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曾墨白睁着眼睛深沉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旁的郑南笙早就睡着了,发出均匀地呼吸声。
一开始她还是很有戒备心的,害怕曾墨白半夜扑她,一直不敢睡。
可是到底抵不过瞌睡,没多久便眼皮沉沉地闭上眼睛,哪里还管身边睡不睡男人的事。
沉思了许久,曾墨白最终叹了口气。
随后翻个身转向郑南笙那边,将郑南笙伸手搂在怀里。
而郑南笙也只是不舒服地动了两下,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曾墨白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睡。
“啊……”
第二天一早,郑南笙的卧室里发出凄厉地喊叫声。
楼下的佣人们正在做事,听到这声惨叫全都惊得停下来。
不过管家来了,对他们训斥一番。
于是,佣人们又开始继续做事,不理会楼上的事。
“曾墨白,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郑南笙披头散发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悲愤地向曾墨白控诉。
曾墨白从床上坐起来,瞥了她一眼,凉凉地道:“你早晨起来的样子可真丑。”
说完,便下床穿上鞋子离开。
郑南笙:“……”
“我靠,你丫的一醒来好看。”郑南笙气得将枕头扔过去。
一大早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衣服还七零八散地,两条腿被他夹在中间。她还没找他算账,他居然还嫌弃自己难看。
郑南笙愤愤地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披头散发的自己愣了愣,随后又烦躁地将头发揉的更加凌乱。
“你最近有没有什么计划?”
餐桌上,郑南笙将满腔怨气都投入到蟹黄小笼包上。正忘我地吃着时,曾墨白突然开口问。
郑南笙一愣,随后摇摇头。
不过很快她又看着曾墨白问:“我让你调查我爸爸的事,有没有结果了?”
“哪有这么快,你们郑氏企业之前也算上市的大公司。这么大一个上市公司破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其中牵扯的人和事太多,想要查清楚真相,谈何容易。”
“有那么复杂嘛,是不是你根本没用心。”郑南笙质疑道。
曾墨白看着她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去找别人。你能在A市再找到一个肯帮你查真相的人,就算你有本事。”
郑南笙瘪瘪嘴,她当然找不到,该找的都找过了。
“那照片的事……”
“我说过,想都不用想。”曾墨白毫不犹豫地拒绝。
郑南笙又瘪了瘪嘴,两个条件一个没满足,她怎么想都觉得吃亏。
“你说你事情都没办好,就想着睡我,这跟吃霸王餐有什么区别。”郑南笙小声抱怨道。
曾墨白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她。
他的眼眸深邃清冷,看的郑南笙手一抖,心里发虚。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
郑南笙被他凉凉地看了好一会,终于受不了低头认错。
曾墨白收回目光,又冷冷地说:“我看你就是没事可做,闲得发慌才终日胡思乱想。花旗的戏是结束了,可还有很多新戏在筹拍,你去别的地方试镜吧!”