扬也是累的不轻,你就别再为难他了,回来就好,明天的婚礼马虎不得,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就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别明天在出什么岔子了。”
做母亲的总是不忍心儿子被责难,看着精神状态不佳的左晋扬,柳芝惠不免有些心疼。
“晋扬,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就别怪我不客气,好好的安慰安慰小卉,她这些天可没为你少担心。”看着疲惫的左晋扬,左文海也有些不忍心。
“谢谢爸,小卉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还有,别误了明天的婚礼,要是明天再出什么状况,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对如此处理,左文峰显然心有不甘,本打算再出言责难,却被左晋晨使眼色给制止了,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